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啾啾立刻把郎自伴的“杰作”换进了普通玻璃盒子里放在了后面,把容功成的“杰作”放进嵌宝石的玻璃盒子里,放在了那三件“杰作”的旁边,而且还都撒上了特制的药粉。
晚上总算到了,等得已经心焦的鱼爱媛实在等不及了,毕竟蛛丝马迹球的作用不能保持很久,她拿出一副镜片泛着暗暗奇异光泽的眼镜,也是“六扇门六宝”之一的“寻踪眼镜”,戴上它可以看见蛛丝马迹球留下的亮绿色痕迹,此时她已经在追寻,只希望路不要太长,否则一颗小球的效力怕不够,一路仔细追踪着,穿过了一大片农田,直直找到了一座气派的大宅子前。
进到宅中自不可还在地上寻找,她一跃上房,在屋顶上穿房过院就寻到了一间正房的门前。
没有下到地上继而走门或窗户,她直接揭下瓦片,从屋顶顶棚下到屋中,直到鞋底挨地砖终始无声。
鱼爱媛借着窗外的夜色略一观看就知屋中的陈设富丽堂皇,不亚于王公贵族的寝室,看来他们应该没委屈了小翠,再一找寻,屋中红木大床的锦帐中似乎有人就寝,遂小心地来到床前,轻轻撩开往里一看,正是自己要救的小翠,刚要去唤醒她,忽然觉得床底下有人急忙往后退了几步,可是身后又响起了脚步声,还伴随着语声。
“看来须姑娘一定是鱼捕头的知交,如果你刚进来时往我这边靠近一下,我想坐在阴暗里的我就不会现在才跟你见面了。我知道是鱼捕头救人心切,不过下次一定要小心,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君子。”贝酒珏好心提醒到。
鱼爱媛也只是略微一惊,“君子?君子会绑架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子吗?君子会待在人家一个大姑娘就寝的屋中吗?我是真没想到,诡道堡堂堂贝二堡主竟做起看门狗来了。”
贝酒珏涵养还挺好,一点没生气,“连大名鼎鼎的六扇门鱼大捕头都做起了这小贼夜进屋的勾当,贝某偶尔做做看门狗又何妨?更何况我为了避瓜田李下的嫌疑,还特意放了只‘猫’在床底下。”
“猫?”鱼爱媛心里一动,盯着贝酒珏警觉地背退到床前,抽出鱼骨剑一挑,果然看见床下被褥里枕头上只是眼珠会动的窦旎纨。
“她没有须姑娘乖,还很调皮,因此我点了她的穴道。”贝酒珏又道。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她们?”“贝某敬重鱼捕头是女中丈夫,也无须多费口舌,你我兵器上见见高低。贝某要是技不如人,那还有何话可说。”“好,不知贝二堡主的武功高低,今日正好见识一下,就快请亮兵器吧。”
话音刚落,屋中一道诡异的光芒闪出,原来是贝酒珏亮出了自己的兵器,珠光宝鞭,鞭上每一节半面是镂空的花纹,每一节的中间还有隔断,上下分为两层,一层装的是夜明珠,一层装的是霞光珠,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会放出乱人眼神的光彩,这让鱼爱媛未跟他动手先减了两分气势。
鱼爱媛马上收了收目光,鱼骨双剑直取腰眼。贝酒珏一摆宝鞭,鞭头找鱼骨剑的偏锋,鞭身荡另一柄鱼骨剑的鱼头,还有一节鞭身从鱼骨双剑的中间攻了进去。鱼爱媛一见立刻抽招并剑,想用鱼刺挂住鞭身,自己再一脚蹬出。可就是这夜明珠的光让她的眼睛失了一分的准头,没有挂住,自己还差点被卷住,遂立刻改变战术,施展自己的“滑鱼功”游走,寻觅破绽攻其不备。贝酒珏把自己的珠光宝鞭舞成一片,令“畅游”在这一片“光海”的鱼爱媛是有地方施袭没地方着眼。
这时,门外有多人的脚步声响起。
“二爷,屋里有什么事吗?”这是肉蓉的声音。
“没什么。长夜难眠,活动活动筋骨而已。”贝酒珏收了宝鞭朝鱼爱媛一示意继而冲门外道。
“二爷,可要蓉儿来陪您吗?”
贝酒珏一笑,道:“我还没有那样的寂寞。如果我想了会告诉你的。你们去吧。”
“是。”
门外立刻恢复了平静,而屋中也没有再热闹的意思。
“我知道是我的兵器占了便宜。”“那我们比拳脚。”“改日吧。再把他们招来,我可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时,被珠光扰醒的须小翠坐了起来,一掀床帐认出了鱼爱媛,“媛媛姐。”
鱼爱媛立刻走过去,双手握住了须小翠的双肩,“你还好吧?有没有被欺负?”
由于夜色较暗,须小翠没有看清鱼爱媛说的什么。
鱼爱媛看着没有回答的须小翠更是心疼不已,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好一会儿后,“姓贝的你听着,小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转天的清晨,洗漱完毕,贝酒珏与须、窦二女一同用点心。
窦旎纨再淘气也不能饿着她,自然是解开了穴道让她自己进食,可“猫”就是“猫”,况且还是只“笑野猫”。
岂能那么容易安生?
窦旎纨虽是在吃早点,而且目不斜视很专注,但动作慢慢开始轻浮起来,尽量掩饰着惺惺作态的感觉,一切都是在尺度上下展示着,可也就是这样,她让自己身上山峦起伏的玲珑曲线在妙不可言间流动,也不知是有“高人”的传授还是无师自通天生就会,如果有男人能不把目光停留片刻,那绝对是让人敬佩的真君子。
贝酒珏也许是君子,但或许不是真君子,在窦旎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把余光丢了过去,后来又把双眼目光送了过去,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