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我在意的,是其中几辆多功能步兵战车上涂着海豹突击队或三角洲特种兵的标志。不知谭雅那个爱因斯坦的傀儡会不会为惨重的伤亡而哭泣。
“好了,敌方大部队都已经进入五公里绝对死亡区了,我们也该走了。”等笑声自行停止后,我这才下令。有人不解地问:“这里有十公里,连核辐射灰尘都飘不过来,急着撤什么?”
“当年扔在芝加哥的核弹只有5万当量,照样把芝加哥市区炸成了一片荒野。达夏同志说火箭爆炸后的威力可以达到20万当量,这威力……”不知道是谁无心说了这么一句,布加涅夫惊慌地用手肘捅了捅,后者立刻闭嘴了。
“没关系。”我语速飞快,情绪平稳地说下去,“就算阻止你们议论,这些内容也会写在教科书上。没错,就是维拉迪摩大元帅干的。虽然挺残忍,但今天能给我们一个活生生的核爆现场的例子,也算是物有所值吧?”
转头的一刻,每个人都捂着自己被刺痛的眼睛。虽然隔了十公里和玻璃罩,但我相信,对他们而言,直视核火球依旧像直视探照灯的强光一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