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人马列开旗门,用弓箭压住了阵脚,朗司马马往前提来到了阵前。程咬金微微眯着眼睛仔细观看,就见此人身材匀称,面如紫铜;两只眼睛烁烁放光;一头长发又黑又亮,随意用皮条扎了一下披散在身后。他的手脚很大,看着就像将天地都能把握,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他的坐下是一匹乌骓马,这匹马就好像和他连在了一起,说不清是他溜达到了战场上,还是骑马跑到了阵前。朗司马对着阿史那杜尔喝道:“杜尔,你的封地中薛延陀正在作乱,你不留在那里稳定军心,为什么要擅自离开自己的封地;还勾结这些外人搅闹圣山,你可知罪!”他的这句你可知罪一出口,阿史那杜尔猛地打了一个冷战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程知节冷哼了一声,就像当空打了一声炸雷,杜尔猛地清醒过来。朗司马一愣,微微皱眉看向了程知节,慢慢的两条剑眉却越皱越紧。杜尔道:“朗司马,薛延陀的叛乱应该归欲谷s处理,我是奉了母亲的命令到西突厥为舅舅祝寿,何来擅离之说;到时你擅离职守,让薛延陀的大度设进入圣山,我倒要问问你,你可知罪!”朗司马脸色一暗冷吓道:“杜尔,本来看在处罗可汗的面子上我不想为难你,不过你这么不识趣,我也只要出手教训教训你了。”他的话音刚落旁边闪出一位大汉道:“师父,杀j焉用牛刀,待弟子上前擒他。”朗司马回头一看真是自己的弟子之一名叫纳金骨咄陆,此人善使一把金骨朵,兼着力大无穷一点也不比看守圣山的阿史那金利差。朗司马点了点头道:“你小心一点,第一阵务必取胜。”纳金骨咄陆答应一声,催马临敌;他一直杜尔大骂道:“r臭未干的小娃娃,竟然敢对抗天兵,还不赶紧上前受死更待何时。”阿史那杜尔手下的大将阿史那苍凖一听大怒,上前讨令出战;阿史那杜尔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务必小心。苍凖答应一声舞动弯刀就冲了上去。二人互相通了名姓就站在一处,阿史那苍凖虽然骁勇但那里是纳金骨咄陆的对手。二人打了十几个回合,就被纳金骨咄陆一骨朵将弯刀打断,接着又是一骨朵砸了过来。多亏苍凖躲得快,金骨朵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不过也将他的帽子扫了下来;长发呼的披散垂下。苍凖大叫一声厉害,拨马就跑。纳金骨咄陆哈哈大笑道:“这样的饭桶也敢临敌,杜尔,现在你还有何话说。”阿史那杜尔脸色苍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梁士泰冷哼一声道:“一个番子也敢逞强,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催马抡锤就冲了上来。纳金骨咄陆一看来了一位中原人,就微微一愣道:“汉狗,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我们漠北。”梁士泰哈哈笑道:“怎么会来到你们漠北,当然是要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开化得番子;纳金骨咄陆记住了等阎王爷问起来就说杀死你的叫做梁士泰啊!着锤!”说到这里梁士泰再不废话,抡锤就打,纳金骨咄陆舞动金骨朵招架相还。二人都是力量型的大将,这一对战就像打铁一样叮叮当当响成了一片。也就十几个回合,就听“啪!”的一声,梁士泰一锤这打在纳金骨咄陆的脑袋上,一下将他的头都打的不见了,死尸噗通栽落于马下。朗司马的另一个徒弟纳银骨咄陆一见大吼一声:“哥哥!慢走待小弟为你报仇雪恨。”说着催马抡动银骨朵冲了上来。朗司马微微一皱眉,对于徒弟擅自行动非常不满,冷哼一声就放任他自生自灭。那纳银金骨咄陆的本事还不如哥哥,也就是十个回合,就被梁士泰手起锤打了个骨断筋折,死尸载于马下。舍利元英上前一步道:“师父,待弟子上前取那贼人的首级为两位师弟报仇。”朗司马微微一皱眉,这舍利元英是自己徒弟中仅次于拔野古烈和阿史那燕的一位高手,而且还继承了自己的枪法;自己对他寄予厚望。不过要说他就能胜过梁士泰也不一定,所以他微微有些犹豫。舍利元英看出了师傅的担忧笑道:“师父,这敌人只是一个莽汉;如果弟子连他都收拾不了,还怎么追寻武道的极致,正如师傅说的武之道为勇,为无畏,如果连出战都不敢,还学什么武艺。”朗司马点了点头道:“好!那为师就看着你的表现。”舍利元英答应一声催马舞枪就冲了出来。他来到梁士泰的面前用手中的大枪一指道:“呔,姓梁的,看我舍利元英来取你的狗命。”梁士泰嘿嘿一笑道:“我管你舍利元英还是舍利元犬,切吃我一锤再说。”说着催马抡锤冲上去就砸。那舍利元英的枪法也是走的刚猛路线,他大吼一声大枪一抖,后发先至猛击梁士泰的面门。梁士泰和罗涣在一起久了,对枪法是最了解的,他一看舍利元英出手,眼睛就是一亮,道了声好。大锤十字交叉接架相还。二人一个枪猛,一个锤沉;到正是对手斗的旗鼓相当。梁士泰打的兴奋,双锤刮风呜呜直响;舍利元英遇到了相当的对手,手中大枪更是迅疾如风。像罗松父子等人用的大枪都是经过特殊加工制成,硬中还包含着弹性,更适于变化;而舍利元英的大枪就是精钢打造,像枪又似g,虽然变化少了可是更加迅猛。“当当当”一阵激烈的金铁交鸣之声中,二人打斗了百十个回合依然是不分胜负。舍利元英心中就有些发毛,自己限于天资专一练习枪的迅猛,在这两方面连师父都赞叹;从来没有失败过;怎么今天连一个莽汉都收拾不了。梁士泰心中暗笑,这家伙一招鲜吃遍天,可是今天偏偏碰上了他;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