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任山河的实力也在稳步提升。
面对四周围如虎熊般围攻而来的桑国将领,她自是临危不乱,双脚始终站定原地,以及其巧妙的转身面对四面,以威力刚猛的重拳震慑八方!
藤蛇在她的操控之下四处游走协助作战,这些战场上如鱼得水的桑国将领,竟是无一人可逼迫她离开脚下的几寸土地!
她以眼花缭乱的方式,快速转身,面对诸多刁钻攻击,竟是一一化解,尽显地庸风采!
“任山河,你竟为这么一个人叛国?”
“可笑我还敬你是我桑国一员猛将,着实可悲!”
这些人如同暴雨般的攻击之下,任山河都能一一化解,一时间他们竟是拿不下她,现在展开了口水攻势,口若悬河,将任山河贬低得一文不值。
可任山河早就下定了决心,他们骂的越狠,她任山河下手就越重。
终于,在一个怒喝声中,任沙河心力激荡而出,一拳将一名将领的胸膛打得凹陷下去,这人口吐鲜血,重重飞身而出,生死不知。
任山河立在原地,咬牙切齿,她的眼神充满了杀气,这是战场上一条人命一条人命积累起来的气息,是令人胆寒的气机。
她并未与这些庸人多说什么,而是背对着云书,简洁明了的说道:“随我走,带你离开此地。”
云书愕然,莫名的不想多说什么,干脆就顺着她的意思,跟随着她逐步走出议会大厅。
其他将领见了,怒骂道:“臭女人,有本事,你走正门!”
这任山河根本不吃激将法,冷笑一声,身边藤蛇凝固化身,逐渐构建成通往墙头的桥梁,她竟是带领着云书逐步朝着丞相府外走去。
云书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还是跟了上去。
“快,随我去禀报陛下,这任山河,要反了桑国!!”
可也有一人诧异的问道:“这男子什么来头,为何会让任将军为他反抗桑国?”
“定是她见不得人的老相好,可笑她任山河,到最后都是一介女流,不堪重用!!”
这一句话,极为刺耳,让还未走远的任山河听进了耳朵里。
她本就是直来直去的性子,当即怒喝一横,凌空一掌,随后便庭院内炸开一团灰雾,一阵惨叫声徐徐而来。
云书道:“任将军,你我的相见当真令人意外,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
任山河知道,丞相府早就被团团包围,此时不走正门,只是不想与陛下身边的几名实力极强的死士相见罢了,倘若真是与他们交手,任山河也没有自信能够活着离开,带兵之道,讲究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他任山河虽未能屈人之兵,但能不战而走,那便是最大的胜利。
她此时满脑子都是与桑国侍卫斗智斗勇的想法,权当云书是担心自己不能安然离开此处,只是转头会心一笑,难得露出女子的温情,她坚定的说道:“这一次,我不会再留你一人。”
云书楞在原地,原来她一直都在自责。
可云书可能会恨桑国,可能会恨云家,却如何会对这个人忍下心去恨?入腊之后从头到尾,云书都未曾对她有任何的怨念。
望着在前方带路的任山河,云书轻轻的摇了摇头,站住了脚步,说道:“你走吧,我留下。”
任山河当即带着怒容转身:“云书,你留下,必死无疑,我不知你究竟实力如何,但就算你如今登入地庸又如何?陛下身边不仅有三名地庸死士,更是有一名实力深不可测的老者为他保驾护航,你若是与他面对面,无疑是以卵击石!”
她见云书没有说话,又焦急着说了一句:“年轻气盛不像是你的作风,若是憎恨就带着恨意脚踏实,随我回边境,我爹的军队,大可举兵造反,到时候,有你云书一席之地,让你终有一日可马踏王城,取下桑王项上人头,可如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道理你一个聪明人难道不懂吗?”
云书都快傻了,这任山河,竟是擅自揣测了他的想法,她可能是换位思考,将云书的恨意也妄加揣测,可她如何知道,这一事当中,所藏着的是远超这一界可承受之重,是虚海的重量!
任山河见云书还不为所动,大为动怒:“云书,地庸并非你所想的那么强大,桑国之内,也有地庸将领,你豪情万丈的回归,不代表着你可以手刃仇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
她的话未曾说完,立刻便听闻远处有一阵呼啸的风声破空而来。
猛然抬头,她不由花容失色,竟是一名鹤发童颜的老者踩空而来,在高空,他低头俯瞰云书与任山河,冷声说道:“老夫今日要杀一人。”
任山河愕然抬头,咬咬牙,喊道:“云书,你听我一句劝,速速离去,在城外等我,我知你定踏入了地庸,以你的实力,出城应该不难。”
“想走!!?”还未等云书回答,天空中的那人立刻坠落而下,他的速度太快,甚至在其周遭传递而来的是轰轰雷声。
只见天地间有白光一闪而过。
云书瞪大眼睛,只见任山河化开藤甲,以澎湃心力迎难而上。
剧烈的轰鸣在丞相府内荡漾开来,诸多院墙轰然倒塌,无数长廊与假山被无情摧毁。
空气当中掀起一层浓浓的灰尘。
云书在灰尘当中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位女子在奋力迎战一名老者,可这老者的实力虽也同为地庸,却是功法上占尽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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