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彦师闻言点头道:“总管说的是,那我为大人引路咱们就回去看看!”说着程咬金让卢明月抛锚停船,他则和盛彦师带了两名仆人,取了些银两,直奔虞城县而去。
虞城县到这里不过一二百里的路程,几人快马加鞭每两三个时辰就到了城下。
到了虞城县外,盛彦师担忧家中的情况,明显紧张了很多,只是一个劲儿的给程咬金讲诉家乡的情况,来缓解自身的紧张情绪。
程咬金边听边点头,几人很快进了县城。他们向四下一看,程咬金惊讶的问了一声:“彦师,怎么你们这里这么多酒馆?你们虞城人都很爱喝酒吗?”
盛彦师笑道:“总管,我们虞城是杜康的故乡,这里的人几乎家家酿酒,说他们爱喝酒也不为过。”
程咬金哈哈一笑道:“好啊!没想到你们虞城县还有这样的名人。”盛彦师笑道:“不止杜康呢?我们这里武风甚重,人人都会练两下子;历史上还出过一位女英雄叫做花木兰。”
几人边走边聊,时间不长就到了盛彦师的家门前。盛彦师看到家门关闭,没来由的就是一阵紧张,他对程咬金道:“总管,前面就是小人的家了,我这就过去叫门!”
盛彦师来到门前飞身下马,啪啪叩打门环;时间不长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接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声音问道:“谁啊?”
接着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露出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显然不认识盛彦师,微微一愣问道:“这位官人,你找谁啊?”
盛彦师也不认识这位女子,心中一紧,连忙一抱拳问道:“这位娘子,请问这里是盛彦平的家吗?”
那位女子微微一点头道:“是啊!不过我的夫君到衙门办公,还没有回来,你如果要找他,还是晚点来吧!”
盛彦师的心这才有一半落在了肚子里,他微微一笑道:“原来是弟妹当面!我叫盛彦师,不知弟妹有没有听彦平说过。”
那位女子一声惊呼道:“原来是伯伯回来了,彦平时常对我提起您,母亲也十分挂念!您快快请进,婆母正在屋内!”
盛彦师的心终于算是落到了肚子里,他对那位女子道:“这还有几位我的好朋友,要同我一起拜见母亲。”
那女子看了一眼后面的程咬金等人,就吓了一跳,这些人一个个人高马大,一身的彪悍之气怎么也掩饰不止;别是什么土匪吧?她就有些犹豫。
正在这时,就听家里门帘一挑,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问道:“陈氏这是同谁在说话?”
盛彦师闻声眼泪先掉了下来道:“母亲,是不孝儿彦师回来了!”老太太一听,啪的一声扔掉了手中的拐杖,紧走几步道:“彦师,是彦师回来了?”
盛彦师也连忙跑进院子,跪倒在地抱住母亲的双腿放声大哭,陈氏确定了他们的身份,也就将门打开,请程咬金等人进来。
看到他们母子哭罢多时,陈氏上前劝住母亲,程咬金等人也劝住盛彦师。盛彦师从地上站了起来擦擦眼睛道:“母亲,这位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也是东阿县的县丞;儿子目前就在他的手下做事。”
程咬金赶忙上前大礼参拜,并且让仆人把礼物呈上。盛彦师母亲连道不敢,将程咬金扶了起来道:“不敢当,不敢当,大人快快请起,可折了老身的寿命。”
盛彦师母亲一边让程咬金等人到大厅落座,一边吩咐儿媳去央求邻居把盛彦平找回来。
程咬金等人在屋中坐了时间不长,就听到外面脚步声响,接着有人一挑门帘进了屋,大声道:“大哥回来了!大哥在哪里”接着他看到了盛彦师跑过去普通跪下,叫了声大哥,放声痛哭。
盛彦师也是虎目含泪,拉起了盛彦平看了又看。程咬金觉着有些不纳闷,这两个亲兄弟还真是一点都不像。盛彦师身材瘦小到是和侯君集有的一拼,不过盛彦平却是中等身材,很结实的一条汉子。
盛母把兄弟二人分开,给大家作了介绍,原来盛彦平被举了孝廉,在县衙门中做了文书典吏;在虞城县也算是有头面的一位人物。
晚上盛家大摆筵席招待程咬金等人,程咬金也稍稍露出了招揽之意;盛彦平闪烁其词没有痛快的答应。
盛彦师就有些不高兴,他把手中的酒杯啪的一放道:“彦平,程总管虽然现在只是东阿县丞,不过你是没有见到过梁山的盛况!我跟你说,不出几年整个山东肯定都会归到大人的名下。
总管大人招揽你是看得起你,怎么着?那还舍不得一个不入流的文书典吏,真是目光短浅!”
盛彦平苦笑一下道:“大哥,非是我留恋这个文书典吏;不过杜县令于危难之时举我为文书典吏;对我恩重如山。
现在瓦岗山出了一伙强人,首领名叫花豹子翟让;手下汇聚了数千的喽啰,在这里冲州破府,杀人无数。我们宋州和郑州多被袭扰,客商不敢路过,县衙正在用人之际,我实在是不忍心就这么离开。”
盛彦师笑道:“一个小小的瓦岗山有什么可怕的!孟海公的两万人马都被我们杀了个落花流水。你且放心,只要总管大人一句话,肯定让他们俯首听命。”
程咬金却没有这么乐观,这瓦岗山过两年可是天下义军的魁首,更是和李唐形成了东西对峙,平分大隋江山的态势。
程咬金问盛彦平道:“彦平,你知道翟让手下都有些什么人?”盛彦平道:“这个翟让原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