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山打败手下的差役后,管束起他们来轻松了不少,赵一山感谢了英娅一番,英娅却说道:“这是小事而已,无足挂齿,本小姐能做的事可超乎你的想象!”骄傲的本性展露无遗。
解决了内部矛盾,赵一山便可以安心探访榆槐街的武馆馆主,按照大福所说,要确定武馆馆主是修行者,而且境界在铭元境后期或以上,赵一山先在自己管辖的一段街道以副管差的名义拜访武馆馆主,结果没有一家武馆的馆主是修行者。
而赵一山境界太低,要确定武馆馆主是否是修行者,还有具体境界,多要仰仗大福,于是赵一山每次去武馆都带着大福,英娅总要嘲笑赵一山一番,说赵一山被大福迷住了。
花了一月时间探访榆槐街武馆的馆主,但却没有任何收获,赵一山多少有些气馁,但好在赵一山聚气成功,寿岁翻了一倍,又服用了阴阳草增加了百年寿岁,有的是时间慢慢探访,赵一山也知道这是一个细水长流的事情,所以没有打算一蹴而就。
而赵一山当着榆槐街的副管差,总有一些公事要他去处理,这一日,鲁副管差手下的差役传信给赵一山,说荀羊已经到他赵一山所管辖的街面上来挑战武馆了。
赵一山知道这个消息后,立马派出黄力和史风跟着荀羊,一旦荀羊挑战武馆,就让黄力继续盯着荀羊,让轻功好的史风回来报信,以便赵一山带着大队人马过去维持秩序。
荀羊刚到赵一山所管街面时,投店休息了几天,没有去挑战武馆,想必是在治疗伤势,不过赵一山没敢掉意轻心,始终关注着他的动向。
果然,没过几天,荀羊又开始前去挑战武馆。
荀羊在赵一山所管街面挑战的第一家武馆叫做云永武馆,云永武馆是一家不大也不小的武馆,里面的弟子约有三百来人,日常在武馆习武的弟子也有上百人。
荀羊上门挑战的时候,站在云永武馆的大门之外,向武馆里面大声喊道:“云永武馆的人听好了,我荀羊在此等候你们的人出来和我比试,如果没人敢出来和我比试,我就一直站在门外不走。”
习武之人,心气总是热血的,云永武馆的弟子听到荀羊的挑衅之言,非常愤怒,成群结队的来到武馆的大门之外,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和荀羊比试,在手底下见个高低。
而赵一山接到史风的消息后,带着手下立马赶到了云永武馆,这时武馆已经被围观的人群包围得水泄不通,赵一山下令,让手下差役将围观的人群驱退二十丈的距离,以免被打斗的余波误伤。
荀羊也已经和几个云永武馆的弟子比试过,以荀羊全胜告终,不过云永武馆之中总有武功高强之辈,他们尚未动手,他们藏在人群中观察荀羊的虚实。
这荀羊身穿粗葛做成灰色长袍,背后披着披风,头戴草帽脚穿草鞋,长满老茧的双手各握一根短棒,腰杆挺直的站着那里,透出一股威风的气势。
就在赵一山驱退人群的这会儿,云永武馆又有人出来和荀羊比试,和荀羊比试之人显然功力太低,荀羊只使动一只短棒,便很快结束了战斗。
大福传音给赵一山,说道:“这荀羊有些本事,功力深厚,已经可比铭元境初期的修士,赵一山你现在不是他的对手,不要对他出手。”
赵一山说道:“我查看过关于荀羊的卷宗,他只是一个武痴而已,没有对比试之人下狠手,只要这荀羊不故意伤人,我是不会对他出手的。”
随着荀羊的接连获胜,云永武馆的弟子脸色渐渐阴沉起来,如果云永武馆被荀羊一个人挑了,传出去的话,谁还看得起云永武馆出来的弟子。
就在云永武馆的弟子略有慌乱之时,武馆的馆主出面了,赵一山拜会过这个馆主,他名叫蒋子威,经过大福的查探,蒋子威并不是一个修士,不过功力深厚也相当于铭元初期的修士,如果他出手和荀羊比试的话,胜负就难说了。
蒋子威对荀羊说道:“我是云永武馆的馆主,看阁下功力高深,我门下弟子确实不能胜过你,在下只好出手,领教领教阁下的功夫。”
云永武馆的弟子见馆主出手,立即喝彩道:“馆主一定要狠狠的教训这个荀羊,他太目中无人了,叫他知道我们云永武馆不是好欺负的。”
看热闹的人群也是一阵骚动,他们终于等到了重头戏,纷纷向前挤压维持秩序的差役,想更靠近观看比试,赵一山立即高声呵斥道:“看热闹的人都离远点,别被打斗的余波伤到,谁要是越过了差役把守的地方,受了伤的话,自己负责。”
赵一山呵斥之后,人群才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他们看向荀羊和蒋子威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热切。
比试开始,蒋子威没有使用兵器,徒手和荀羊打斗。但是别以为拿着两根短棍的荀羊就因此占了便宜。
蒋子威徒手和荀羊打斗,这是和他习练的武功有关,蒋子威将内力运至双手,双手便坚若金石,可比精钢打造的武器,而且徒手比之手持武器更加灵活,这也大大加大了蒋子威攻击的威胁。
荀羊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充分发挥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利用短棍打、揭、劈、盖、压、扫、穿、托、挑、撩、拨,让蒋子威始终处在双棍的攻击圈内。
蒋子威徒手搏斗,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在荀羊的攻击圈内,闪转腾挪,寻隙攻击荀羊。
两人都是以快打快,短棒和双手接连相击,发出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