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抓住他们呢?”“晚辈斗胆,可否请前辈给我弄一些大约那么长的硬木桩,要两头带尖的。”“可以,要多少我给你弄多少来。”“不敢多劳烦您,给弄六个来就成。嗯……要是毕前辈能再给晚辈弄几盘结实的绳索就再好不过了。”“好,你们等着。”
说着,毕前辈瞬息间不见了踪影,这样的身法可称能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之上取大将的首级。
伯讲此刻在设法让那厨子婆婆和花饥吃镇静下来好吃点东西。
花饥吃咬着伯讲的馅饼,边哆嗦着边道:“还要……要什么木头桩子呀,直接弄……弄几大桶毒药……毒死它们算了。”
“咱们现在根本搞不清楚它们怕哪种毒。再说了,对于那条最大的来说,没准儿还有益无害。”
伯讲话音刚落,毕前辈把桩子和绳索带回来了。
宰父何罪见伯讲还背着自己做饭的傢伙,就让他赶快再做些馅饼,香味一出来立刻就引得巨蟒和狂蟒蠢蠢欲动起来,接着,把绳索结实地绑在木桩上,一手抄起几个馅饼,一见有靠前的就扔给它,诱其张口,而后迎着上去用木桩先顶住它的上颚,而后再往下颚一撑,后来接连几下,每条蛇的大口都被木桩子给撑住了,宰父何罪双手一拽绳子它们便吃痛,几番对抗挣扎下来,使得它们只有“臣服”。
那条最大的聪明一些,此时竟然用尾巴把口中的两个木桩给扫断了,可断了之后并没有任何报复的行动,反而钻进无底深潭,好似再也不想出来了,可它后来又碰上伯讲了,就是那回伯讲与众人出黄两墓的时候。
现在,宰父大族长和伯讲站在己方的战线中同时朝毕前辈深施一礼而不起身。
毕前辈为难了,但还是选择了转身离去,而且并没有回到军营去。
应对两个对手的杜媺虽然心中想的是怎么能尽快把公主给救回来,但心智还是冷静的,况且面前的情形也容不得她再多走别的心思,用“揉面团”这一式对付“魂斗罗”,但可能他是个面和硬了的面团,要揉成“下面汤”的面团可没那么容易,还用“切葱花”这一式对付马里奥,虽说马里奥或许就是“小人国”的百姓,却还没到可以让人当葱切的地步,遂心里就有点急了,照这么下去拦都快拦不住了,干脆使出“烧开水”这一式,但应该是“锅”准备的不够大,要想把“魂斗罗”这个“面团”和马里奥这根“葱”放进去几乎不可能,再说“面团”既没“揉”好,“葱花”也没“切”成。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跑得连呋哧带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是朝廷大军里的随军主簿,姓“李”名“甲”,却不知道一个文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那是因为他在后面先是见到了天外崖上还有矮人这种看来可以“捡便宜”的脚色,可是此刻,忽然又看到了杜媺……
观之浑身雅艳,闻之遍体娇香,两道弯弯的眉毛像远山之青,一对明亮的眼睛比秋水之润。脸如莲萼,分明汉代卓氏文君;唇似樱桃,何减唐时白家樊素……
想到这些,李甲直吓得差点真魂出了窍,“难道……难道……难道天外崖上连鬼魂都有?”
偏偏杜媺此时也看到了他,当时的感觉可说是失意中的失意,正好把两位老师根据她的人生经历并结合她的天赋创出来的“贵妃醉酒”的功夫使了出来。
此功其实也本非是完全由徐徐和沙沙两位长老独创,杨玉环真的贵妃醉酒的时候,旁边一个太监看到了,觉得那种失意的美简直不可言表,那位宦官粗通舞技和武艺,就在心里编了些“招式”出来,后来还流传了下来。
徐徐和沙沙在无意中得到,后来又听说了徒弟杜媺的遭遇,就给狠下了一番苦心思,并告知此功失意的感觉越浓越能发挥功力。
“西边日落”,好一片无限的凄凉惆怅,单单这种浓意登时生生把“魂斗罗”和马里奥逼退了一步,而且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外楼月明”,又是一阵夜冷潇湘之感,那种明月只为她人明的孤独失落感,又几乎压得他们无法出招,却只想看着面前的这个似癫非癫是傻不傻的怨妇还想做什么。
“吹瓣满头”,即使此时此景没有风吹落的花瓣,但又何妨,在她的眼中天地都已变成了迎面飘来的花瓣,遂动作和心思完全应和着,即便身处万马千军中也不能阻止她。
唉!好个用醉意添满自己空虚的“贵妃”。
“魂斗罗”和马里奥躲开那漫天的“花瓣”之后,互视了一眼,彼此都知道,再这么下去坚决不行,都快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了,遂极力收摄自己的心神,但人非草木孰又能无情。
“寞心温柔”,寂寞的心又能教人如何温柔,更何况是一个女子呢,那种心情完全可以把柔情似水给冰冻起来。
“朝暮空候”。
“魂斗罗”是十成十的战士,几乎就可以说是天生的血肉武器。
马里奥虽然不如“魂斗罗”,但直到现在也是刚强的武者。
但是对面这个女子从内心发出的那种空等待的寂寞感觉,几乎如刀剑暗器一般射到了他们的心里,使得他们已经攻出去的手又如何再打得下去。
“红颜春秋”,红颜的娇羞又能缠绵多少春秋,韶华中最好的时光要是给了一个负心薄幸的人,那可不异于少活了几年性命。
“魂斗罗”的战斗本性几欲疯狂,但是面对对面这个如此值得可怜还仍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