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原西北方与他国接壤的地方有座山,当地的人把它称做“妖山”,据说里面有爱喝人血的妖怪,能同时吃掉好多人,只在有的时候才会剩下骨头。
“你要去妖山?”司寇理硕向路过京都来拜会的冷悟情问到。
“是的。”冷悟情斩钉截铁地回答到,“我们镖局原来有个老伙计叫焦楷般。有个新来海天镖局的伙计是焦楷般的兄弟,跟他是同父异母,有异族血统。他们两兄弟告诉我如今出现在中原的那颗叛天星是冒牌货,而真正的叛天星在妖山。”
“不久前,媛媛已在贵教沃护法面前请完罪了。”“哦?是吗?看来媛媛真的很忙,都不少日子了才刚请完罪。”“前天她回了京都六扇门,见到我时说了你们在黄两墓中的事。难道冷镖头还嫌上当不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是想看看是谁在捣鬼,弄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冷镖头若不嫌老朽累赘,可否一同?”“劳烦司寇总捕担心了,六扇门里公务繁多,我看还是……”“欸,还是一起去吧。我暗地里察看过徐、沙夫妇遇害的当场,他们两夫妻倒地身亡之处的前面似乎被人抹擦掉了什么,据老夫推测那应该是鞋印,这就说明那夫妻俩很有可能是死于熟人之手。由徐、沙二人生前的性格推断,他们有熟人也应该是天外族的人,此事必有蹊跷。而今听闻冷镖头所说,看来必定有人在暗中捣着什么鬼。冷镖头若不愿与老夫同往,那老夫也只好独行了。”
“谁说您要独行?不是还有我吗?”推门进来的鱼爱媛道。
“鱼捕头可是大忙人啊!难道还有工夫凑热闹?”冷悟情笑着道。
“冷大哥可不许再说了,再说,小心我翻脸。”鱼爱媛亦笑着道。
第一天,夜间花花云,转天太阳晒,在昨夜,这里天上的云就够花的。
“那里好像有个小客栈。”“咱们这次来得潜踪隐迹。”“可咱们也需要给养啊?”“放心,那么一大片山有的是野果,还能饿着你这条小鱼儿。”“欸,您不是说过,山里的果树绝大多数是有毒的吗?”“可有些野果一起吃就保准没问题。”“是吗?我又长见识了。咦?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您以前是来过这里的吧?”
也是这个时辰,有四个人,两女两男,从另一个山口走进了妖山。当先的是一个长得虽还凑合但形容却像个二流子似的男人,手里提着刀,他的身后有两个光艳的少妇。右面那个少妇露在衣裳外的除了头,颈上和手上都纹有蛇身上的花纹,两只手更是纹成了两个蛇头,让人感觉她的全身似乎都是蛇身花纹,眼睛看着前面男人的背影,冒出的眼光迥异。左边那个没有右面的少妇好看,但眼角眉梢形容举止的骚劲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脖子上围着价值不菲的银狐围脖,看前面男人的眼光更是火辣,但偶尔瞥见旁边的蛇纹少妇,眼睛里快要流出火辣的醋来。
最后面跟着的是一个衣饰和肤色都接近土色的中年人,不过也就过了而立之年,身上带着一个大包袱。
“真******累,歇会儿吧。”说完,那当先的男人找了块看上去较干净的石头一屁股坐下,随手把刀扔在一边。
围银狐围脖的少妇立刻走到他的背后给他捏肩松骨。
那男人面带登徒浪子的笑看了看她,用自己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表示自己很高兴她那么做。
那个有纹身的少妇这时也来到他的跟前,蹲下给他捶腿。
那男人面上表情就更舒泰了,没有什么笑和任何动作以示“鼓励”,但显然,他晓得蛇纹少妇更知道他需要什么。
那个中年人则在一旁垂手侍立,好像随时在等待着主人吩咐的忠实仆人,不过从眼神中看出是违心的。
这个男人就是武林中最狠的脚色,“狠心刀魔”从始祃。
蛇纹少妇是“五仙爷”中的“柳”。
围银狐围脖的少妇是“五仙爷”中的“胡”。
那个惧怕从始祃的土色中年人是出名的盗墓大贼,“土夫子”。
此时的从始祃受用得紧,从怀里掏出一个身上带奇怪花纹的玉猪在手里把弄着。
“爷,您这好宝贝是从哪里得来的?”正给他捏肩的“胡”问到。
从始祃讨厌多嘴的女人,但此时没怪她,可也没有回答她,心中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有那么一族的怪人,聪明勤劳,不服从周边任何国家的统治,自命山海的精灵自由的种族。
他们普遍身材矮小,除了帽子和裹裆布外普遍特别喜欢用蓝颜色的衣饰来装扮自己,还喜欢用蓝绒球给自己装上一个尾巴。
他们的双手异于常人的灵巧,就是因为他们,才有半天星的诞生。
此刻,族中的首领精灵爸爸正带着自己的儿女们与一个死对头大战。
脑瓜顶上半根头发皆无,好大个的耳朵边上倒是挺多,两道大抹子眉,配上白眼仁大黑眼仁小的双目,再加上眼袋,显得这个叫格格巫的人是又奸又坏又凶,一咧嘴能见到仅有的一颗牙,大下巴里还有个小下巴,身上穿肘部和腹部打着灰白补丁的西方巫师黑长袍,看来日子过得挺紧巴的,红袜子,红大头鞋,有几分小丑的意思。
麋鹿的小名叫“四不像”,因为它头似马,身似驴,蹄似牛,角似鹿。
红帽红裤的白络腮胡子精灵爸爸骑在灰褐色的麋鹿上与大长鼻子的格格巫齐肩,其他六个戴白帽子的精灵来回蹿蹦跳绕,在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