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长哥哥,这几天当中,我们派往星球上的探测器已经损失了总数的将近五分之一。而且,这个数字随着接下去对方的继续袭击还会以极快的速度持续扩大。”阿特拉斯带着凝重的神色向周信报告道。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就从来没有对采矿点发起过袭击吗?”此时周信的神色跟小女孩一样凝重。不过,在同样凝重的神色之下,这个时候他跟小女孩所关心的却并非同一个问题。
“没有。”屏幕中的阿特拉斯摇了摇头,“自从这一轮袭击开始以来,探测器就没有在采矿点周围一百公里以内的范围里发现过任何一架属于对方的潜水器的踪迹。”
“这就奇怪了,难道说我们之前的判断完全错了?”达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们这一次根本就不是朝着我们的采矿点来的,而是另有目标?”
“可是,星球上除了我们采矿点之外,难道还有另一个值得对方在意的目标吗?”周信疑惑地接道,“如果说有的话?那在之前对方的袭击中怎么就没有发现?”
“不知道,人家也没有找到星球上还有什么值得那些袭击者重点关注的地方。”仿佛知道周信想要问什么,他的话音刚落小女孩就回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周信一脸不解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就在这时,经过一番思考的达特开口了,“阿特拉斯,你能不能按照时间顺序在地图中标记出遭受对方袭击的那些地点?”
“这很简单。”话音刚落,屏幕中就出现了一张标记好的大地图。与此同时,达特的提问也打断了周信的思考,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屏幕上。
在一段时间的仔细观察之后,达特无奈地摇了摇头,“除了最开始的袭击地点全都集中在采矿点四周之外,对方后续所挑选的那些地方都相当随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规律,至少我看不出来。阿特拉斯你呢,能够从中分析出什么规律吗?”
“没——有。”小女孩皱着眉头拖着声音回答道,“对方袭击过的地点几乎遍及整个星球,而且基本上没有重复的地方,人家看不出任何规律。”
“那可怎么办?”达特显得有些着急,“如果不能确定对方的真正目标的话,那我们接下去该如何做出应对才好?”这个时候不仅是达特,就连周信的脸上也露出了相同的神色。
“难道说我们除了被动应对他们的袭击之外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这时,一旁从未发言过的斯普雷德突然开口问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不能确定他们的目的的话,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防御的重点在哪里。”达特无奈地解释道,“要么只能像现在这样让探测器继续分散在星球上,任由它们继续承受对方的攻击,要么就只能把所有的探测器全都撤回来。但这两种选择无论是哪一种,我们这里的人恐怕都不愿意接受吧。”
“除此之外恐怕就只有让对方主动放弃袭击了。”周信苦笑着接道,“可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不会这么做吧。”这句话刚一出口,他就愣住了。没过一会,周信突然如梦初醒般地自言自语道:“说不定我们还真能够让他们主动放弃攻击。”
“这怎么可能——”达特嗤笑着周信的异想天开,可话还没说完他也愣住了。几秒钟过后,很快反应过来的他急吼吼地问道:“阿特拉斯,你对他们的语言的解析工作进行的怎么样了?能够实现与对方的顺利交流了没有?”
“啊?哦哦——应该——或许——可以了吧。”突然转变的话题让小女孩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她停顿了一下才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周信追问道。
“进行基本的交流应该是足够了。”犹豫了一下,阿特拉斯给出了一个不知道是该让人高兴还是担心的答案,“至少不会像上次对话那样尴尬了吧。”话音刚落,她的声音就变得急促了起来,“舰长哥哥,那些袭击者又出现了。”
“他们还真是不给我们思考的时间。”周信再次苦笑了起来,“算了,阿特拉斯,那几个人的隔离期也应该结束了吧?既然如此,那就趁这个机会与他们见个面吧。”说着他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居然用的会是这样一个理由……”
就在指挥舱中正在进行讨论的同时,旅行者号上的某个舱室中,盖齐奥尔小队的五个人正百无聊赖地围坐在一起。
“等等等,我们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在被关了将近一个月之后,五人小队中当初情绪最为激动的蒙德科姆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劲头,如今的他只能趴在桌上随口嘟囔两句。至于其他几个人中的帕弗罗和女人,虽然还没有到达蒙德科姆这种地步,但从脸上的表情来看,恐怕他们现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就连盖齐奥尔也是如此。所有人当中恐怕也只有默一个人,从他那万年不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了。
“等着吧,萨金查总不会把我们关在这里什么都不管的。”这几天什么话都已经说过的盖齐奥尔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蒙德科姆比较好了,只能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话音刚落,五个人就听到从自己的头顶上方传来了一个久违的熟悉的声人们,让你们久等了。对于现在才能与你们进行交流,我感到非常抱歉,希望你们不要介意。”还没等几个人反应过来,那个声音就继续说道,“在这里先再次道个歉,原本打算在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