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既然传什么都一样,那还是传炼阳剑诀好了,想必小友若是真心助我脱困的话,那天衍六变,也自是还会传于小友。”那血魔老祖却是突然一转,嘿嘿的说道。
洪武讪讪的说道,“那是自然,自然是真心的助前辈脱困的。”
心里却是想,这老匹夫,看着自己被按天衍六变所吸引,便直接的就押后在传了,眼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自己刚进来的时候还叫自己为小子,这会又一口一个小友,叫的很是亲热,实在是多变,让人不得不防。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把炼阳剑诀传于小友,小友便帮助与我脱困吧。”血魔老祖看终是把洪武忽悠住了,也是松了一口气。
“小友且放开神识,待我将炼阳剑诀以神识渡过去。”血魔老祖看着洪武,虽然只是个迷糊的身影,但是还是感觉很是和蔼的说道。
开放神识,这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若是这老怪不怀好意,只怕自己很难抵挡,神识之间的战斗,自己可是一点经验都没有。
血魔老祖看着洪武很是犹豫,便是很通融的说道,“此功法由于篇幅颇多,而且还有一些老夫的经验跟感悟,若是不以神识渡过去的话,那便很难描述的清楚,小友若是不放心,老夫便斩断这截神识,送于小友吞噬便是,反正我不修剑道,倒是无虞,只是神识要受些小伤。”
斩断这截神识送于洪武吞噬,那跟神识接触渡过来可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只是把只是渡过来,完全不伤神识,而于自己也是丝毫无损,但是不是很熟悉的人只见也是很难做到的。
而前者便是与后者有本质的不同,斩断那截包含着剑诀的神识,送于别人吞噬的话,那自己于那剑诀的领悟便也会消失,虽然也可以再传的时候备份一份出来,但是还是会感悟不全,而只能重新钻研。
若是这般的话,那洪武还真是有点相信这老怪想脱困而下了血本了,想必一切都是为了脱困。
“前辈所说是真,不是哄骗晚辈吧。”洪武很是不信的看着血魔老祖,感觉这血魔老祖不会是真的为了脱困,如此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吧,这样的话,那这人想必是极为难缠的,因为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不管什么手段都会用出,对敌人狠,对自己也狠。
而那血魔老祖只是笑笑不说话,只是直接便斩断了一截神识向洪武漂浮了过来。
大有我不说话,只以实际行动表示的意思。
洪武疑惑的接过那神识,然后小心翼翼的吞噬,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而且里面不但是有炼阳剑诀,还有一些血魔老祖的感悟,跟一些强者大战的场面,对于洪武领悟剑道,有了极大的便利。
洪武吞噬完全,领悟了一番,感觉剑道有了极大的长进,而且那些强者大战的场面,不但是对于剑道有所领悟,便是对于术道,也自有所领悟,反正这次便宜是占大了。
这血魔老祖对自己都这般的狠,想必也是个狠人,自己还是不惹为妙,那天衍六变想得到,看来是只能助他脱困了,不过还好自己跟他现在魂魄相息,想必还是不会对自己不利的。
“前辈如此诚信,晚辈也实在是汗颜,这便去移开石座助前辈脱困。”洪武朝着那血魔老祖施礼说道,显然是想先打好关系再说,之前可是敲了一个很大的竹杠,可别让他怀恨在心才是。
交易达成,洪武很是满意,血魔老祖也很是满意,于是洪武便开始上前打算去移动那石座。
却被那端木文玉拉住了,那端木文玉自从那血魔老祖出现之后便是一句话也不说,显得很是沉默,她天灵族于那血魔有大仇,自然是不敢多说,现在看洪武要上前去放血魔脱困,显然心里很是犹豫,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必刚才洪武上去以血献祭的时候,她心里便十分的忐忑,只是刚才离洪武太远,也不敢大声说话秀自己的存在感,现在洪武退到她身边才被她一把拉住了。
助血魔脱困,洪武心里也是很忐忑的,只是那天衍六变又实在是勾的洪武心痒,而那血魔看似为了脱困,也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想必自己的性命还是无虞的,只是那端木文玉便难说了,到时自己便保她一保便是。
洪武回头看着那端木文玉一脸忐忑的表情,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挣脱端木文玉的手掌,开始前行了。
“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前辈还请事先说明白,免得到时晚辈觉得自己又性命之忧的时候,说不得便又撒手不干了。”洪武站在那石座前面,心里还是很忐忑,对着那血魔的虚影说道。
“小友放心,一点危险都不会有,此石座是以你鲜血激活的,便是只得你一人移动而无虞亦,别人擅动自然是极为危险,小友却是无虞。”血魔为了脱困,也是尽心尽力的对着洪武解释着。
洪武听得那血魔解释,但是心里也还是毫无底气,依然是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左右打量了一番,又再打量一番。
最后终是在那血魔的催促下,依那血魔的指点施法催动那石座往一边移动。
那石座移动之间,便散发出隆隆的声响,上面又电光火石闪耀,惊的洪武一惊一乍的,那血魔只得在一旁好言安抚。
待得终是移动到一边之后,洪武细看了一番,却发现下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一样。
“小友且站到一边,待我脱困而出。”旁边的血魔很是兴奋的说道。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