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宗乃是魔道排名第六的大门派。
阴阳宗的标志乃是道家正宗的太极阴阳图,但是却偏偏是魔道排名前十的门派,世事偏偏就是如此奇妙。
阴阳宗讲究阴阳互补,有一套阴阳扰乱阵法,阴四阳七,早些年也曾闯出偌大的名头。
门下弟子的法袍于袖口都绣有宗门的标志,这围攻寒冰的几人,正是阴阳宗的人马。
洪武思来想去也不知何处于这阴阳宗结仇,想必是怀璧其罪,现在寒冰一瞬间单掌破四邪,一剑伏七雄,便是本来无仇,也结仇了。
围攻的人马都被寒冰一瞬间灭杀十一人的惊人实力震撼,一时间倒是平静了下来,不敢再上前。
洪武离的近了,却是看出些不对来,寒冰的脸色却是有些不正常,身形也有些摇摇欲坠的感觉。
当下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不着痕迹的扶住寒冰,果然,一扶住,便发觉寒冰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洪武身上了,想必是之前伤的不轻,而现在施展这招,消耗也着实不小,有些撑不住了。
“各位,我等自认喝各位毫无过节,至于那镇州九鼎,已然是被那天灵族的强者抢了去,各位若是夺宝,只管去找那天灵族,若是跟我等有仇,执意要于我等为难的,那就要看看你等的手段了。”
寒冰一招使出,已然是力竭,只怕是无力再战,洪武自然是得想办法溜了,刚好寒冰之前一招大招震撼了众人,虽然洪武知道,但是别人未必知道,自然是要硬气点,显得底气十足才是。
果然一番话说完,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议论纷纷,却是练半个出手的都没有。
找天灵族自然是别想了,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便是知道也不能找,那几人实力如此的强悍,不是找死吗?
至于洪武说的大鼎被那天灵族掳走,众人却是不大相信了,只是当时离的远了些,还真不能保证那东西就是被洪武得了,只是那东西出现了一下就没了,而且当时还有神龙出现,众人皆被震撼。
眼瞧着众人议论纷纷,却是不敢出手,洪武朝着寒冰低声说,“大师姐,还能动手吗?”
看着寒冰那体力不支的模样,只得是换个说法,“还能走吗?等下我们抽个空子溜了,那些人这会只怕被吓的不轻,未必就敢动手。”
本来龙珠是个好东西,起码能施展个盘龙盾出来,这里这些人是万万攻不破的,但是洪武现在法力不敢动用,自然也是用不了了,让寒冰使用自然是个好办法,只是可惜,那龙珠一经洪武使用,便在洪武的识海落地生根,成为那世界树上的一颗果实,洪武虽然可以动用,但是却是无法再取出来了。
“各位,若是还让开,别怪我等手下无情了,虽然我等现在实力未在巅峰,但是纵然无法让尔等全灭,起码也能拼死一半,各位可要试试。”
围攻的众人却是未曾退开,但是却也不敢上前攻击,这两人的实力众人皆知,谁先上谁倒霉,别人拼死一搏的话,肯定前面的倒霉,众人自然都不希望站在前面,这些都是不同门派,还有散修,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为别人做嫁衣的事情。
“各位打不不打,让又不让究竟是何道理,若是不打,我等可不奉陪了。”
洪武说着,还真还剑于鞘,不动声色的扶着寒冰转头就走,也不管身后的人虎视眈眈,貌似显得心有成竹。
众人竟然没人偷袭,而洪武所过之处,众人皆是一一让路。
人,都是盲从的动物,现在若是有人领头,只怕众人都要群起而攻之了,只是洪武之前可是瞧过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门派的领头人物在此,而那些大门派的普通弟子,现在只怕也是不敢吭声。
刚觉得应该不会有人吭声,却偏偏就出了意外,洪武寒冰两人又被人拦住了。
倒不是这些围观的人变的有种了,而是这人之前肯本就未在此地,现在才赶过来的,乃是噬魂宗的谭以南,此人跟宝器宗的仇怨不小,洪武看到这人,便觉得麻烦了,这次只怕是走不了。
“道友三番两次于我噬魂宗为难,如此便想一走了之,只怕没这么容易。”
洪武大笑,“我于你噬魂宗便是脸面都不曾见过,听都未曾听说,当日我刚脱困,正巧碰上你等杀人夺物,我本不欲插手,而是你等要杀人灭口,怎么到你嘴里,便成了于你们为难了,而且就凭你们几个,只怕也未必拦的住吧。”
谭以南大怒,噬魂宗排名第四,连听都未曾听说过,这样说话,不是打脸吗;“废话少说,现在你等重伤在身,只怕是练剑都未必拿得住,安敢如此大言不惭。”
此话虽不中,但亦不远亦,洪武寒冰两人,现在还真是堪忧。
不过嘴上可不能这么说,直接拔剑在手,剑指谭以南;“这点你倒是可以试试,纵然是龙游浅水,但是一般的虾米,还未放在眼里。”
此话说的极为的不客气,谭以南大怒。
包子珍在旁拉了拉谭以南的袖子,然后朝着四周围观的人马喊道,“各位,此贼瑕疵必报,今日各位惹了他,日后只怕也不得安生,今日我噬魂宗欲斩了此贼,我谭师兄愿带领我噬魂宗众弟子打头阵,我等于那洪武只是了解私仇,至于那镇州九鼎,就看各位的本事了。”
话外的意思也无非就是等下我们上了,你们也上去群殴,我们只是报仇,那神物你们谁抢到算谁的,洪武自然是不觉得他们有这么好心,只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