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些技术员们早就把基础军事培训的课程还给了他们的培训教官(或者说,可能根本没有培训课程),看到我们滚成一团,顿时就乱了手脚。我一屁股摔在地上,背后箍住我的双手终于松开了。还没来得及回头,脸上就划过一层痛的感觉。正是进门时用朝鲜语和我对口令的那个家伙,红着眼瞪着我。嗯,身上的肌肉显示他是接受过长期专业训练的军人……
正当我们对峙得难解难分之际,面前的家伙嘴巴里突然长出了一柄锋利的长刀,鲜血喷涌而出。还没能够看清后面是谁帮了我一把,几道银光就从尸体后面飞了出来,从我眼前划过!
太快了,回过头来看时,我还在惊讶于自己没有被击中。他的目标是我后面几个想拿枪射击的,现在已经倒地身亡了。面前这具南朝鲜人的尸体也缓缓倒下,露出了一个消瘦的身影。
无论倒下的还是突然出现的,我发誓,我能确定他们是“同胞”。
“速度和隐蔽性都不错,”我按捺住心底深处的吃惊,向这个刚出现的同龄人说,“你是风暴小组的吗?”
对方穿着一色如乌鸦般漆黑的套装,背后的披风让我不由得吐槽一下他是不是哪家耍酷的公子哥,但我知道不可能。凭他刚才连我都没看清的暗器手法和隐蔽能力……那也够厉害的。
走近了我才注意到,他一直戴着一个搞怪的斯大林面具。这种面具我在美国见过,十美元能把联军盟军主要成员国领导人的搞怪面具全套都买来。
他慢慢摘下面具,叹了口气说:“马克将军,这点我要批评你了。虽然风暴小组很优秀,但联军出了风暴小组,也不代表没有高手了,不是吗?”
看到这张脸的一刹那,人群中有几个突然吸了一口冷气,而我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