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一齐愣了一愣,这人竟然是刘火玄。
我刚说了个“你”字,随即反应过来,说:“正好我也要上厕所,我带你去。”
厕所傍在楼房边上,穿过大厅的过道就是,洗澡解手男女共用,正巧里面有人,我故意大声说:“里面有人,要不我带你去外面公共厕所?”
刘火玄掏出香烟给了我一根,说:“好,麻烦你了小兄弟。”
走出好远一段,我开口问刘火玄:“你怎么来啦?”
刘火玄笑笑,说:“你不也来了么?”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是给人当保镖来着,挣俩个小钱。”
“别吹了,你是冲着司马这个姓才来的吧?看不出来,你小子倒挺能耐的啊,我们是通过国安才知道的信息,你倒抢先一步了。”
“这个司马瑞文,和那事有关系?”我问道。
“岂止是有关系,你知道87年的xj和田核电站事件吗?分析他可能就是幕后黑手。”
“xj核电站?哪里怎么啦?”
刘火玄笑笑,却没言语。
两个人抽完了烟,又一起解完手,慢慢地往回走。刘火玄说:“小杜,咱们还是装不认识,免得露出马脚。这次我带了七个人,另外两个是用手段逛来的,不可靠,其中一个就是带头的香客,另外一个是个老太太,很好认。你有事的话,找我或者其余的谁都可以,记住,暗号是:鲟鱼。”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刘火玄好象还不放心,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说:“这两人很危险,千万小心。”
我有点不以为然,危险?一80多岁的老头和一小姑娘,能有多危险?
关照胖子和二狗要装不认识刘火玄,胖子兴奋地说:“早看见这家伙了,装模作样的,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我白了他一眼,说:“就是有事,也轮不到我们,我们是来做保镖的,你给我少掺和,听见没有?”
胖子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吃过晚饭,司马瑞文一早就休息了。几个香客聚集在大厅里打牌,吵吵闹闹的动静不小。司马琪横挑鼻子竖挑眉,一会儿嫌吵,一会儿又嫌闷气,说要出去散步,我只好陪着她一起向外走。
走到下面的小店,国安的两个人正坐在店门口,瞪着我们看。
司马琪嘟着嘴说:“这是什么国家?连人身自由都没有。”说罢,赌气往回走。走了没几步,迎面碰上了一男一女两个同住的香客。
这两个人都在二十多岁的年纪,男的身材健硕,女的秀美可人,这两人好象是装扮成一对情侣,女的走在前面,东张西望在看景色,男的低着头走在后面,扮演护花使者。
路是碎石铺就的山径小路,司马琪走在路中间,对面的人就只能侧身绕过去。那个女香客正在看风景,没注意到前面有人,而司马琪本来就在耍性子,根本没有要让路的意思。等我作出反应抢上一步去拉司马琪时,就听那女的一声惊叫,已经撞上了双手插腰的墨迹女。
司马琪扬声说:“你走路不带眼睛呀?”
那女的连忙道歉,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司马琪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忽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扇了对方一个耳光。
那女的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向后让了半步,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一时呆愣在那里,不敢置信。
谁也没料到司马琪会忽然动手,看样子她是存心胡闹找事,我站在那里倒有些为难,她要是被人欺侮了,我该不该帮她?
后面那男的不干了,跳出来将女孩护在身后,喝道:“你干什么?凭什么打人?”
司马琪冷冷地说:“不好意思,我一时没管住自己,不是故意的。”
男香客闻言,勃然大怒,握紧拳头就要朝司马琪扑过去。他身后的女孩一把拉住他,说:“大成,别冲动。”
那叫大成的闻言,睁圆了一双虎目,全身肌肉紧绷,咬了咬牙,又渐渐放松了下来。
司马琪见状,冷哼了一声,挑衅着说:“怎么,没胆?有种的放马过来。”
我知道男香客是刘火玄手下的兵假扮的,怕他受不了激,一时冲动动上了手,那就穿帮了,手脚功夫可瞒不了人。心里一急,连忙伸手去拉司马琪,说:“大小姐,算了吧,咱们回去吧。”
哪知这小妞象吃了枪药似的,伸手将我一拨,说:“你躲开。”话音未落,抬脚就是一个鞭腿,奔着那个大成的左腰如电而去。
大成脸色一变,手臂下档,右脚微缩,看样子是想要用手臂硬档这一腿,而后用右腿蓄势的后着反击。
说时迟那时快,“碰”地一声,司马琪那必中的一脚踢了个正着。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她踢中的不是大成,却是那个女孩。女孩伏在大成肩头,手抚腰侧,面露痛苦之色,身体却巧妙地挡住了大成下一步动作。
大成一愣,反应过来后暴怒喝道:“你这女人好没有道理,我们都已经让着你了,你还说动手就动手啊?真是不可理喻!”
司马琪“哼”了一声,说:“装恩爱装的挺像嘛,拚着白挨这一腿,你们国安到底要干什么?跟着我们还不算,还假冒香客暗中埋伏,要抓人的话干脆点,搞那么多动作,没的让人瞧不起。”
那挨了一腿的女孩一脸茫然,说:“你在说什么?什么国安?我们本来就是普通的香客嘛,也不认识你,你这人也真够莫名其妙的,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