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酒,一杯在手不知该不该下喉。
冷悟情自不会借酒消愁,这副样子是为了引得那些人赶快来找自己,不管怎么说,急切的心情不是装的。
这会儿,一个看起来比较市侩的人进来了,小二过来唱了个肥诺,却被那人挥手驱开,径直来到冷悟情的对面坐下。
“阁下可是姓冷的?”“正是。那阁下你又是哪路的豪杰呢?”“我的名字说不说都一样,不过倒是有许许多多的人叫我‘手子’。”“‘手子’?你不是……”“我销的赃可没有终身监禁的罪过。”“那你不会是刚出来又要重操旧业吧?”“说实话,其实我也不想,可除了这行我还能干什么呢?要是老太公在的话……”“现在你也可以。”“那至少也得等先做完眼前的这桩买卖。”“哦?”“要是不做就会有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窦旎纨问到。
“这……这不是去精灵古城吗?”那笾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怕常老板要你好看吗?”印允值斥到。
“好看?嘿嘿,说出来你们是不会信的。”小钵一得意地道,“我把你们各仿制了一个放在你们原来的生活里,也就是已经有人代替了你们,你们现在可以说仅仅是我的货物而已。”
“货物?”鱼爱媛盯着他道。
“我可没有仿制你,我要让姓冷的好好着通急,不过买家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我的买家可不同一般,买回去无非也只是当个家宠而已。”小钵一又笑着道。
精灵古城里一处最大的场所,已被收拾布置过,早有几位“买家”等在那里,有拿着酒杯的,有端着茶碗的,有三两个还在聊着些什么。
他们全都用布把头脸完完全全地遮起,只留两个小洞看东西,虽然遮掩住,但可以看出他们虽都成人形,但头脸的轮廓却似是qín_shòu的。
等小钵一把捆绑住且已暂时不能说话的“货物”带进来时吸引了所有买家的眼球,“唰”地一下都凑了过来。
小钵一在前面伸双手拦着,“请大家放心,货不用验,只要带足了钱,一定会让大家不虚此行的。请靠后,咱们马上开始。”
接着,小钵一走到了一个台子的后面,先带上来的是那笾。
“此女人称‘软丝’,顾名思义,一定是个柔若无骨的女子,据说还能被揉成一个肉团儿,反正我是想要一个这样的女人陪在我身边的。现在开始叫价,起价五千两。”
“六千。”
“好,有出六千两的了。”
“八千。”
“不错,又有出八千两的了。”
“九千。”
“九千已经够高的了,有出一万的吗?”
“一万一。”
“好,我听见一万一千两了,还有出更高价钱的吗?一万一一次,一万一两次,真没有了吗?一万一三次,好,恭喜这位买家。”
附带的还有掌声,一个猪型人站了起来,在掌声中把那笾给带了下去。
接下来是窦旎纨。
“一只会笑的小野猫,有时真会冲你‘喵喵’地叫,销不销魂我就不敢担保了。哪位要是买回去了,可自己让她叫一叫听听。不销魂也没关系,细心调教,我估摸用不了多少日子,就可以想让她叫得有多销魂就有多销魂。起价八千两。”
“一万。”一个犀型人首先叫价了。
“一万二。”一个驹型人立刻比着叫。
“一万五。”犀型人叫得更大声。
“一万八。”驹型人没有在声音上输给他。
“有钱不在声高。二位最好不要再比着叫嚷了,我们这座古城呢,毕竟年代不近,而且前不久还被折腾过,所以还是请二位和和气气的好。”
“我说驹脑袋的傢伙,你势在必得吗?”犀型人语气中好大的不乐意。
“不是势在必得,而是价高者得。”驹型人果然比较和气。
“那你就干脆说出到底最多能出多少就是了,省得叫来叫去,既白耽误工夫又白浪费力气。”犀型人比方才稍微平心静气了一些。
“也不是很多,就比你每次的出价高两三千两就是了。”驹型人的语调有点气人。
犀型人不是吃素的,上去就薅驹型人的袄领子。驹型人一躲让了过去,一错间二人背对背了,一个“尥蹶子”往后高踹了上去。犀型人一矮身,“犀牛望月”,一把抄住了驹型人的脚脖子使劲往外一甩。驹型人被甩了出去,可腰上一用劲,双脚落地稳稳当当的,一见犀型人又撞了过来,可又见到是那个小钵一替自己接了过去。
“你干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犀型人先停住招数。
“可这会儿你在打扰我的营生。说的没错,价高者得,要比就比比谁阔,要比武别在此时的精灵古城。”小钵一拿出一副主家的派头来。
犀型人没再说什么,想用有力的胳膊把小钵一给扒拉开,但却一下没扒拉动。
一个鸭型人走了过来在犀型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犀型人听罢一扭头看鸭型人,似是被点醒了什么,又看了看驹型人和小钵一,忿忿地走开了。
小钵一得意地回到台子后面,“看来是没人和这位买家争了,那就以一万八千两的价儿成交了,祝贺这位买家。好,下面是最大气的一个,她比男子还要豪气十足,别人一诺重千斤,而她则是一诺重千钧,曾经令卜刀为之癫倒,现在是‘折桂蟾’的最爱,起价一万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