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一边的贝酒珏斥责到,“我大哥根本不信你的鬼话。”
“那就悉听尊便吧。反正我不把钱拿回去,下场跟在这儿也差不了多少。”“我怎么看你好像是跑这儿来送死的?”“我未必就是送死,实在不行我就投靠诡道堡。当个净兵我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嘿嘿,别以为长了张小白脸子就能当净兵了。我们诡道堡战场上的炮灰,都比你这种蠢货强。”
在场的净兵们一听他们的二堡主一说这话,无不讥笑了起来。
“你说谁是蠢货?欸,你把话说清楚喽,说谁蠢货呢?”白净小伙子边说边站起来往这边凑合,脚下是“懒三蹄”和“四六步”的功夫,看意思是要动手。
“你干什么!回去!老实点儿!”
净兵见自己的出言喝止并未起到什么作用,遂拎着鞭子过来就要抽,结果让白净小伙子一把夺了过去,而且还要玩撂跤。
可陡然间一枚黑子正中他的肚脐,而后两枚白子先是打中了脑门,再击中了腮帮,就那么又把他给逼回了草床边。
这时,净兵把三枚围棋子给拾过来了,拭净后交还了贝二堡主。
贝酒珏把围棋子捏在手里举着,对白净小伙子道:“就算你接不住我的暗器,可你是能躲开的。知道为什么枚枚都能击中吗?因为你身在诡道堡里,你胆怯了。我们的净兵在战场上,无论什么地方都能用!”
白净小伙子哑口无言。
“我问你,两军交战之先,应该做什么?”
他无知地摇了摇头。
“笨蛋,当然是探听敌军的动向。斥候的活儿你能干吗?你懂什么叫刺探吗?你有能记住繁复敌情的脑子吗?”
贝酒珏看着他的一脸茫然,急问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先迈的哪条腿?”
“这……”
“我进来以后说的第一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是什么?”
他微低转首凝眉思考。
“我打的第二枚棋子是打在你哪两个穴道之间?”
“我……”他仍是茫然无知地看着贝酒珏。
“那张纸上都有些什么?”鱼爱媛突问到。
“哭泣的……”白净小伙子正首看向她刚要回答,可陡然发觉自己失言了。
“你还是看了。”鱼爱媛又对贝酒珏道:“你还是喧宾夺主了。”
“啊,是在下一时气急,鱼捕头别见怪。”“见怪不怪。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着,鱼爱媛起身离开了……
“鱼捕头今天可有收获?”“反正我已经知道那是个爱说谎的骗子,这一点我想那个肉蓉已经向大堡主禀明了。”“嘿嘿,我的鱼大捕头呀,真是服了你了。”“那个小子提到那张纸上有什么‘哭泣’,要真是我们教里的卧底,难不成是‘伤星’。”“那敢问鱼捕头,贵教的‘伤星’现在何处?”“自从那次我们教中的盛典之后……”“莫非再也没见过?”“谁说的,我还和她一起进到堡里来呢。”“哦?原来须姑娘就是贵教的‘伤星’呀?”“在那次盛典上,小翠带着教众表演的是《竹》这支舞蹈。”“那……这小子的确是在骗我,我的诡道堡里根本就没有卧底。”“我先问一下,堡里有没有在这小子进来前后离开的人?”
啾啾倒是最近离开的。嘿嘿,她要是卧底就好了。怎么着也得跟我来点儿真格的吧?令狐幕操自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