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总觉得偏方有点玄,王红梅说喝几天试试。林小满无奈……她真怕红梅姐吃亏。
“来,喝了这碗千金母子汤。”老太太说着,就把碗递给了王红梅,然后拿眼定定地盯着她。…
王红梅问也没问那是什么东西,端着就往嘴里倒,一边喝一边恶心反胃得想吐,却不敢吐出来,强逼着自己咽了下去。
林小满在一旁看得心肝都直打颤。
隔着好几米远,她都闻到了臭臭的味道,更别说那卖相和味道了…
王红梅也真是个能忍的,竟然真的喝下去了,不仅喝了,还喝得一滴都不剩。
老太太盯着王红梅喝完了,这才嗯了一声,捡了空碗打算回屋,走的时候还跟王红梅交待了一句:“晌午了,我饿了,快回来做饭。”
王红梅死死的闭着嘴,使劲地点头。那股恶心的味道一直在口腔里窜,胃里也翻滚着,她怕一张嘴,就会吐出来。
老太太冷哼着警告王红梅,“不准吐出来,要全部吃下去。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好东西,我费了这么大的神,你要是敢漏洒一些出来,那就是故意跟我对着干,不想怀我们万家的孙子。
一个女人,如果生不下个一儿半女,这女人就不叫女人,什么屁用也没有。”
老太太敲打完王红梅,见她不敢吭声儿了,这才得意无比,昂首挺胸地走了。
林小满抚额,心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转念想到吴月,又觉得,这女人为难起女人来,言语苛责,伤筋动骨那都是轻的,还有的女人像吴月一样,那可是动不动要你的小命哪!
也不知那恶魔信起效果没有……
“哎哟,你说这女人,可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了吧?难怪人家要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果然是有道理的。”
王红梅忍了快十来分钟,才把心头的难受压了下,她没好气地说:“你这才哪跟哪儿啊?刚结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你现在可是抓紧点,趁感情还不错的时候,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免得二天落得跟我一样,在男人和婆婆面前,都抬不起来这个头。”
林小满知道她这会儿还正难受着呢,连忙顺着她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红梅姐说得对,我这立马养好了身子,我就天天缠着徐卫国生儿子,生不出儿子来,我不让他下这个床,行不行?”
王红梅听这林小满越说越不正经,忍不住笑了一下,啐道:“瞧你说的这话,一点也不知道害个臊!你家徐连长可是一脸正派,偏生找了个媳妇儿这么不正经,这可真是好铁锅配了个歪锅盖儿啊。”
“唉呀,这才哪跟哪儿啊,我这可还是收敛着的,没开黄腔。姐你可形容错了啊,我可不是那歪锅盖儿,因为我从来都是被盖的那一个哟……歪的锅盖肯定是徐卫国。”林小满见王红梅竟然脸红了,煞是可爱,就起了心要逗她一逗,让她忘记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王红梅真的不好意思了,脸越发的红了,直接背过了身,弱弱地说:“你就可着劲儿的逗我吧,我脸皮子薄,比不得你脸皮像城墙倒拐了那么厚。我不与你闲扯了,我去做饭去,快说,你中午想吃点啥?”
“红梅姐,你好歹也结婚好几年了,怎么这么禁不得逗?你转过脸来,我给你表演一个超级火辣的!”
“我才不看呢,我算是知道了,徐连长为什么会被你缠上。这楼上楼下的军嫂,哪个有你这么游荡脸皮厚?快说,吃啥,不说我就走了。”王红梅听林小满这么说,哪敢回头瞧,只得假作生气地绷住了脸。
“随便啊,姐你做啥我吃啥,别端那黑乎乎的千金母子汤来就成。”林小满泄气地把拉开了一点点的单子重新又盖回了身上,“红梅姐,你不看是你的损失啊。我这姿势,连徐卫国也没见过呢,想给你看的,你还嫌弃。得得得,不看算了,以后我表演给徐卫国看,保准迷得他睁不开眼。”
王红梅自动忽略了林小满的后半段话,径直一边说着一这往外走。
“昨儿个我扯芹菜的时候,见着隔壁有畦绿油油的香麦菜,我去给人换了,中午炒给你吃可好?”
“你是掌勺的,我是吃现成的,你做啥我就吃啥,难道我还敢有脸挑三拣四啊?红梅姐,你倒是问下你们家的老佛爷要吃啥是正经的,别一会儿又招着她老人家了,给你脸子看。”
王红梅不禁逗,林小满也觉得没了意思,随手摸了一本书下来,打算翻翻,打发打发时间。
王红梅答应着走了,过了一会儿,门口又响起了脚步声,林小满还以为王红梅又回来了,连忙把书一丢,把被单掀起了一角,一只腿还故意从另一头探了出去,就把刚刚想到的那个撩人的姿势摆了出来。
一偏头,眼波一转,她冲着门口的人就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道:“哟,舍不得不看是不是?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啊,徐卫国!”
一进门,就看到床上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要露不露的,肩若削素,凌乱的被单下,还伸出一截白生生的腿,那脚还故意在床上磨蹭着,那是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足。
她的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那往上一截浑圆饱满上肌肤白晰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