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枯瘦戏子叹道:“第一次是《无相劫指谱》,这一次又是《般若掌法》。唉,萧老居士真是愈陷愈深呀,放一部《法华经》和一部《杂阿含经》在居士惯常取书之处吧,只盼萧老居士能研读参悟。”
打背供:扫地神僧呀!
台下又是掌声又是叫好声。
“传说中的扫地神僧,最早的经历原来也是个扫地的。”田佩雨道。
“看来还是少林寺的佛法和武功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呀!”后施容赞到。
“要我说事情还是因人而异的。”鱼爱媛道。
“前者是扫地,后者也是扫地,但心境却是判若云泥。”冷悟情道。
“我说小铃铛,咱们这个段子是不是主次不分喧宾夺主了?”窦旎纨道。
“是呀,咱们的嘉宾都不怎么商量段子里让人笑的地方了。”小铃铛道。
“那别的就甭多说了,咱们快看看下一个段子吧。”
台口的牌子:劫道。
台上一个戏子推着一辆小车就上台了,“托我押这趟镖就算找对人了。哼,想劫我‘算计大侠’的镖,做梦去吧。”
打背供:是挺会算计的,连车夫都省了。
“我就敢说,敢劫我的镖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呔!”这时,一个戏子从后台蹦了上来。
“你要干吗?”
“劫镖。”这个戏子倒回答得干脆,连“此路是我开”之类的山歌词都免了。
押镖戏子这时的表情比较尴尬,“哟!我倒要看看你凭的什么敢劫我的镖!”
“那你甭管,反正你这镖就是我的了,你走就是了。”“哼哼,我要不走呢?”“哎呀,你走吧。”“我不走嘛。”“嗯嗯,你走嘛。”“嗯嗯,我不走嘛。”
就这样,两个戏子像小孩子似的在台上一个劲地晃肩膀,当然,口中的“嗯嗯”也没停。
最后那个劫镖戏子都躺到地上撒泼打滚了,可是,就在押镖戏子也在陪他做戏的时候,他一指点了押镖戏子臀上的穴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是傻小子呀?”劫镖戏子阴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我这叫示敌以弱骄兵之计。”
说完,劫镖戏子转身就要奔镖车而去,可立刻就被押镖戏子点了后背的穴道。
“哈哈哈……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以为你是傻小子了?我这才是真正的骄兵之计示敌以弱。我是公孙止的传人,我会‘闭穴功’。哼!”说着,押镖戏子走到了自己镖车的近前,可当即又被劫镖戏子点了后腰的穴道。
“嘿嘿,你是不是以为我真以为你以为我是傻小子了?”
打背供:好复杂呀。
“你还什么……公孙止的传人?那我告诉你,我是‘金轮法王’的传人,我还会‘推经转脉易宫换穴’呢。哼!”说完,劫镖戏子就上了镖车,把车上的箱子一打开,“欸”了一声,从镖车里捧出一盆花来,正疑惑间,后脖梗子又被点了穴道。”
“你真以为我以为你以为我以为你是傻小子了?这盆花对我修炼的这种内力有快速提升的功效,只要花的味道让我闻见,自行解穴跟玩儿似的。”说完,押镖戏子把花盆又放了回去,可那个劫镖戏子又能动了,不过这次押镖戏子躲过了对方的点穴。
“哼哼,你真以为我以为你以为我以为你以为我是傻小子了?”
打背供:让人听不懂的复杂。
台下:“哈哈哈……”
“你刚才点的是我练的功夫里与死穴相反的生穴,我是故意让你点中我这里的穴道的,我的功力也大长了。哈哈哈……”
“好呀!那咱们明明白白地比上一场吧!”“来呀!哪个还惧了你不成?”
接下来,两个戏子拉开了架势,在台上就转起了圈子,一圈接一圈,方向不改。
台上一亮一暗,他们俩还在转圈子,但一人手里拿着一张大饼和一根大葱正吃着。
又是一亮一暗,俩人边看书边转圈子。
接下来就是俩人又用马尾牙刷子边刷牙边转圈子,最后俩人竟然梦游着转圈子,直到后来似是睡醒了,又恢复了拉着架势转圈子。
台下的越看越有意思。
“行了!”那个押镖戏子不转了,“你都跟我转了好几个时辰了!你怎么不出手呀?”
“哼哼,我是怕真交起手来,你若是伤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哟!你以为你是谁呀?”“我是谁?告诉你说,押镖只是我的掩护身份,其实我是县衙的卧底。”
说着,押镖戏子把衣服一甩,把里面的官服给露出来了,同时一块牌子已拿在手中,冲着劫镖戏子一摆。
“哼哼,县衙的卧底有什么了不起。告诉你实话吧,我明面儿上是个劫道儿的,其实我是府衙的卧底。”
说着,他也把衣服一扒,露出了里面的官衣,也有一块小牌子拿在了押镖戏子的眼前。
“那我再告诉你,其实我还不只是县衙的卧底,那也是我的掩护身份,我是刑部的卧底。”
说完,押镖戏子把衣服又一甩,露出了里面的官服,然后把牌子一翻,给劫镖戏子看反面。
打背供:同样的衣服干吗里外穿两件?
“那我也告诉你,府衙的卧底也不是我的真实身份,我真正的身份是锦衣卫的卧底。”
说完,劫镖戏子也把外面的官衣给脱了,也露出了里面同样的一身官衣,也把牌子一翻。
打背供:锦衣卫也是这样的衣服吗?
“看来不亮出我最真实的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