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徒弟果然谨慎,铁尺往往都是后发先制,烙铁一般到中途的时候,就因被铁尺点向粉裙妇臂膀弱处而后撤。
粉裙妇本来就是泼妇的性格,这会儿一股火气活活给逼到眼睛里都快要喷出来了,最好能把两个烙铁再烧热一些个,可她的法宝烙铁没什么高明的着数,遂更是一把心头火往上直涌。
女捕快这时又是一着“左右为难”,两条胳膊一曲,使劲往回收双双对付砸拍上臂的平底锅,让两条膀子是够为难的。红袍妇立刻把平底锅变横为竖避开了女捕快的双手而再进。
女捕快暗骂自己还是动手经验欠缺,明明不好对付就该立刻避让开,而非要强逼自己使这么为难的着法,现在对方微一变化,自己已到为难之地还如何再制敌,大哥早就劝过自己不要让自己置于绝地,可事到眼前老是还我行我素,不是找倒霉是什么。
暗地里自责着的女捕快使劲后让身子,可偏偏就置于了另一个对手的后面。
一股火气眼见就要冒出来的粉裙妇一感觉身后有动静,知道不是表姐,遂立刻伸出一个烙铁烫了过去。
“不要!”谨慎的徒弟飞探铁尺上去就拨,可只恐来不及。
女捕快那就一个险呀,幸好机敏,及时使了一着“瞻前顾后”,两头顾及着,踉踉跄跄地给躲开了,脚底下就跟拌蒜似的,等站稳了,一股比粉裙妇的烙铁更烫的火气夺目而出,“哧哧哧哧”,几枚法宝兵钉冲着粉裙妇一通怒放。
红袍妇同样及时地跳到了她们之间,双手握着两个扣在一起的平底锅一挡,“当”的一声,还从来没遇上过那么厉害的兵钉。
女捕快又是一通狂放。
红袍妇甩胳膊把两个平底锅那通抡呀,屋里类似花瓶、茶壶这样不怎么结实搪不住砸的东西,“咣啷哗啦”的一通糟践,红袍妇心疼亦无方。
后来谨慎的徒弟就感觉到对方已经直接不管不顾了,拉着自己的表妹使其不再拼斗,蹿到了一大堆平底锅的后头,谨慎的徒弟当然知道这位红太狼夫人要干什么,冲着女捕快一使眼色,要把那“法海大阵”的法术再好好演练一下。
“‘法海大阵’?是不是哪位前辈高人留下的?”“是一位佛界大士留下的,让捕神给改良了,其精要就是演阵之人绝对地配合,人数还在其次。”“那就得需要时常地练习。”
谨慎的徒弟和女捕快虽说还没到珠联璧合的地步,可不一会儿就布成了一大片执法的汪洋。
红太狼的平底锅也不是毫无章法地往外丢,形成了战船式,“停留”在了法海之中,当中一个不留神,使劲太大把金冠给带下来了,而且金冠还让平底锅给带出去了,幸好谨慎的弟子用铁尺给“救”了,随手一送就又回到了红太狼的头上,可却不怎么领情,看意思能“停”上三天。
“三天?那后来呢?”小杜开始不耐烦了,直催促督行快往下面编。
“后来自然是红太狼把自己累了个够戗。”“那再后来呢。”“再后来粉裙妇把红太狼给搀里屋去了。”“那再再后来呢?”“再再后来莫小贝割完草回来了。”“那再再再……”“现在两位主角儿进狼堡了。”“可算又见着主角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