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香喷喷的牛肉面,刘淼约了同学逛街去了,坐在电脑前,向春早又想起了哥哥。
是的,哥,玲玲认为的没错,我一直都没有从心里原谅她。因为你在我心里的分量有多重,没有办法称量,对于你的决然离去,我无法真正释怀。即使我肯在医院里为玲玲做一切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我也不能不怨她。
不知不觉流着泪,向春早开始创作:
冬季里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温暖。
几只麻雀栖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和落在地面上蹦蹦跳跳的几只呼应着,叽叽喳喳。
肖风弯下腰,挑出两块木板,找来一小捆铁丝,"叮叮当当",一会儿的功夫,一辆冰车的模样就出来了。
"这么快就做好了?"肖为文拿着白线手套走了出来。
"还少两个钎子,我用铁丝扭吧,不知道能不能顺手。"抬头看了爸爸一眼,肖风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
肖为文边带手套边凑了过来:“能行吗?铁丝扭出来的没有尖,怎么用?”
“没事儿,我有办法,放心吧。”肖风胸有成竹。
"这又是锤子又是钳子的,小心点儿,别伤了手。对了,饭做得差不多了,你去河边喊一声,让两个孩子少玩儿一会儿吧。"肖为文走到墙角搬了两块煤坯又进了屋。
又是一顿忙活,十分钟过去了。
"好了,完活。"肖风站起身,满意的笑了。搓了搓有些发红的手,拎着冰车,拿着钎子朝河边走去。
肖为文他们临时居住的房子不远处有一条小河,已经结了厚厚的冰。远远的就看见明月和明儿嬉笑着,正在冰面上小心地走来走去,肖雨站在一边看护着。
"爸爸。"明月喊了起来,站在冰面上使劲挥着手。
肖雨回头望去,哥哥正快步走向这边。
"哥,你怎么来了?拿着什么东西,干什么藏在身后?"跺了跺脚,也许是站得久了,肖雨觉得有些冷。
"噔噔噔,你们看看是什么!"从身后拿出冰车,肖风瞪着眼睛,满是兴奋,像一个调皮的大男孩。
"哎呀!多少年不见了!好亲切!"肖雨蹦了起来。
明儿拉着明月的手往这边挪过来:"妈妈,舅舅拿的是什么东西?"
"你们俩别动,我过去。"说着话,肖风已经走上了冰面。
两个小女孩围了过来,这是什么呀?这个怎么玩儿?
"来,我教你俩。"肖风蹲下身来。
看着两个孩子跃跃欲试,却不知道该坐着还是该站着,肖风挤了挤眼睛,坐在了冰车上,两手拿着钎子往冰面上一插,冰车就往前滑动起来。
"不错不错,挺好用。明月你是姐姐,先试试。"肖风下了冰车,蹲在一边,看着女儿坐了上去,摸了摸女儿通红的小脸,眯起了眼睛,"坐住别乱动,给你钎子,握住了,用力往冰面上插。"
既紧张又好奇,随着钎子的挥动,冰车往前滑行了几步。明月眨巴着眼睛,嘟着嘴,又挥了挥钎子,冰车继续滑行,再滑行。
肖风和肖雨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看着。明儿更是一脸惊奇看着姐姐,看着冰车。
"哎呀!太好玩儿!妹妹你试试!"兴高采烈地叫着,明月拍着手站在冰车旁。
肖风又蹲下身,把着明儿稳稳地坐在了冰车上,吩咐了一遍要领,放开了手,看着冰车滑行出去才站起身。
"慢点!听见没有,你俩注意安全!"看着明月在一边拍着手,跺着脚,肖雨喊了起来。
"没事,不用这么紧张,这冰面都冻实乎了,安全着呢。"肖风走过来,笑了笑,"我们小时候不也经常自己玩吗?爸妈都上班,哪有时间管我们。"
"是啊!那时候多好,天天滑冰车,打陀螺,不到吃饭时间根本就想不起来回家。为了这个,我俩都没少挨妈训呢。"童年的记忆浮现在眼前,肖雨开心地笑了起来。
"可不是吗?那些事就像是昨天发生的,想想就觉得有意思。"肖风神采飞扬,看了看还在冰面上玩耍的两个小女孩,挥了挥手,"小心点儿,别摔屁墩。"
"那时候妹妹淘得真像个男孩子,没少惹事,我还替你背了好几次黑锅,妈到现在还不知道。"肖风还在笑着。
把着哥哥的胳膊摇晃着,肖雨的神情像个小女孩:"哥才耍赖,还记不记得,你总是拿我打掩护,我都没揭穿你,还一直瞒着爸妈呢。"
"那时我就爱打纸牌,没几个能打过我的,简直都魔怔了。"肖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肖雨转过头来,她看见哥哥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唉,不会是又想起马红兵了吧?
肖雨知道当年的那件祸事一中睦铮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禁锢了他的思想,也束缚了他的行动,令他深陷其中,至今都无法摆脱。
对于小玲的问题,一方面确实是感情深厚,另一方面却如妈妈所说,哥哥是用自己的人生在赎罪。这身不由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肖雨抿着嘴,看着河边萧瑟的景象,心里突然觉得很悲哀。
"小时候真好!一转眼孩子都这么大了,烦心事儿真多,唉!"肖风深深地叹息着。
"哥。"一时之间无言以对,肖雨看着哥哥,还是那么俊朗,还是那么挺拔,只是眉目间多了皱纹也多了疲惫。
"哥,半夜还经常咳嗽吗?"肖雨的心隐隐作痛。
"还可以,前几天才停的药。"肖风顿了顿,"我知道你讨厌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