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三个人又匆忙赶到剧场。剧场里的毒气早就从窗口散了,但是却出现了三个不速之客,就是马雪前几天在咖啡馆看到的那三个人,马意站在剧场舞台最中间,一看就是老大的风范,上次篮球比赛同样穿着黑色衬衫的男生,就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席上,马雪之前没能很清楚看到他的脸,在咖啡馆是,在篮球场上只顾着打球,压根没注意到他,但这一次马雪看得清清楚楚。
他的头发是棕色的,褐色的眼睛好像深深嵌到眼皮里了,鼻子不是很挺,笑起来嘴巴能歪到一边,一张脸整体看上去就像是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帅,特别是嘴巴。
“嗯哼。”站在台上的马意看到马雪三个走进剧场,或者说是看见曼丽走了进来,眼睛立马发光,清了清嗓子,为接下来的表演做准备。
这时,站在门口的马雪,一个键步就踩着阶梯上了舞台,立马拉起正准备弹奏钢琴的男子的手,黄色头发的男子抬起头,瞪了一眼马雪,好像在说你这是干什么?
就在马雪准备放下男生的手时,男生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马雪的手,不论马雪怎么用力,那人都不放手,一直一脸凶意地瞪着马雪。
“瓦特!放手!”本来准备表演的马意被马雪的动作吓了一跳,看到瓦特紧紧抓住马雪的手才反应过来。
随后,本来坐在观众席上的西伯来站了起来,朝门口的方向转过脑袋,“好久不见,马梅!”
“是啊,好久不见,西伯来。”马梅走到西伯来身边,像是好哥们一样,用肩膀和他的肩膀相碰,表示友好的慰问。
台上,马雪还在和瓦特争执不下,瓦特就是不放下马雪的手腕,马意看不下去,丛台中间走了过去,曼丽看到这一幕也惊着了,但她知道马雪这么做的用意,连忙赶上台,准备帮马雪解释。
“其实......”
“曼丽!不用你帮忙。”马雪的手腕渐渐被瓦特的手勒出一条红印,这个外国男孩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小伙子,但是不知轻重,马雪感觉到手腕有种灼烧感,这下瓦特真把马雪给惹急了。
“钢琴上有毒,要不是马雪,你们早就没命了!”这时台下的马梅看不下去了,在台下冲着台上大喊,所有人都听见了,瓦特才如梦初醒般丢下马雪的胳膊。
“啊!!”瓦特不是轻轻放下马雪的胳膊,而是狠狠将马雪的胳膊甩下,马雪心疼地抱着自己的胳膊,眼神犀利地看着高自己一个头的瓦特,好像在鄙视他一样。
“瓦塔,你有点儿过分了。”马意看着马雪发红的手腕说,瓦特自己也没想到用了这么大力气,眼神中好像有一丝丝的愧疚,但马雪却丝毫没有看出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瓦特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在给一个即将判死刑的犯人,最后的辩解机会。
“你刚弹的钢琴键里有毒粉,你一旦弹奏,毒粉就会与空气中的二氧化碳接触,制造毒气,这样你们每个人都会葬身于这里,要不是马雪,你就是第一个没命的。”曼丽见马雪许久不说话,忍不住替马雪辩解起来,曼丽在心里默默发下一个誓言,一定要把马雪遇事不爱解释的脾气给磨掉,这以后还不知道会让她吃多少亏。
瓦特脸上的阴云逐渐消散了,“对不起,误会你了。”瓦特虽然脾气有点儿横,但是是个敢作敢当的男生。
马雪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俗称冷漠脸,随后转头就走,瓦特一脸的惊讶,完全没与想到自己会受到这么差的待遇,“马雪!”曼丽无奈时正巧看见了一旁的马意,他正看着自己,两个人四目相对,只好尴尬一笑,好像在笑马雪和瓦特两个人的这出闹剧。
“来一场比赛怎么样!”瓦特在马雪准备走时,竟然想挽留她,突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我赢了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站在台下的西伯来关切地看着瓦特,从没见他在一个女生面前这么急过,但是他更关心的是瓦特到底要跟马雪比什么?要是那件事,他的篓子就捅大了。
“比什么?”马雪饶有兴趣地回过身,这一次我一定让你输得难看。
“你们不是在查案子吗?”
“瓦特?”瓦特在马意毫无预备的情况下,就说出了玛丽阿姨的秘密。
“怎么?不敢?”
“有什么不敢!”马雪见瓦特瞪鼻子上眼的样子就想冲上去打他一拳。
“瓦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马梅问一旁的西伯来。
这小子,闯了大祸了,西伯来心中暗想,“我怎么知道他!”
“听你这语气,看来你们三个都知道这件事吧。”马梅一看西伯来紧张的样子,就知道瓦特肯定是透露了他们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了,这是马梅从小就知道的,再说这三个人不可能没事同时出现在剧场,肯定身上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或是在进行什么秘密任务,小时候哥就喜欢带着西伯来和瓦特瞒着自己干些事情。
“我们怎么知道这小子的事情。”西伯来虽然嘴上说出来的话对瓦特毫不关心的,但眼神却一直注视着台上的瓦特。
“我哥不知道有可能,你不会不知道吧。”
“为什么我就必须知道那小子的事。”
马梅看着西伯来露出一脸贼眉鼠脸的笑容,“我就随便说说。”你从小不就是个机灵鬼,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别人几乎在你那儿什么秘密都没有。
曼丽和马意站在台上,看着马雪和瓦特之间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