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士贵带领着新罗军队,再次来到泗沘城下讨敌骂阵。城中的徳执得看他们人少轻蔑的哼了一声,带领十万大军出城迎战。
张士贵命令金春秋上前应战,两军在泗沘城下摆开了战场,刀枪并举一阵厮杀。
百济有十万大军,新罗军队现在还不足四万;因为人数处于略势,虽然装备情况和训练好于对方,可战斗开始以后一直处于劣势。
金春秋和金庾信带领大军纵横驰骋,拼命地冲杀,可还是不能止住大军溃败的势头。
金春秋连连派人催促张士贵快出兵,张士贵都以时机未到打发他们。
百济的士兵虽然是新丁,可打起顺风仗一样生猛异常,一个个超常发挥打的敌人频频后退。
金春秋看到实在抵挡不住了,不得已命令金庾信断后,他率领大军且战且走向后败退。张士贵一看,不仅没有发兵增援,反而带领大军先后撤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汉人果然没有按着好心;这是想让我们和敌军同归于尽,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金春秋暗暗咬牙,也不再拼命带领大军跟着就往后跑。
徳执得取得了梦幻一样的开局,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为了彰显自己的本事一马当先带领着大军紧追不舍。
“报告将军,敌人逃进了扶苏山咱们是不是还要追击?”
徳执得听了探马的回报,哈哈大笑道:“敌人这是自寻死路!扶苏山曾经做过泗沘城的门户,哪里山势险要乃是一处死地。敌人既然选好了自己的坟墓,我们怎么能不成全他们?三军听令,与我追击!”
一声令下大军追着败军就进了扶苏山。金春秋一看到周围的山势就吓得魂不附体,他冲上来找到张士贵大声喝问道:“张将军,何故要自寻死路也?”
张士贵哈哈大笑道:“将军勿忧,这是我给徳执得选的坟墓,既然他已经到了且看我如何擒他!”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三口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两侧的山峰轰然倒塌,将扶苏山的山口完全堵死。百济大军有多一半进入山中,还有二三万人被拦在外面;也有近千人被埋在山下一命呜呼。。
“啊!”徳执得被吓得差点没有从马上掉下来,他的耳朵嗡嗡直响,已经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妖法!这是妖法!大魔国的魔鬼们果然会妖法!”百济的新兵像看到世界末日一样,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尖声惊叫,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徳执得这个时候才明白阶伯为什么一直不让新丁上战场,这些人打顺风仗倒是没问题,一遇到了挫折就会乱作一团,他们这么大吼大叫反而让老兵们也无所适从,一下子就炸了营。
张士贵一看哈哈大笑,对着手下的弓弩兵道:“射击!瞄准敌人骑马的大将,还有准备恢复组织抵抗的人射击,一定不能让他们恢复过来!”
“是!”弓弩手一听,二话不说,手中的箭如雨下;将敌军射到一片。
张士贵看到敌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知道大事已定;他转头对金庾信道:“金将军,徳执得大军一灭,泗沘城已在我们手中。现在可虑者只有黄山的阶伯;请你带2万人马去把他的人头取来。”
金庾信兴奋地答应一声,回头点了2万大军直奔黄山而去。张士贵并没有着急进攻,像猫戏老鼠一样,用密集的弓箭压迫者底下几乎疯狂的敌军。
又过了小半天,百济军队已经精疲力竭,有些认命了;他才一声令下大军从山上俯冲下来。
“杀!”憋足了劲儿的大魔国军队就像热刀子刺入了牛油中一样,将百济士兵的军阵狠狠刺穿。
百济士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被杀的狼狈而逃。张士贵一马当先就来到了德执得面前,手中的方天画戟当头劈下。
德执得现在心中懊悔不已,只求早死;舞动大刀就和张士贵拼命,想要杀死一个算一个。
哪知他的武艺差着张士贵很多,虽然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是没有十几个回合就被张士贵一戟挑落马下。
张士贵砍下了他的头颅挑在大戟上纵横奔驰大声喝道:“百济的军兵听着!你们的大帅已经被我杀了,此时不投降更待何时!”
“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放下武器饶你们不死!”
大魔国士兵奋力的劈死了眼前的对手,大声的呼喝。百济士兵一看大将已经死了,再抵抗也没有什么意义,纷纷扔掉了手上的兵刃跪在地上投降。
张士贵命令士兵打扫战场,捕捉俘虏,然后命令他们刨开了乱石堆打通一条通道,大军再次来到了泗沘城下。
早有逃回来的乱军将战斗的情况传了回来,泗沘城哭声震天;家家戴孝,户户挂白;众人都对未来失去了信心。
扶余义慈听到了这个消息,身子一晃差点没有从龙椅上跌下来;他嚎啕痛哭:“德执得误我!德执得误我!来人,将他家全家抄斩!还有快快去请阶伯大将军!”
群臣面面相觑,这个德执得可是你任命的,怎么一下子就从英雄变成了罪人?还有请阶伯?你可把人家发配到黄山去了,现在大军围城,要到哪里去请?
这时朝中的主和派又占了上风,百济的左平相当于丞相的燕文站起身道:“大魔国得天地眷顾,掌控雷霆之力。手下兵精将猛,征战天下没有不从者。高句丽600年大国妄想抵抗天威尚灰飞烟灭。我们百济弹丸之地,人丁稀少安能独抗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