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林院,
“秦姑娘,你叫我来是不是打听到有关我父亲的消息?”林司晴绞着手帕问道。
“姑娘们的确打听到一些消息,不过”秦桑有些吞吞吐吐。
林司晴心中咯噔一跳,“秦姑娘但说无妨。”
“听说皇上近日并没有派人调查关于荆州的任何案件。”秦桑直言。
“如此说来,我爹的信根本没有送到皇上手里,那信到底去了何处?”
“姑娘,不好了。”言谈间玉露跑了进来。
“何事惊慌?”秦桑起身问道。
“外面有几个客人吵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秦桑一听,顾不得一旁的林司晴,径直随玉露前去。
“我们也去看看。”林司晴吩咐兰心一声也跟了上去。
秦桑来到大堂一看,几个人高马大穿着奇装异服的男子正纠缠一位仙林院的姑娘,看样子不像宋人。秦桑走上前去,拉住大块头的手,道:“敢问几位客人,我的姑娘不知何处冒犯了你们,你们竟如此粗鲁地对待我的姑娘?”
大块头一看秦桑,像个管事的,道:“我花钱来你们仙林院就是为了找乐子,谁想她竟然这也不肯那也不肯,那我的银子不就白花了?”
秦桑一听明了,他们是将仙林院当成妓院了,道:“这位客人,我们仙林院的姑娘只陪客人吟诗唱曲,您若想做别的事,请另寻他处。”
“放屁。”大块头骂了一句,“唱歌跳舞我还找你们干什么,都是陪男人,还装什么清高?”
秦桑忍着怒火,依旧笑容满面道:“客人,您如果觉得没有玩尽兴,您的银子我们退给你就是了。我们开门做生意也不容易,您又何苦为难呢。”
大块头轻蔑一笑:“退?老子不缺钱,今日老子只有一个要求,让这位姑娘跟老子回去,这事就算了。”
“我若是不同意呢?”大块头面前,秦桑一介女流,毫不示弱。
“不同意?”大块头狰狞着脸,一脚踢飞一张矮几,堂内的客人纷纷吓跑,“先问问老子的拳脚同不同意。”
此时孟灵酒用过午膳正在房内小憩,被一阵声响惊醒,一个咕噜下了床,快速向声源地走去。来到大堂一看,不得了,昨日北魏来的那几位使者正在堂内砸桌摔椅,还把几个护院打伤了,秦桑也被其中一人钳制。好啊,敢来仙林院闹事,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你们。
“小酒?孟小酒?”
孟灵酒正要上去教训魏使,一看门口,她怎么来了?算了,没时间理会她,一个纵身上前与那宗勇打了起来。刘玲珑一看,这不是昨日那几个魏使吗?居然敢在大宋境内闹事,于是赶紧吩咐身旁的侍卫去找刘义敏来帮忙。其他魏使一看,想不到还有会武功的姑娘,一个个都来帮宗勇对付孟灵酒,本来对付一个宗勇,孟灵酒绰绰有余,再来一个尔吉吉,也能勉强应付,一下子多了四五个大块头,孟灵酒很快招架不住了,大喊:“刘玲珑,还傻站着干什么,快来帮忙。”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刘玲珑不解,算了,呆会儿再问她。于是刘玲珑也加入了打斗的行列,虽说刘玲珑也会几下拳脚功夫,可两人加起来仍然有些吃力。
此时,皇宫御书房,听福六说刘义敏一大早就在御书房等他,文帝很清楚自己的这个弟弟,没事是不会主动找他的,何况一大早就进宫来了,一定有什么急事。果然,看过刘义敏呈给他的信之后,文帝拍案惊起,“这个谢晦,简直吃了雄心豹子胆,仗着自己是顾命大臣,在地方拉帮结派不说,竟然要求下属官员行跪拜之礼,他眼里还有没有朕?”
“皇上息怒,此事只是那林力知一人之词,尚不足完全可信。”刘义敏一脸平静地安慰他。
“你说得对,是朕欠考虑了。”文帝平息怒火,问道:“此信从何而来?”
“是一名江湖女子送到敏手中,不过那女子声称她也是替他人送信,至于为何人送并不知晓。”刘义敏回道。
“那她怎会将信交于你?”文帝又问。
“那名女子受一家丁所托,送信来京,只是那名家丁身受重伤,未来得及说出收信人的名字就死了,所以那名女子擅自拆开读过,她以为此信是林力知写给皇上,所以将信交予敏,请敏代她转交给皇上。”
“原来如此,那女子倒是个侠义之人。”文帝明了,又想了想,道:“这样,你明日即刻起程前往荆州,查证信中所言是否属实,记住,切勿打草惊蛇,无论查到什么,回京禀明朕后再做定夺。”
“是。”刘义敏领命,“太后那边...”
“放心,母后那边朕会处理,去吧。”
此时庖桓鲂」女正悄悄离去。
把信交给文帝之后,刘义敏心中不知为何轻松不少,一路来到宫门口,只见玲珑的贴身侍卫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公子出来了。”
侍卫一看,立刻迎了上去,“世子,不好了。”
“可是玲珑出了事?”刘义敏问。
侍卫焦急道:“有几个人在仙林院闹事,郡主跟人打起来啦,世子您快去看看吧。”
“龙井,驾车。”一声令下,乌黑的马车向仙林院疾弛而去。
待刘义敏赶到仙林院时,刘玲珑正迎面向他飞来,刘义敏眼疾手快接住了她:“可有伤着?”
“没有没有。”刘玲珑快速摇头,道:“哥,里面还有一个姑娘呢。”
刘义敏一听,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大堂,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