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以有公事在身,一一推辞他们的邀请;大家晓行夜宿继续赶路,没有两三天的功夫就出了山东地面,来到了河南。
河南的绿林英雄也都听说过秦琼的威名,加上由山东的绿林朋友传话,也都没有为难他们,让一路上准备会一会天下英雄的老程很是失望。
过了潼关、渭南进入华州华阴县,这里有一处险要的所在,就是少华山。
在少华山上有两位寨主,一个是自幼落草,只知道风高放火,月黑杀人的黑杀神名叫齐国远,另一个是富家出身半路落草的大胆豪杰名叫李如圭。
这两人今天下山劫道,没想到遇到了一位白衣英雄,二人轮番上阵,也战他不住;因此上请这位上山吃酒赔罪。
也和该这两位倒霉,刚吃到一半儿,又听说山下来了六个大汉,带了好大的两包财物。
齐国远听了贪心发作,就让李如圭陪着那人喝酒,自己点起一帮喽啰兵要去掳他的钱财。李如圭和那个白衣青年苦劝不住,只得任他去了。
却说秦琼等人来到了少华山前,只见山高林密,地势险恶。秦琼让大家放慢脚步。
程咬金问道:“哥哥,以往都催着小弟等人赶路,怎么到了这里倒要缓行?”秦琼道:“咬金且看这山高林密,地势险恶;路上多是枯草朽木;如果有贼人潜伏,在这里设下陷阱、绊马索;我等速度快了难免吃它伎俩!你们在后面慢慢跟着,待我上前探路!”
程咬金等人点头应承,秦琼一催坐下的黄骠马当先冲了过去;他们刚刚来到谷口,正要一口气冲过去。突然当朗朗一阵铜锣响亮,山路中杀出三四百的喽啰兵将道路拦住。
当先涌出一位黑面大汉,这个家伙头如麦斗,眼似铜铃,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好像几年都没有洗过。
他骑着一匹大黑马,手中拎着两柄黑油油的大铁锤。这对铁锤到有车lún_dà小。梁士泰那两把锤,跟人家的一比小了三四倍;连孙子都称不上。
“哇呀呀呀!”黑大汉先哇哇的暴叫几声,震的山林嗡嗡起回声;然后他大锤一摆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到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如果不答应,一锤一个不管埋!”
秦琼倒是被他的大锤唬的不轻,左思右想脑海里没有这位的形状;他又不好让程咬金等人历险;所以提马向前两步道:“好汉,某乃山东秦琼秦叔宝,不知你是哪位,可否赏下个名姓;秦某借一条道路,以后定有重谢!”
齐国远大笑道:“啊哈哈哈,我管你是秦穷还是秦富,把东西留下赶紧滚蛋,不然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秦琼心中暗道:“得了,碰上吃生米得了!来吧!讲不了说不起,咱们就动动手吧!赢了我秦琼一切给你,赢不了我秦琼,嘿嘿,也让你见识一下爷爷的厉害!”
想到这里秦琼舞动熟铜双锏就冲了过来,那个黑大汉一看吓不住他,微微有些慌乱;不过人家已经冲上来了,不得不大吼一声,抡大锤便打。
秦琼忙舞动双锏和他战在一处;这个黑大汉的锤法虽然并不高明,但是也算整齐。秦琼投鼠忌器,不敢用熟铜锏跟人家的兵器相碰;虽然武功高了一大块儿,可还真就一时赢不了他。
阚棱也是微微皱眉道:“大哥,这家伙的大锤总有四五百斤,你看他舞动起来跟一个枯木差不多,这得多大的力气,他还是人吗?”
程咬金也正皱着眉暗暗着急,听阚棱这么一说,突然眼睛一亮,仔细盯着这个大汉看了半天,噗嗤笑出了声。
阚棱惊问道:“大哥因何发笑?”老程道:“阚棱,你说他那对锤足有四五百斤,两柄大锤就是千余斤;加上这个大汉也足有200多斤吧!
他的这匹马虽然不错,可也就是不错而已;能驮着这一千多斤,还健步如飞?
阚棱一愣,仔细看了看战场惊呼道:“大哥,你说这家伙的锤是假的?是木头做的?靠,可tm差点吓死我。秦大哥这一仗打的也太冤枉了!”
程咬金哈哈笑道:“也不一定是木头的,也可能是纸糊的。”“纸糊的?”阚棱他们眼睛瞬间瞪大了。
他们着说着,秦琼和那个黑大汉二马错镫,黑大汉反背一锤就砸了过来。秦琼一看闪躲不看,就想用锏去拨开他的大锤。
就听“噗!”的一声,秦琼觉着自己一锏打在了空处一样,差点因为用力过猛从马上掉下来。
秦琼一愣,拨转马头一看差点没有把鼻子气歪了,原来他这一锏把黑大汉的大锤打了个稀烂,这果然是一把纸锤。
“好小子!到让你吓得我不轻,你给我拿命来吧!”秦琼咬牙切齿的道,催马有冲了上来。
黑大汉呵呵一笑道:“本来想陪你这病鬼耍耍,既然你执意找死,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说着他扔掉了手中的纸锤,从马上拽出两把鬼头刀抵住了秦琼。
程咬金看了微微一愣,这个大草包的能耐不错啊!这两把大刀也很下过功夫,完全当得起二流猛将了。想想也就释然,如果他真的什么也不是,大家就肯服他做寨主?他还能归唐后做到一任的总兵?
他们两个有斗了二十几合,大汉就已经刀法散乱,眼瞅着失败就在眼前!秦琼也看出了对手的疲态,手上加紧,左手锏荡开他的双刀,右手锏举起来就要将他打翻在地。
“住手!都是自己人,秦大哥手下留情!”随着一声呼喊,山林里又飞出了两匹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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