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的腊王开始沉默不语,后方跪拜的百官无一人胆敢进言。
这出列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随后又给了其他几位免跪的同僚几个眼神,似乎是在示意他们加入自己的阵列当中。
这时,腊王抑扬顿挫的喊了一句:“维如适何在?”
维如适,正是那名双心将领,退下战场修养一月之久,却依旧略显疲惫,此时上朝却也是有气无力,听闻有人叫喊,他轻轻摇了摇头,上前说道:“吾皇,末将在。”
“你意下如何?”
维如适英俊的脸庞思考了片刻,随后不着边际的看了一眼在上朝时可入座在君侧的一名目盲老者,继而说道:“国师曾有言,桑国的云战之所以战死,一是我军用计逼迫他一人独自留下迎战,二来……则是桑王相逼,故意让其战死沙场。”
“哦?”垂帘当中的那模糊的人影看了一眼坐立在朝堂之上的目盲老者,随后问道:“继续说。”
维如适再道:“依国师来看,桑虽死屠夫,可保不定还有如我腊国一般有着深藏不漏的老祖未曾出手,此时若是出兵,恐怕并非明智之举。”
那名最先出来进言出兵的文官继而怒道:“维如适,你总是拿国师的话来说事,有本事自己说一句可以上得了台面的话!!”
维如适双心,总比旁人多一个心眼,继而笑道:“想要说的比国师好,有点难度,我又何必浪费这个力气?倒是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反驳国师所说吧。”
“你……”这名文官气的咬牙,可偏偏却是无话可说。
众所周知,国师不过是在腊国之内管理礼乐制度的,更多的时候负责腊国之内祭祀与民生文化的调度整理,可偏偏这个国师,堪比军师,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是凭借着他的算无遗策,成就腊国现在的无双地位,难怪朝堂之上,君王之下,仅有他一人可上座!
国师的话,无疑就是真理,谁人胆敢反驳?
维如适见此人没了嚣张气焰,随后又开始朗声说道:“吾皇,今日来,腊国境内频发怪事,或许也是要好好重视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