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衣当然不会全信这些说辞,可听他如此直白的夸赞,却仍令她面染桃红,话语也变了忸怩了几分:“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叮当那岁数,给你哄两句就高兴的,嗯,再说,你以前都不会说这些,尽是哄人的好话儿。”
莫仲卿自然不会说是二师兄教的,见白素衣重开笑颜倒也见好就收,忙悄声道:“重虞平时都和你住在这儿么?”
白素衣道:“起先是的,可最近几天她似乎身体不适,晚上从不回来和我同睡,不知去了哪里。”
莫仲卿听罢计上心来道:“你听我说,这些天趁重虞对我不加防范,表面上我东逛西走实则是在岛的东南面偷偷造了一艘木筏,虽然简易好在够结实,也足够我们二人漂离此处。四日之后重虞应劫期的前一夜应当是她最为虚弱的时候,我们应该可以趁夜逃走,而在这之前,你得需和我演戏,重虞说什么就做什么,尽量不要惹她怀疑。”
“其实……”
“嗯?”
白素衣本想有话要说,可见到莫仲卿那股坚定不易的神色后方,嗫嚅半响,终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都依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