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长公主,大魏武帝曹操的亲女,聪慧伶俐,极得武帝宠爱。而且这位公主,最让人惊叹的乃是她在武道上的天赋,六岁那年便是能够像男儿一般骑猎,七岁突破元气境,九岁入真气境,如今已然是一名真正的罡气境强者。
清河长公主的天赋丝毫不再董祀之下,据传说十八岁那年,长公主便是手握银枪杀入山海界,斩杀了一头千年妖兽,之后更是随军历练,在匈奴的一场战役中,亲手挑落里一名王庭悍将。
据说,这佳话便是为了呼应蔡文姬智斗匈奴左贤王之事,为了回应蔡文姬艳压皇室诸女之情,清河长公主要告诉世人,皇室公主可不比武帝义女差。
凭借这一役,长公主与蔡文姬,成为洛阳城中所有女子的艳羡对象,一文一武,当真是大魏朝所有女子的楷模与荣耀!
只是可惜,后来蔡琰因为克夫一事,绝代双姝陨落一人,这洛阳女子之中便是只剩下了清河长公主,她的名头亦是如日中天。
如此人物,如此尊贵的身份,清河长公主自然是当得起在场诸人一声叩拜。而且,在她看来理所当然,淡漠的俯瞰着众人。
只是可惜,她眼前站立的乃是蔡文昭。对于此女的名头,蔡文昭很是熟悉。因为,在镇国侯府之中多次听闻,据说武帝有意将其赐婚司马师。
所有王公贵族,也是认为此二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故,看着清河绪,更因为夏侯希竟然借着她的势,狐假虎威的当面呵斥自己,羞辱姐姐。
蔡文昭完全没有理会架在脖子上的长刀,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位清河长公主,看着这位可能成为司马师之妻的天骄神女。
蔡文昭,已然从她的气场中感受到了,她的实力远远超过自己,便是董祀都不一定能够稳稳赢她。
一股不屈之情从蔡文昭的胸口燃烧起来,随便换一个公主,或许为了蔡府,为了姐姐,他也能够忍受跪拜之礼,但是偏偏眼前之人,不能!
自己难道连司马师一个女人都不如?
更加可恶的是,夏侯希竟然敢这般的羞辱践踏姐姐的尊严,不就是因为仗着清河长公主的身份,料定自己不敢失礼得罪,换成以前的蔡文昭,或许真的会唯唯诺诺。
只是,他不是,他是异世而来的蔡文昭,皇权君威,又岂能让蔡文昭屈服,又哪能仅仅凭借一句皇室公主,就让自己跪下去?
蔡文昭冷冷的瞪了一眼一旁狐假虎威的夏侯希,而后者也是嘴角微翘,那对好看的眸子中带着三分讥笑,倒是先声夺人的喝骂起来:“贱种就是贱种,一点礼仪涵养都不顾。方才清河长公主还以为我在一旁挑唆,不信蔡琰的弟弟会是这般目无君王,不通礼法。现在倒好,一切明了。”
夏侯希,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歹毒:“贱种,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学宫之中,就敢仗着一身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歹毒功夫,不但打伤了九曲侯世子文岱,更是夺走了文岱手中宝物,更是不要脸面的欺负文慧一阶女流。在你的心中还有礼法嘛?”
“见长公主不行下跪之理,是为不忠!”
“学宫之中打伤同侪,是为不义!”
“仗着三分武力,欺侮yòu_nǚ文慧,是为不仁!”
……
“够了!”蔡文昭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这般女子当真是辜负了上天给的一副好皮囊,颠掉黑白,言语毒辣。
真气境的气势全然的喷发,一头魔猿虚影浮现,蔡文昭突然发力之下,身前侍卫的长刀早已被震开,他的身躯向前一迈,一股恐怖的气场将夏侯希笼罩!
夏侯希显然没想到在长公主面前,这个蔡文昭还敢这般无法无天,竟然丝毫不曾畏惧,这样她愈发的羞怒:“见到公主不跪不伏,此刻我说上你几句,你到还生了气。简直执迷不悟,当真不知羞耻!蔡文昭你真的就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你当真是那未开化的野蛮畜生?”
“光天化日之下,夺宝伤人,小畜生,就你也配进入学宫?子不教父之过,亏你父亲还是一代鸿儒,教出的子女竟然如此不同教化。哦,也对,你那好父亲已经被你的好姐姐,气的躲入了稷下学宫。怪不得啊,怪不得,有其姐就有其弟,真是一对天生的不肖子女。”
夏侯希声色俱厉,越说越来劲,当年蔡文姬可谓风头出尽,让她这个明明身份地位更为高贵的夏侯家子女,被完全的压制了下去,一提到武帝义女,世人就只闻蔡琰而不知道希郡主。
这让她如何能忍,最可气的是,当年自己好声好气的热脸却换来了对方的冷屁股。这让她焉能不恼怒!
一看到蔡琰她就一肚子的怨气,怒气,只是可惜往日没有借口,今日好像是为文岱文慧出头,不过是正好接着蔡文昭的这件事情,颠倒黑白。
大大出一口她心中的恶气。
夏侯希嘴唇连动,丝毫没有罢休的念头,现在就是要踩着蔡文姬的痛楚,用最恶毒的语言,借着长公主的势,彻底的踩死蔡文姬:“长姐如母,子不教,母之过。一个新孀的寡妇,不但气跑了父亲,如今更是勾引那同样胆大妄为的贱种董祀,不在祁连山好好修炼,竟然敢赶回来行凶伤人,果然是蛇鼠一窝,一个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一个目无王法,光天化日,夺宝伤人,更有一个毫无军规军纪,肆意离开祁连山。就你们这些人,站在这里就是污了长公主的眼睛,就你们也配成为大儒蔡邕子嗣,就你们也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