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一个s级的心灵工程师?”我冷不丁冒出一句。在伦敦我刚刚见识过这些人的能力,我可不想再见识一次。
但是我太天真了。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阿伯杜拉颓废地倒在椅子上,惨淡地笑了。“栽在你手里算我倒霉,”他说,“一开始他叫我小心你,我还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么快你就看破了。”
“那么是哪位尊神,又屈尊迂贵地来对付我了?”我依旧保持嘲讽。
这次问题没有答案。诺布朗加推了一下阿伯杜拉,发现他已经倒地身亡了。真奇怪,没有暗器没有毒药,连一个小动作都没有发生过,那么他到底是……
等等,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想起了墙壁夹层里的滴答声。
“所有人,赶快离开这里!快快快!”
3分钟后,我站在门外,格兰藏姆等人倒在地上,看着克格勃和士兵们忙里忙外地清理着。只有我依旧一脸淡定。
“看起来,对手真是准备充分呢。”我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刚才的航程路线图说,“不过,他还是露出了马脚。”
掏出地图的同时,格兰藏姆在克里米亚给我的纸团正好落在了我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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