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晨暗暗感叹,不愧为亲传弟子的房舍,用料做工都彰显贵气和与众不同,但浣晨也感叹道:“哎,卧房内的装饰也太过简单了一些,一桌一椅一床榻而已,如果非要说装饰,那就是墙上的一副山水画!可此画的画工拙劣,毫无意境,更像是随手涂鸦,赵一山也好意思挂出来,他不怕贻笑大方吗?由此可见,赵一山此人无趣寡淡,品味低下!”
浣晨是个讲究生活情趣的人,虽然她自己的房舍没有逼人的贵气,但飘红挂绿,精致非常,凡是去过她房舍的修士,都有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暗暗感叹,这个浣晨,太会享受了!
浣晨待在赵一山的卧房内,感觉如同被关在监狱之中,来回走动,颇为烦躁。
就在此时,浣晨耳畔响起了赵一山的声音:“既然暂时不能离开,何不安心修炼?”
浣晨内心一震,哎,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赵一山的监视之中,不过赵一山的话倒是没错,这里元气浓郁,是修炼的绝佳之地,就算短时间内不能出去,能在这里修炼数十日,自己的修为也会节节攀升的!放着这么一块修炼宝地不用,那才是蠢材!
浣晨绝对不蠢,她很聪明,按捺住心中的烦躁之后,她坐上了蒲团,盘膝打坐,默念梓梧悟道经的口诀,进入了空冥状态!
元气如同清流,涤荡着浣晨的经脉,浣晨周身的毛孔都因为舒爽而张开,浣晨暗暗感叹,老娘真是枯木逢春,因祸得福,说不定这几日,老娘就能突破到铭元境,成为内门弟子!
就在浣晨得意之际,一个声音出现在了赵一山的卧房之外:“赵一山,你小子太不地道了,晴满天对你情深意切,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到处招蜂引蝶,伤害她呢?”
话音刚落,这人推门而入,当他看到床榻上的浣晨之时,暗暗骂道,姥姥的,这小子口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