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尤又物身子后靠上椅子背,不看他了,口里道:“就算是你说的是真的,可我也没必要花那么一笔钱来弄清楚什么卧底的事情。直到现在我也没发现姐妹中有谁做了太对不起我的事情。”
“老大。”巴踏细这时道,“如果真有教里的卧底,咱们可以用她做跟他们讲理的‘本钱’呀,就算用她打听打听消息也好呀。”
尤又物一听身子立刻一震,“好,你先告诉我那卧底是谁?我回头想辙把钱凑给你便是。”
“到底是谁我不知道,因为那上面写得挺朦胧的,有点儿像猜闷儿。”“哪上面写的?你把那东西给我瞧瞧。”“抱歉,我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看你是要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尤又物腰肢一扭,摆一对蛇形剑如飞翔一般刺到车轴汉子的眼前。
车轴汉子也不白给,真废物也不敢来找赫赫有名的杀手“江南娃娃”们,一甩手一把犀角刀把“飞”过来的双剑给架了出去。
“我可告诉你们,我们可是好心好意来给你们送重要消息的。找你们要笔银子做回报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们可别不识好人心。”“少费话,把谁是卧底赶快说出来!要不小心我要你好看!”“那咱们就看看谁好看。”
车轴汉子这话说得有点没底气,因为他心知肚明,要是那个大脚婆子跟尤老大一块上,自己不管怎样也是对付不了的。
不过,他的担心看来是多余的。
“老大,咱们把事情先好好商量商量不行吗?”这次巴踏细居然一反常态地去拉架。
尤又物没听她的,一挺双蛇形剑左右开了两朵“大蛇花”,亦像是两条大蛇张大口露出了大毒牙。车轴汉子用刀面一护,“玎当”两响之后,防护得有些勉强,退后一步见双剑又奔自己“飞”过来了,身子一蹲,以脚尖为轴一转,把犀角刀甩了过去。尤又物双剑照地上一戳,挡住了刀刃,而后一剑照他的头顶劈了下去,另一剑则架向他的脖子。车轴汉子步子往旁边一滑躲了出去。
“老大!”巴踏细二次拦尤又物,拉住了她的胳膊,道:“就算咱们把他给活擒住了,也未必能知道卧底的真相。”
“哦?”尤又物扭头看向她,“怎么呢?”
“他既然敢一个人来,就肯定有手段,刚才他那几招不是老大你的对手,显然不是仗着功夫来的。要是咱们把事做得过分了一些个。到时就怕……”
尤又物此时看向车轴汉子,“哼哼,你也太高看他了,我怎么没看出他是那种不成功即成仁的脚色。先捉住再说,到时候不信他不说实话。”
“老大!”“闪开!”
说罢,尤又物双剑又起,挑向他的双膀。
车轴汉子刚才缓了口气,此刻边用刀往外撩边道:“你的这个姐妹说得没错,我可不是一个人,如果到时辰了我没回去的话,我的兄弟们就会把你想要的那个东西给销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