而此时,定逸师太带着其弟子气势滔滔的向华山派所处的方向走来。
“岳掌门,听说你新收了位徒弟,有这事吗?”
定逸老尼姑有些语气不善,先是对岳大掌门“哼”了一声,然后向岳大掌门愤慨的说道。
“没错,凌辰这孩子根骨极佳,资质非凡,所以,我亲自将其收入门下了。不过听你这语气,孽徒是哪里得罪师太了吗?如果的确是小徒做错,我一定让他当面给你道歉!”
岳不峮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语气平淡的说道。如今华山有了实力,说话自然也有了底气,自己也不必再像以前那样,对各派低三下四、委曲求全。
凭自己本意说话,这才是真正的君子之风。
“哼哼,今日碰到田伯光那淫贼,你猜他说了什么?”
定逸老尼姑没料到岳不峮如此不以为然,心中恼怒;但一眼望去,却看到岳大掌门的仙骨侠风,不禁有些痴醉,脸一红,故意将原本的话止住,想卖个关子。
可惜,岳大掌门不买他的账,打了个哈哈,一笑而过,不动生息的直接转移话题。
“无妨无妨,师太,我们不妨先参加完刘师兄的金盆洗手大会,这件事就等稍后再议吧。”
定逸老尼姑被直接噎住,岳不峮这个一向在乎门派声誉的老狐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
“岳不峮,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吧,你的徒弟凌辰竟然强迫我门派弟子依琳和他洞房!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个交代!”
“这不可能!”
岳不峮还没说话呢,岳凌珊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跳出来了。
“辰哥哥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闻言,岳不峮一阵无语,令胡冲一阵心痛。
宁仲则也有些恼怒,心说这定逸师太本是江湖正派北斗,竟然听信一个cǎi_huā大盗的言语!
而一侧的岳不峮深知自己的小徒弟是个什么样的人,听到定逸的话,当即信了八九不离十,于是商量的语气向定逸老尼姑说道:
“既然这样,的确是要给个交代,要不,我替孽徒向贵派仪琳提个亲?”
岳凌珊娇喝一声:“爹~”
定逸则是想一把掌拍死岳不峮:“岳不峮!别给我耍无赖,我看你赶快让你徒弟到我身前来,让我刺上几剑,这才可缓我心头之气!要不,我恒山派与你华山派没完!”
岳不峮轻蔑一笑,也不解释,心里想道:
唉~定逸啊,你想多了......
“那这样吧,我让孽徒当众给你道个歉,你想刺就刺吧,不过我可不保证他不会还手......”
看着一脸轻蔑的岳不峮,定逸老尼姑一身火起,什么时候你华山也跟我恒山叫板了!使劲的哼了一声,道:“这样最好,到时候我让他个几招,省得说我欺负晚辈!”
岳凌珊急了:“爹~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不是送辰哥哥去死吗?”
一众华山弟子:“是啊,师父,我们不能看着小师弟..额,少掌门死啊!”
令胡冲:“......”
岳不峮浑身正气,对门下弟子斥道:“冤有头,债有主,如果真像师太所说的那样,辰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此事无需再议,不用说了!”
定逸老尼姑满意的点了点头。
......
我去,老岳真是演技派。
东方不败和凌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想着。
不过,东方不败眼神注视着岳凌珊,女人的第六感让她察觉这名女子和身旁这位的关系不一般。
望向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露出几分审视与......
杀意。
凌辰吓了一跳,连忙将东方不败拉开,低眉顺眼的说了许多的好话,才勉强的转移开她的视线。
不过,此刻还未到金盆洗手大会的时间,着实没什么看头,虽然知道一会林平之要来捣乱,但还是觉得没有意思。
老岳反正不会像原著中那样为了辟邪剑谱把林平之收入门下了,所以他今后只能跟着木高锋了。
然而这木高锋也不是什么好鸟,跟着他,多半生不如死吧......
凌辰当然不会管他的死活,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施展着逍遥游,不一会儿,便出了衡阳城。
东方不败终于体会到凌辰那种瞬移般的速度了,要不是自己到达了先天,怕是单被这样带着都有些吃不消......
而之后几日,凌辰也没有再进衡阳城,而是和东方大小姐游山玩水,游戏人间。
......
虫鸣莺啼,鸟语花香。
第三日,凌辰和东方大小姐来到一处名为“泗水”的小镇,这个镇已经离衡阳城甚远,但凌辰没有在意,东方也没有在意,凌辰牵着东方白的手,行走在这虽小,却异常繁华的古镇之中。
东方白这几日浑浑噩噩,不知如何。凌辰就如同一个小孩子般,无所顾忌,肆意行事;但其内心深处仿佛隐藏了些什么,用这些不着调、让人一眼就觉得不舒服的行为掩饰自己,为了不暴露出自己的忧伤。
东方不败在日月神教隐藏了十数年,那种苦楚,她恰好亲身体验过,所以对于凌辰这种行为有了些肆意的放纵,和...接受。
但她对凌辰多少还是有些抗拒的,东方不败是一个保守的女子,和天下大多数女人一样,她自然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能够只爱自己一人。
自己可以轻易拥有江山霸业,自然也不需要自己的夫君会是个何等的英雄。
只要能对自己好,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