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家陈旧医院的病床上。
全身被插吊着一些瓶瓶罐罐,我正在被输液。
我看向四周的环境,这是一间单人病房,就我单独的一张病床,四周有许多的仪器,轮椅等等,但是空间不算大,并且有点陈旧,差不多是一所县级医院的样子。
我甩了甩头,以及活动一下了手脚,感觉我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就想下床,于是插在拔掉鼻孔的输氧设备,这个东西弄的我很不舒服。
但我刚把这个输氧器拔掉,还没来得及动身下床,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子,细细粒的,不是黑人,是个黄种亚洲人。
她看了一眼我,浅浅的笑了一下,说道:“你现在最好不要随便乱动。”
说完便转过头去摆弄一些台上的药物。
但是,我却被这一眼这一笑看的有点懵了,这个女孩的这双眼睛,太好看了,好美好美,好漂亮好漂亮,再加上这个浅浅的迷人俏皮笑容,我仿佛看到了天使。
并且,这居然还是一个中国女孩,他对我说的是中文。
我愣住了一下,这一下久久不能反应过来。
倒是她再次向我走了过来,她摆放好桌上的药物,便拿着一支针筒走了过来,让我握拳,接着找到我的血管,拍了几拍,便注射了下去。
我没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我从小就怕打针,即使她的手法很娴熟。
我感觉我的脸色肯定又是苍白的青色,对她说道:“小姐,有没兴趣看演唱会,请你看张学友可以吗。”
她轻抽出针筒,放在旁边的铁盘,接着拿一根棉签棒沾湿酒精帮我按住止血,一会儿血液凝固了之后便放开了手。
她站起身捧回铁盘,双手护着,似乎是带着点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的说道:“然后你想说你是汕头张学友对吧?”
我因打针而惊吓的脸色此时已经恢复过来,却又被呆滞了一下,心想道,为什么会知道我下一步的台词?
此时房门又被重重的推开了,人未进来,说话的声音先叫嚷了起来:“老何,你醒了没有,我听说你被八个黑鬼爆了后庭花,深度昏迷,我终于把肖爱多压来了,这肥佬想赖账跑路,你放心,我即使找不到凶手,也会阉了十一叔给你报仇。”
然后我看到是气冲冲的瘦五和气急败坏的十一叔,他被瘦五一只手顶着后背,另一只手反抓着一只手臂,押解犯人一样。
十一叔说道:“瘦仔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要跑了,我只不过是想出去街上买些需要用到的生活用品回来。”
“我跟你说的是,老何没醒过来之前你不准离开这个医院一步,那你当我戴五少的话是耳边风了?”瘦五愤怒的说道。
但他转眼看过来,见到了这个笑容能融化人的小仙女,神情立刻变怒为喜,打着哈哈的说道:“陆娴小姐你也在啊,不好意思,失礼失礼,这是我们的无良老板,他居然想要跑路不管,我被迫只能用非常手段,打扰了你,失敬失敬。”
接着又转过头才看见我,急忙说道:“啊,老何你终于醒来了,你还记得我吗,你脑子没事吧,扑他啊意的我正准备把这肖爱多大卸八块呢,你要是不醒过来,我们还有那么多金子没有挖,那么多妞等着我们泡,而且我以后回国,晓静和阿珍问起你的情况,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们。”
这个被瘦五叫做陆娴的女孩子,看着我们又摇了摇头,脸上的无奈神情又加深了许多,说道:“他的头部被撞击受的伤很严重,但还不至于失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继续住院注射一些镇定剂,多加休息就会没事的。”
说完就转身头也不回走出去离开了小房间。
十一叔沉冤昭雪得以平反,对瘦五说道:“你看是不是,医生早就说了这只是昏迷过去,你还死都不信,我们三个人要在这里继续住院,饭都没人煮,你个瘦仔不饿,家园醒来了都要吃东西。”
瘦五看着我,指着十一叔说道:“现在你他妈说什么都是对的了,我跟老何的感情是生死与共的,彼此不可缺少,我们是最团结的,老何昏迷不醒,亏你居然还能想到吃。”
我伸手拍了拍嗡嗡鸣的脑袋,明白了陆娴为什么会知道我刚才的下一句台词,对瘦五说道:“你是不是说了你是汕头张学友?”
“没有啊,我只说我是汕头费翔而已。”
瘦五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接着瘦五追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回想了一下,便粗略的说了一下被打劫的经过,但是这两个神秘人我没有说,他们的奇怪举动,我也没有说。
瘦五说道:“扑你啊意的肖爱多,你他妈请的是什么人,居然是一头白眼狼,老天爷瞎了眼,又给了你一个面子,让我们又帮你扛过了一劫,你说说你这趟淘金之旅,一路过来没有我和老何,你早就死了多少次了?”
似下了一个决心,又咬着牙愤恨的继续说道:“他妈的,虽然霸王尤有绝路时,但三番五次吃这些亏,老子汕头戴五少这次不他妈忍了,今晚十一叔你跟我一起去找回场子,带上金砂一起,就去那个丛林,你开车,我在车后厢埋伏,看谁敢来抢劫。”
十一叔在一旁椅子坐下,说道:“根本不是为了抢劫,否则为什么我的那袋金砂还在,这虽然尚未冶炼,但好歹都已经价值几十万,并且何家园能被人送来医院,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