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蛙人海报尤其让我们惊讶,下面还标注了数字100000,但目前我们也不能做些什么,将海报放下,如果返回的路上说不定可以带回水泥屋。
而现在,看到眼前的坦克以及哈雷摩托,我心想着试试,如果能发动引擎什么的对我们的影响就很大了。
此时海风轻轻吹着,抚动着我开始变长的头发,我心想如果幸运,再过一个月,这头发也该剃短了,太长了要是流汗会有点难受。
没有剪刀,但可以让匕首之类的代替,虽然会有点痛。
眼前的哈雷摩托先是试着坐了上去,但没发现上面有钥匙,按了按启动器,离合器,显然也都是没有什么用了,心里想着要是有车钥匙就好了,说不定还可以跑跑,坐在上面看着车前镜,看着自己的脸略显沧桑,但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显然现在还没有转化成野人,但如果一直持续下去,没有过上现代的生活,后果就很难说了。
下了车,没有钥匙,感叹这暂时就是一个摆设,而旁白的豹式坦克,我也跃跃欲试地摸摸上面花豹条纹,看起来这坦克还是很漂亮的啊,我心里想着。
但现有的记忆中也是我亲自见到坦克,爬上了坦克,将坦克顶盖掀开,里面是坦克操作室,看起来很是霸气,见里面也没什么特别,是常规的操作室后我沿着小扶梯爬了下去,好在今天阳光明媚,要不然现在视野漆黑,不过我还是将旁白的一个按钮按了下去,忽然被吓了一跳,周围的白色的led灯点亮了,视野顿时更清晰了,我顿时直接被吓傻了,极度兴奋地爬出扶梯,然后告诉坦克旁的百号。
但,百号不见了。车库前一片空地与废墟,但唯独不见百号一人。
我的心开始砰砰砰猛跳起来,这不可能,四周努力扫视了一下,还是没看见半个人影,一种发懵的感觉席卷了我,脑袋一片空白,心想不会吧?这么短的时间百号能去哪里?
这时我焦急地跳下了坦克,一手拿着斧头,一手压着口袋里的手枪,开始四处寻找。
百号,百号,你在哪里?我大声地叫着。
啊,我在这里,百号忽然从不远处的车库管理室慌忙走了出来。
手里还有一滩血迹。
我望着走出来的百号,问她,你的手里怎么有一滩血迹?发生什么了?你去干什么了?
百号的脸色有点难看,但没有说什么话,径直向我走来。
而管理室旁边也是一处有点乌黑的血迹。
我心疼地问百号,发生什么了?你是不是受伤了?刚才也不说一声。
刚才突然来了大姨妈了,受不了了,进去那房间里找找有没有什么纸,没有卫生巾很麻烦。
这时我放心地笑了起来,原来是这事,刚才我还以为是什么杀人现场,或者你中毒了。
你想多了,要是有卫生纸就好了,百号向我抱怨,但我也无可奈何,我安慰百号,现在也找不到什么卫生纸啊,女人嘛,一个月总会有那么几次,忍忍就过去了。
一号,你怎么不心疼我,你坏。
我一脸郁闷,我也无可奈何,我对百号说,要是有随便一个商店就好了,你看,我们现在有一桶价值千万的黄金,都花不出去。
说归说,这时我疑问地问了百号,那管理室前怎么有一滩血迹?还是有点乌黑的,肯定不是你的吧?
当然不是了,怎么可能是我的?
但怎么会有血迹呢?谁留下的?我去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而这时和百号往管理室走着,一边我也安慰着百号身体还行不行,而百号点了点说行。
但这时我喜竖眉梢,兴奋告诉百号我的新发现。
坦克驾驶室里面有灯,可以开灯,led灯,我说得非常兴奋,整个唾沫星子直飞,但确实这件事使我格外兴奋,按耐不住自己。
要知道,这一个多月来享受的都是自制蜡油灯盏的光源。
也想过很多次什么时候可以用上电力的灯源,但如今终于碰到这电力灯源了。
我猜想是改造坦克内部的发电机让led灯产生了亮光。
此时看着百号刚才有点难受的脸现在好多了,露出了笑容,我对百号继续说,以后我们可以想办法将坦克里的发电机等设备拆卸下来拿回去使用。
百号点了点头,来到管理室门前,一个布满灰尘自助贩售机在眼前一亮,而上面还停飞了一只乌鸦。
啊,啊,啊地叫着,见我们靠近然后从坍塌墙外飞走,我望了望车库上方的网状铁丝网,心想之前这铁丝网也是为了防止鸟类飞进来吧,但车库里还是可以看到一些鸟屎的。
我想之前鸟类泛滥的时候这些鸟屎掉落下来会腐蚀这些停放的车类吧,毕竟是酸性物质,要是这么办的话,这里停放的车,或者坦克,之前可没少打蜡,或者抛光。
但替之前车库状况操这些心也没用,眼前的自助贩售机立刻吸引了我。
里面是一些玻璃瓶的饮料,但看起来都过期了,要是有什么好东西的话,我想我会拿斧头砸开,但看了看也没什么,白高兴一场,心想要是没有过期呢?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极好的。
而除了这个贩售机,旁边也有一个比较低矮的贩售机,但明显这贩售机用的材料就比较坚固,用一块棕褐色的布包裹着。
我蹲下身子,将褐色的布掀开,眼前看到的瞬间被震惊住了。
里面密密麻麻地放着数把弹夹,以及一条条装着子弹的布,还有一把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