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求听了,正色地说:“我一家说话算数,你放心。”
张秀梅接着说:“读书王,说来惭愧,我们本来没有什么钱,东拼西凑,才凑到五十万元聘金,请你见谅,不要责怪。”
“我知道!”王行义点头一笑说:“你一家乃是两袖清风的官员,能凑到五十万元已经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一家不会怪的。迎娶之前,能再争取一点比较好看,若然实在没有办法,我一家也不会怪你。”
张秀梅听了,半晌不语。她与刘求、刘伟为了这五十万元聘金,几乎是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昼夜都在想接下去要向谁借钱,能借多少?借得来或借不来……若然没有王行明叫刘伟去找郑文杰借,这二十万元钱恐怕到年底也无法完成。如今若叫她再拿一万元钱,她也拿不出来。而王行义叫她再争取一点比较好看,她现在已经智术两穷,筋疲力尽了,叫她哪里去争取……
王行义这话是为了巩固王行明在家庭中的地位,他知道张秀梅认为丈夫是市公安局局长,自己是市财政局局长,刘伟是市工商局副局长,有点心高气傲,对赵玉珠表面上很好,心里有点看不起,所以以此言煞煞张秀梅的傲气。
其实,张秀梅、刘求没有半点想欺负王行明,她们知道一家人的才能都比不上王行明,王行明不但已是副处级干部,而且身上有钱。王行义虽然还没有当官,但是名声很大,受到全市各界人士的敬重,自己自叹弗如。王行莉已在市人事局工作,将来也不知道官升何级?自己将来还得靠王行明来撑这个家,不然的话,这几十万元的债务到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她与刘求虽然是王行明未来的公婆,但是不敢有半点轻视王行明,这点王行义不知道。而张秀梅也确实有点看不起赵玉珠。
刘伟的舅舅叫张雄,是个农民,这次张秀梅向他借钱,他自己只有一万元钱,向亲戚再借一万元,拿给妹妹。他知道妹妹完成五十万元聘金很困难,这时幸得凑足。可是王行义又叫他妹妹多争取一点。他妹妹低头不语,那是不敢答应。他忍耐不住,勉强一笑说:“读书王,我妹妹为了这五十万元聘金,东奔西走,很不容易凑来的。我看五十万元聘金也可以了,不要再给我妹妹一家加重负担,好吗?”
王行义听了,正色地说:“舅舅这么说,是认为我一家贪财对吗?五十万元聘金按正常来说是很贵的,但是我二妹是考上全省第一名,在清华大学当上班中班长,研究生毕业,如今是副处级干部,按身价来说,五十万元钱太便宜了,最少身价一百万元以上。可是我敬重刘局长、张局长是清官,将就一点。你别认为我一家看钱很重,我对你说,聘金越高,我亏本越大,我家收下聘金五十万元,行明的嫁妆就五百万元,我家收下六十万元,给行明的嫁妆就六百万元,我家收下聘金一百万元,给行明的嫁妆就一千万元。你说,我这个条件是为自己得利,还是为你妹妹一家得利?这不过是顾全面子,使別人不会议论而已。区区五十万元钱在我目前来说,还真看不起,五十万元聘金只能买一辆小车。我给二妹的嫁妆少,会被人们抨击,也对不起二妹。为了顾全身份、面子,你们也应该为我们的面子着想。儿子结婚成家,欠下债务乃是正常的事,我也不想多榨你妹妹的钱,这是互相尊重,也是按风俗而行,你就不去想聘金越多,你妹妹的收益越大吗?目前困难一点,我不能帮助,行明也有钱,也不能帮助,因为会被人们抨击,说我们愚蠢。行明嫁过去之后,你妹妹如果家庭困难,可以对我说,我拿五十万元或一百万元给你妹妹解决困难,也拿得出来。将来刘伟是我的二妹夫,他如果对我说要办一件什么事,需要一百万元或二百万元,甚至五百万元,我岂能推辞,袖手旁观!所以,如今的放定礼,与以后是两回事。俗语说:桥归桥,路归路。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
张雄见王行义说得非常有道理,再也不敢吱声。
王行莉说:“人应该要把整个事物的正面、侧面、反面看事物的整体,才不至有管中窥豹片面性的见解,有本事拿出几十万元钱支持妹妹,使我家多亏本几百万元嫁妆,才能受到人们的好评,我一家人也佩服。若然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而不肯援助,一点见识都没有,凭着自己的主观看法,岂不被人们议论……”
王行义见王行莉再讲下去,张雄会恼羞成怒,凡事适可而止。便截断王行莉的话,说:“三妹,别说了。”
张雄听了,非常沒趣,但不敢发作。
刘求赔笑说:“读书王说得对!我回去后竭力而为,能多争取一些钱,固然好,若然不能如愿,请你不要责怪。”
“我刚才不是已说过吗?我一家不会责怪的。”王行义接着说:“量力而行吧!”
赵文楚说:“有关迎娶之时风俗方面的礼品问题,请刘局长、张局长尊重风俗,给我四妹一家一个面子。”
张秀梅点头说:“请二舅舅放心,你外甥讲了那么一番大道理,我们知道的。”
赵文清说:“你们要在什么时候为行明、刘伟举行婚礼应该提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