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让历言、李缙稍待,他感应到白貂回来了。
果然,不一会,白貂突然出现在山顶,云凡从它身上取下一个小纸筒,再任它离去。这才和历言李缙相携下山。
途中,云凡一直牵着历言的手,历言无从挣脱。李缙看得若有所思。
回到住处,用餐后,云凡让戴壮通知训练营,明天他会下去理事。
被历言接过来的明凤也安置到营中,稍待一晚,明天见面再谈。
云凡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哪些人在生事。这些,白貂带来的纸筒里都有,云仇及其手下虽然没有露面,但一切都脱离不了他们的眼线。
当晚,历言可以说是被云凡强行‘掳’进山洞,一夜春色无边。食髓知味,云凡压制不住一发而不可收的yù_wàng,或许是需要发泄而不想抑制。
欺历言不通世务,各种姿势,上下三窟,花招玩尽。好在历言功力高,身体好,怎么都可以承受,也怎么都愿意接受。
自以为历言什么都不懂的云凡,早上起床到一边去洗漱时,听到进来的奶奶和历言的对话,这才知道把别人当傻瓜的人,自己才是真傻。
奶奶说:“乖娃,凡儿瞎折腾,你怎么就任由他乱来。简直胡闹,哪有走后门的。来,我帮你上点药,弄伤了吧。”
历言说:“奶奶,没事,我受的了。人都有猎奇心理,你越不让,他越想,随他去,多了他自然就腻了,也好将心思转到修炼上。”
云凡闻言差点摔一个跟头,原来姐姐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任由自己胡作非为。心里对历言,这一刻起,爱到心尖里去了。
云凡坚持,历言屈从,柳勇刘三辫无奈之下只好默认。
柏富被赶下山去了,说是让其回龙丹津准备国公府开启一事。其子柏义在山下训练营中等候,接任云凡的或者说国公府的管家一职。
柏义来时,并没有以仆从身份,现在云凡也没将他降级为仆,依然是常人身份,有自己的户籍,应聘到国公府担任管家的职位。
以后,国公府的很多职位都跟官职差不多,不再由仆役担任。如果不是程霞等人的坚持,云凡将不保留任何一个仆役,全以聘任的方式招人,给以薪资,应聘的人也都保留自己的户籍,不再是主家附庸,可以离职。
第二天,云凡一早下山,首先见的就是明凤。明凤颤颤兢兢,委委屈屈,泪水在眼眶里转,都不敢流下来。在场的历言,柏义,黎曙等人都盯着云凡,意思是看吧,你干的好事。
云凡走到明凤身边,像以前一样揉揉她的头发,“小凤,觉得手委屈了?好,凡哥不对,给你道歉好不好。”明凤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云凡,“凡哥,你不怪我了?”
云凡笑着说:“不怪。”
明凤不敢相信,“真的?”
云凡肯定地点头,“真的。”
明凤一把抱住云凡,哇哇大哭,屡劝不止,可见这次是真把她吓坏了。
云凡也大大方方地回抱明凤。
好不容易将明凤劝止,“来,坐下说话。我有事跟你商量。”
明凤用衣袖一抹眼泪,“你说,我都听你的。”
“嗯,怎么说呢。”云凡琢磨了一下措辞,“我俩自小一起长大,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一样。你不要多心哈,那日爷爷来提结婚的事,我突然觉得很怪异,似乎是要跟自己的妹妹结婚一样,感到不太妥当。你有这种感觉吗?”明凤摇摇头,“没有,我都听你们的。”
云凡苦笑了一下,好像有些说不通,“呃,这样,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当夫妻好不好,当兄妹。”
明凤脸色一下就变了,“你还是怪我的。”眼看又要开哭。
云凡急忙说:“不是,不是。我不是怪你。是这样的,你认真想一下,你跟我在一起和你跟张讯在一起,那个时候开心一些。不要有顾忌,实话实说,没人怪你。”
明凤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迟疑地说:“你真不怪我?”
云凡已经知道答案,非常诚恳地说:“放心好了,本来就是一家人,绝对不怪你,说吧。”
明凤说:“跟你在一起,开心是开心,但我总觉得自己没用,帮不上你的忙,功力又低。有高兴也有害怕。跟张讯在一起,怎么说呢,嗯,没有压力,他一直绕着我转,逗我开心。我觉得非常轻松,算是高兴吧。”
所有的听者都明白了明凤的意思,这两个人可以说已经走得很远了,只是碍于明凤的身份和明凤的婚姻不能自主。如果明凤没有许给云凡,或许张讯就可以到明家提亲了。
听者除了在场的,内屋还有明爷爷和明彪。明虎在兵工厂没出来,明峰依然被关押着。
云凡对明凤说:“这样好不好,我拜师傅(明峰)为义父,认你做妹妹。我们不当夫妻,做兄妹。放心,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待你好,你还是帮我管理钱财,好不好。”
明凤欲哭不哭的样子,“凡哥你不要我了。说好的事怎么改得了,还有,爷爷他们同意吗?”明凤的心如自由落体,直入寒潭,冷得彻骨,却无力反对。等了盼了七八年,结果一次失足,心意全付诸滚滚而去的青龙江了。
云凡抱着明凤安慰道:“这不是要不要,只是改一个相处的方式而已。婚事也不是说了就一定不能更改的。至于爷爷他们那里,我会跟他们说。
张讯这人,有点滑,但是还不错,不然我也不会让他当我的传信官。以后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