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羔羊?这作者还真含蓄。磕了磕烟灰,张利远笑了笑,现在的人有几个愿意看这样的小白文?还是自己的仙侠好。
咦,不对,仔细看了更新时间,张利远偏了一下头,八九天没传新章了,这作者怎么回事?从开始到现在,断断续续,忙什么?看这文章的内容,作者应该不是鲜肉青葱,起码也是四十开外。
嗯,这个年龄段的人,身不由己的事多了去了。
身不由己?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怨念秋实吗?这么多年了,他一会蒙在鼓里,我这么背地里合计他,是不是不男人?可是要不是他,我能落得至今还是孤家寡人吗?
申秋啊申秋,你误我之深,害我之切,怎是一句“对不起,很抱歉”就能打发的?想当年,你既然暗恋韩深秋,放不下他,就不该接受我的爱!
那年的校园里,我自以为完胜了他,感觉正好却偶然知道,你只是那我当幌子,实际是想尽办法在接近他。
我能不生气吗?原本我们俩就叫着劲,偏偏中间梗出个女孩子来。我能怎么样?谁让我疯了一样的喜欢你?我无法向你做什么,我怕你笑我小肚鸡肠,我怕你看不起我。
在你面前,我是护花使者,变着法子逗你开心,呈现的都是我的优点。而背地里,我却和韩深秋展开了不见硝烟的心理战。略施小计,迫他改了名字,变成了韩秋实。
一石二鸟,这一计策成功的打击了你的自尊心。你以为是韩深秋发现了你的心意,不善言辞的他用这种方式暗示你,他不喜欢你,请你远离他。而只有我心里清楚,他并不知道你暗恋他的事。
你沉默多日,之后,转了学,却没有拒绝我的爱。直到大学毕业直到参加工作,直到谈婚论嫁,我自以为自己都是你的正牌男友,丁点儿没有怀疑过。
若不是不经意打开你的日记本,随处可见韩深秋的名字,我绝对不会相信他一直藏在你的心里,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拍着自己的脑袋,我实在不能理解,什么样的信念能让你编制如此美丽的梦,能让你心甘情愿活在这虚幻的梦里。
那时,我们的字典里虽说没有同居的概念,荷尔蒙旺盛的我总会制造出机会和场所,肌体相缠的时候很多。不知道你真实心意的我,是那么享受你的矜持,甚至是时强时弱的抵触,认为那是你保护自己未嫁之身的本能。而今想来,却是迎头一棒,那不是保护自己的本能,而是抗拒不爱的真实体现。
真真的辱杀我!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发现了你的秘密,我不露声色,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在我怀里伪装自己的。
当你再一次轻轻推开我,别过脸,躲避我的吻,还有我的亢进,我疯了!心中的魔鬼炸开来。
晃着你细腻红润的胴体,我哭喊着,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了那么多年的替代品,还自得其乐,还想着年底就迎娶你过门。我哭我笑,我骂我闹,却只能狠狠扇自己的耳光,我无法对你伸出手来,因为即便如此,我仍然深深的爱你!
后来,你走了,消失在这座城市里,包括你的父母,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你生活的现状。
无法忘记你的我只能把你化作我的女主人公,那个叫云雀的女孩子。天马行空、游走江湖,没有这样那样的羁绊,没有说不出口的爱恋,因为她的身边永远都有一位武功盖世、行侠仗义的只深爱她一个人的离渊。
一时意气的我再后悔也找寻不到你,只有在书里继续我们的故事,以此慰藉我的思念。也许有缘,你能看到我的书,你能读懂我的爱,你还能回到我的身边来。
“科长,这个着急用,需要你签字。”看着呆坐了大半天的科长,吴刚憨笑着指了指墙上的挂表。
这么快到点了?张利远转过身,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接过一份资料,简单看了看,签了字。
顺手关了页面,张利远站起身,甩着手臂,走到窗前,正好看到韩秋实下了车,向旋转门走去。
不知自己心里想些什么,皱了皱眉,放下胳膊,拿起一盒烟,推开门,张利远等在了走廊拐角。
“秋实,回来了。”韩秋实没有想到自己刚拐上楼梯就听到了张利远的声音。
心里一愣,面上微笑着,韩秋实点了点头:“今天你怎么没去开会?”
“要过年了,我想回趟老家,请假淘弄高铁票去了。”张利远边说边拿出一支烟,“来一根?”
怎么回事?这么热心是想做什么?接过烟,韩秋实正狐疑,张利远已递过来打火机,为他点了烟。
顺势吸了一口,吐出烟圈,韩秋实看了一眼手表:“票买到了?打算住多长时间?”
“半个月吧,多年没回,想多待几天。”张利远狠吸了一口烟,又狠吐了出去,“我叔身体不好,看一眼少一眼。”
嘴角一扬,韩秋实眯着眼睛:“你叔的样子我还记得,高大威猛,那时我们都得仰着脖看他。”
“唉,现在弯弯了,腰不好,直不起来。”张利远咳了一声,“没想到你还记得他。”
“你叔来学校找你的时候,我们都初一了,能不记得吗?”韩秋实笑了笑。
初一?是啊,初一的时候还没有申秋介入我们的生活,那时我们俩虽说暗中较劲,可也没其他芥蒂,单纯的很。叔叔来过学校不久就放暑假了,等暑假过了,到了初二,初二,初二,申秋出现了,我们俩就攒下恩怨了。张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