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二位看着办就是了。”令狐幕操道。
“我们还有急事须要赶路,不知改日行不行?”冷悟情道。
“哎呀,还是择日不如撞日的好,来都来了,岂好乘败兴而归。”令狐幕操道,“这些‘西火阵’的净兵们在路上都没有停止过训练,摩拳擦掌正欲求能得像二位这样的高手给指教指教。这可连本帅都拦不住了。”
令狐幕操说着,眼神有意无意间一领,整个“西火阵”就如同洪荒时的野兽般冲了过来,当先就是那个外国黑人,用管口对准火苗,一片火焰就攻了过去。
冷悟情与鱼爱媛分别往两边一躲,那两边的翅膀分别照着他们可就攻击过来了。
鱼爱媛一滑过去了。
冷悟情一掌拍向那翅膀,却遭到了那条倒刺鞭子从后面的攻击,不过并没有伤到他。
等“西火阵”过去了,冷悟情和鱼爱媛又站在了一处,彼此对视一眼,都知道刚才这开始的三种厉害攻击绝不是它全部的本事。
“二位要是不想再战了就直接说好了,但不要直接逃跑哟,那也太丢面子了。”常大蛤蟆有的时候是真让人觉得他实在欠揍。
“西火阵”又冲过来了,一大片火焰如热浪般烤得慌,而且攻击面比刚才要大,这回那两个短小汉子手里的鹰爪镰在热浪火焰的掩护下靠近了二人,一下勾了过去。
冷悟情挡在鱼爱媛的身前,指扣敌手的“灵道”穴,用空手进白刃的功夫想夺下鹰爪镰,可只见两个汉子却在同时缩进了那四个持盾牌的高壮男人之间,随后便是那两名拿兽爪粗棒的壮汉在四人的两侧一齐攻击了过来,一打上一打下,冷悟情此刻掠了起来,从上往下攻击那四个高壮男人的头顶,见四个高壮男人立刻举盾护头,当冷悟情的双足站到盾牌上的时候,从盾牌间的空隙中,鹰爪镰蹿了出来,两条兽爪粗棒和一条倒刺皮鞭子齐齐向冷悟情的双脚扫去,迫使冷悟情只得先纵了下来。
那边,鱼爱媛想先制住这个玩火的外国黑人,虽说对方已不及用大火焰攻击,可也不单单只会玩火,在用胳膊上的火苗攻击时,还用那条革管去缠绕鱼爱媛的双臂,接着只见那一对“翅膀”也“飞”了过来,原来只是一侧有翅膀,后来他们两个把另一条胳膊一展就变成了双翼,三人一同攻击她,好在鱼爱媛够滑溜。
冷悟情觉得不应该和媛媛分开作战,一个“神飞大纵”把外国黑人和一对“翅膀”给逼开了,与此同时“西火阵”其余的人也冲了过来,不过先冲到了己方三人那边,两下里一凑,又成了起初的样子,二次整个发动进攻。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诡道堡的西火阵是占上风的,可不知怎的,皱眉头的竟是令狐幕操,一旁的常大蛤蟆虽然也无甚表情变化,却有了些许幸灾乐祸的意思,凝视净兵“西火阵”的眼神倒还是挺正式的。
这回的火焰比前两次要久的多,也就又把两人给分开了。
拿倒刺粗鞭子的对冷悟情开始远攻,不过应该是旨在牵制,好让身后的人全力攻击鱼爱媛。
鱼爱媛受着两个鹰爪镰和两根兽爪粗棒的攻击,他们有左有右有前有后,配合得当攻守有秩,虽然几乎是脚步不错,可受到的进攻却是多方向的,而且随时还会有火焰pēn_shè过来。
冷悟情用“上下为天无地走”的功夫从半空中向着鱼爱媛走了过去,中途踢开了进攻凌厉的鞭梢。
当冷悟情和鱼爱媛又合在一起的时候,“西火阵”中间的那四个高壮男人一反常态,从四面鳞甲盾牌中出来了,快速的分站东南西北四方,从四个方向逼近二人。
冷悟情恐其形成一个包围圈,上前就是一腿踹出,那高壮男人想用盾牌抵住,可还是后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两柄鹰爪镰从盾牌的左右攻了过来,其招式阴辣狠毒,就凭这就已快激起冷悟情除患的杀意。
鱼爱媛想从盾牌之间的缝隙中滑游出去,可两条兽爪粗棒从盾牌的两边捅了过来,当时四面盾牌并未形成一个死框子,之间的缝隙还算不小,尚可容身而过,可无论从那边过去,不是有炙热的火焰等着就是有倒刺的长鞭候着。
那两个小个子蹿高的功夫不弱,纵入半空中就打开双蝠翅,而后俯冲而下从上面攻击二人。
眼见得冷悟情和鱼爱媛就要被困在四面盾牌之间,就好似要被一条西方的火龙吞到肚子里一般。
现在,鳞甲盾牌之间在缩小的缝隙中有两柄鹰爪镰和两条兽爪粗棒守着,盾牌的外面还有长鞭和火焰在随时准备着补充缺口,上面还有如蝙蝠般诡异的飞行攻击,此刻两个小个子好似飞累了又站在了高壮男人的肩膀上也随时提防着欲从四面盾牌中掠出的二人。
现在,二人背对背站着,严阵以待。
冷悟情越在危机关头越是冷静,这可是多年行走江湖中积累的阅历和魄力,他发现,要是四个高壮男人把四面鳞甲大盾牌戳在地上往前推,那这就是一个实阵,但现在他们却是把盾牌提在手中向前推进,这也就变成了一个虚阵浮阵,这好似不应该是为了行动快和方便,倒像是……他们脚“痒痒”了,想显示某种技能。
这种感觉他自己也吃不准,但确实是有这么一种感觉的,遂一蹲身形,袖口里的真极丝抖出,转圈扫精兵们的脚踝。
“西火阵”的精兵们也是奇特,他们躲真极丝的步子居然不似武功的路数,倒想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