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妹妹,哥哥与你共浴爱河。”木无愧更加得意,抱起珑佳公主。
司马皇后千叮万嘱女儿要平心静气地学些诗书、礼仪与女工等淑女应该做的事情。可是,珑佳公主动不动就怒骂司马皇后为其请来的女先生,这些女先生不敢贸然得罪珑佳公主,只得敷衍了事。后来,珑佳公主懒得搭理她们,她们只好在公主府清闲度日。司马皇后深知其女脾气火爆,女先生管不了女儿,一时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得不时亲自来公主府督促。但是,女儿跟她对着干,她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劝勉女儿,再斥责谢总管办事不利,令其严加看管而已。
谢总管因木无愧夜里逗留在珑佳公主闺房里而提心吊胆,但是不敢惊扰她,呆在闺房门外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司马皇后突袭公主府,公主府宫娥纷纷跪于两旁。公主府一名侍女惊恐万丈地如实禀报司马皇后,司马皇后闻之大怒,但稍后强作镇定,想看个究竟。由于事先没有通报,司马皇后已来到公主府大厅,谢总管竟浑然不知,直到来到身旁才发觉。谢总管吓得心惊肉跳,与身旁的宫娥跪于司马皇后的面前,等待司马皇后的处置。
司马皇后并不急于进入闺房,在门旁倾听里面的窃窃私语。但是门窗早已锁闭,窗帘也拉上,里面的声音听得不太清楚。当听到两人摒弃尊卑之道,又大放缱绻缠绵之语,木无愧更是直呼珑佳公主闺名,司马皇后勃然大怒,命两名甲士撞开小门,只见闺房内酒气弥漫,珑佳公主与木无愧口舌缠绵,木无愧不知不觉地移到床边。
司马皇后怒火几乎冲天而上,怒喝道:“你俩居然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来,成何体统,皇家颜面被你们丢尽了。”
木无愧像是一下子从迷雾之中清醒过来,不由得恐慌不已,迅速放下珑佳公主,浑身颤抖不已,不知不觉地跪在司马皇后面前。珑佳公主始料不及,心慌意乱,面色潮红,但是很快镇定下来,整理了稍有散乱的发髻,与木无愧并排着跪在司马皇后面前。
木无愧羞愧难当,惶恐至极,额头触地,不敢抬起头来。珑佳公主不敢正视司马皇后,只是侧目观察司马皇后的表情。司马皇后脸色完全变得铁青,激怒得一时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珑佳公主颤声道:“不关木公子的事,是女儿玷污了木公子,请母后惩罚女儿。”
司马皇后气得两眼发愣,站立不稳,身后的两名宫女上前扶住司马皇后,又为她顺气。
过了一会儿,司马皇后气喘吁吁道:“你还在替他狡辩,居然连自己的清誉也不要了,你父皇的脸往哪里搁?”
珑佳公主拉着司马皇后的裙摆,哀求道:“母后,女儿现在已是木公子的人,请母后向父皇请求,将女儿赐给木公子,这样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住口,你身为大秦公主,身份高贵,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分明是这种宵小淫徒下了mí_yào,致使你受辱。如此卑劣行径,怎能匹配与你?“司马皇后一把推开珑佳公主,声色俱厉道,“来人,将珑佳公主拖出去,好生看管。”司马皇后有意为女儿开脱罪名,毕竟珑佳公主是其唯一的女儿。
“请娘娘稍等,容小人分说两句。”木无愧认为只有娶到珑佳公主,便能保住珑佳公主的清誉,也能保住木家与皇家的清誉,缓缓抬起头来,虽是慌张,但是极力保持镇定。
司马皇后示意卫士停下来,怒道:“淫贼,你有何话要说?”
木无愧颤声道:“今日之事是小人引起的,公主殿下是无辜的,只怪小人一时心志不坚,对公主殿下有所轻侮。小人自知才薄德寡,愿意洗心革面,修身养性,勤学苦练,直到让娘娘与公主殿下满意为止。”
珑佳公主附和道:“母后,木公子愿意为娶到女儿而发愤图强,请母后成全女儿与木公子一对鸳鸯。”
司马皇后虽知女儿与木无愧是娇鸾雏凤,但是木无愧拈花摘月,玩岁愒日,成不了器,却又教坏女儿。若是把女儿贸然许配给他,误了女儿的一生,司马皇后厉声道:“木家公子俱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器宇轩昂的谦谦君子。你竟然冒充木家二公子,诱骗珑佳公主,真是胆大包天,不治你罪,天理难容。”
珑佳公主心慌意乱,凄声道:“母后,这就是木家二公子,难道母后不认得么?女儿常与木家公子在一起,怎会有假?”
“住口,本宫看你是被他迷住了心窍。来人,将珑佳公主带走。”
一群卫士迅速冲过来,珑佳公主拳打脚踢,卫士们不敢强行制服珑佳公主,任凭珑佳公主踢到。司马皇后大怒道:“紫萱,你越来越放肆,眼中还有没有这个母后。”
珑佳公主含泪道:“一旦女儿离开木公子,木公子必死无疑。”
司马皇后冷冷道:“小淫贼给你服了什么mí_yào,你竟如此舍命袒护他。来人,拿下淫贼,立斩不赦。”
甲士们一起涌向木无愧,珑佳公主扑向木无愧,将其紧紧抱住,甲士们不敢强行拿人,只好干瞪眼。木无愧凄声道:“请娘娘看在小人之娘为娘娘治病的份上,暂且饶恕公主殿下与小人。”
“木夫人屡次为您治病,是母后的恩人,木公子是恩人的儿子,难道母后不思回报吗?”珑佳公主向司马皇后投去楚楚可怜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