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安阳最阔绰最气派的酒楼是由蒋大老板与韶家合伙开的一座酒楼,字号叫“蒋韶大酒楼”。
在蒋韶大酒楼里的一个雅间中,有蒋大老板和常老板在品酒聊天,蒋大老板身后站着房在握,而常老板身后只有姬樱熟一人。
“原来常老板到此的真正目的,是来主持关于安阳‘情侠’大人的消息是真是假这个赌局的。看来常老板离开赌是真活不了啊。可为什么‘真’的是一赔五,而‘假’的是一赔一呢?”蒋大老板言到。
“蒋大老板可愿与常某一赌?嘿嘿,蒋大老板您还是揍我一顿吧。其实我也知道‘久赌无胜家’,没准儿哪天连这条命都得输给人家。可我什么毛病都能改,惟独就是这个‘赌’我改不了也不能改。”“那你还是不想改。‘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没听说过吗?欸,你的使女怎么就一个了?印允值呢?”“蒋大老板身后的使女是一个,常某又怎敢造次。”“嘿嘿,我没说错的话,印允值是替你监视韶府的动静去了。”“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蒋大老板的法眼啊!”
有的婢女就是十分忠实,腰里带着兵器,用宽大的外衣掩着,在韶府外每当这个时候就多了这么一个不知是哪家吃饱了饭闲溜达的少妇,不过表情可不像不安于室的样子,反而略带谨慎。
这时,一个堂倌模样的人朝她走了过来,一礼之后道:“姑娘可是印允值印小姐。”
“一诺千钧”印允值听罢一皱眉,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堂倌一笑,“是一位客人告诉小的的,还让我将此物交于姑娘。”说着,他将一个小小的白布包递了过去。
印允值接过,打开一看就是一惊,那里面竟是死去的情人不经常用的精致暗器天鹅镖,知道卜鹄对此物很是珍惜,万不得已才会使用,而且打出必然要收回,“那位客人此时在何处?”
堂倌又一笑,道:“那位客人也是吩咐让小的带印小姐去见他。您请。”说完,他转身在前面带路。
当他走到街口的时候,突然强妙娃边说着一些不太重的训斥话边带着赖显纯出现在那里,训话中有“诸葛聪”和“沙乐塔”两个男人的名字。
这让堂倌吃了一个比印允值刚才看见天鹅镖还大的惊,急忙低头往旁边紧走了几步,好在赖显纯在听训没注意到他,印允值要见那个送镖人心切,更不会留神这些事情。
还是蒋韶大酒楼,穿过一楼的散座,后面是客房,蒋韶大酒楼的两位老板想得就是那么周到,万一要是客人喝醉了,反正也得留宿,干脆就连带着也做起了客店的生意。
地字十四号房。
“那位客人就在里面。二位慢聊,有什么吩咐召唤小的一声就是了。”堂倌又是一礼,去忙了。
印允值推门进屋,屋里灯光昏黄,在半明半暗中,一个如牛一般沉闷的声音说道:“‘一诺千钧’,嘿嘿,你跟着常大蛤蟆‘扬眉吐气’了,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不过幸好我还认识你这两条美丽的大腿。今天我要把它们撅折了,给戴绿帽子的死鬼老卜出一口恶气。”声毕,一个体壮如牛的黄面人走到了比较亮的地方,手持一对兵器是牛头镋。
“‘牛头’牟笨无?”印允值有些惊讶到,“你怎么会在这里?”
“专门取你的小命,拘你的魂儿来的。着。”说着,他右手牛头上曲了拐弯的牛角直奔印允值的前胸挑来。
印允值急忙纵在半空中,一个“前滚翻”躲过他的一挑,脚落地时,兵器已从腰间撤下,一个铁印抛出打他的右腕。牟笨无用牛角一挂,想绞住她的兵器,进而夺过。幸得印允值眼疾手快,一下拉回,反手再击他的脑袋。
这一招用得甚是巧妙,由于牛头镋的笨重,还不是软兵器,尺寸也不利索,不及用来或挡或挂铁印,要是搪挑人家兵器的链子那是自取其辱,链子一打弯,按当时的距离算,他的脑袋也得遭殃,虽然他可躲,但先机必丧,可要是硬抢先机,人家另一个铁印的后招等着他呢,他同样没有好果子吃。
牟笨无不笨,一抬左手的牛头,牛头镋的牛鼻子里穿着钢环,钢环一起,将铁印砸开了二寸,别小瞧了这二寸,这可让牟笨无从险境中脱生,两个牛头这回也不管别的,吸取教训,改为紧身搏斗,就为了印允值的兵器,专找胳膊腕子的麻烦,十招不到,链铁印终于落地。
牟笨无说到做到,紧接着一对兵器直直招呼印允值的双腿。
不过,印允值的“千钧一发腿”也不是吃素的,力若“千钧”,软如“一发”,一发一收,一踢一撤,皆有法度,几个回合,灵巧得让牟笨无开始头疼了。
他让她把兵器撒手了,她自然也要报复,脚尖不顾别处,就这样,牟笨无的手背上挨了七下点,手腕子上挨了八下踩,胳膊肘上挨了九下踢,但别看生疼,牛头镋就是不离手。
说来也奇怪,别看这两人打得那么厉害,可屋子里的东西竟然连个小杯子也没碎,也只是把那盏小油灯给刮灭了,加上这间房本就地属僻静,现在又是晚饭时分,前面大堂里嘈杂得很,自然更是没人能想到这里还有这般的大打出手。
虽然印允值的力气在女人中算是骄者,可怎么也比不过一头“牛”啊,这时的她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而且如万蚁噬咬,又酸又疼,一个腿招没使好,被自己一蹬之劲反弹摔在地上,似是动弹不得了。
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