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云爹,你这丫头讨打是不是?”孟云羞得一脸红,作势打了过去,孟灵酒敏捷一闪躲了开。
过了片刻,云中剑拎着一只鹿,孟灵酒拎着两只兔子一同回了孟府。“娘,这是云叔下午上山猎到的,烧来下酒正好。”孟云点点头,吩咐道:“林妈,将这些野味拿去厨房炖了。”
“是,夫人。”
“云叔,我们去酒窖拿酒吧。”孟灵酒挽上云中剑的手臂,俩人很快拎来几坛蛟龙醉,这时圆桌上已摆满令人垂涎欲滴的珍馐佳肴。
孟灵酒馋虫挠腹,伸手夹起一块鹅肝就要往嘴里送,冷不丁被孟云用筷子打了下来,“哎呦。”
“没规矩。”孟灵酒撅着嘴乖乖地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林妈将炖好的鹿肉,兔肉端了上来,香气扑鼻,“哇,好香啊!”孟灵酒使劲吞了口口水,“林妈做得菜最好吃了。”
“小姐过奖了。”
“林妈,你也坐下跟我们一起吃吧。”孟云道。
“诶,谢夫人。”
四人围桌而坐,吃喝谈笑开来。孟灵酒端起一杯酒,对着孟云道:“娘,您年头忙到年尾,还要照顾我,这一年您辛苦了,来年酒儿一定乖乖听您的话,好好孝顺您,酒儿祝您每天都开开心心,健健康康,永远都这么光彩照人!”
三人听得失笑,“只要你不偷偷溜出门,我就谢天谢地了。”孟云取笑道。
“哎呀娘,云叔也在呢。”孟灵酒不好意思地嗔怪一声。
“原来酒丫头也会不好意思,真是稀奇。”云中剑边喝边调侃。
孟灵酒又端起一杯酒对云中剑道:“云叔,过去这些年多亏有您照顾我娘”其余三人一愣,“和我,酒儿现在最大愿望就是,您赶紧把我娘收了吧,酒儿也想有个爹,能天天让我叫。”
“酒儿你”孟云刚想斥责,又冷静下来,这些年自己独自一人将酒儿拉扯大,小的时候酒儿看着别人有爹自己没有,时常问她爹在哪里,这些年懂事了才渐渐不再提起此事,云中剑见孟云神色有些哀伤,道:“云云,酒丫头的话你不必往心里去。”
孟灵酒继续说道:“娘,酒儿知道,您和云叔明明心里都装着对方,那为什么不在一起呢,我实在不明白”
“酒儿别说了,你现在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我已经不小了,”孟灵酒努力争辩。
云中剑适时插进话来:“酒丫头,别催你娘了,你娘迟早得跟我姓云,别急。你这酒还敬不敬了,我这手都举酸了。”
孟灵酒看看云中剑,又看看孟云,俩人神色都有些尴尬,算了,改天再问问云叔吧,遂与云中剑碰杯,一饮而尽。随后又举起酒杯致向林妈:“林妈,感谢您平日里悉心照顾我娘和我,酒儿最喜欢您做的菜的了,祝您身体康健,儿孙满堂。”
“小姐真会说话。”林妈客气着举起酒杯。
气氛渐渐缓和,闲谈片刻后,孟灵酒忽然想什么,问孟云:“对了娘,你不是说蛟龙醉是我们家的祖传之酒吗?”
“是啊。”
“那皇宫怎么会有?”
孟云一听筷子啪嗒掉在桌上,“你说什么?”
孟灵酒见孟云反应如此之大,不知是何缘由,支吾着重复一遍:“我说皇宫怎么会有蛟龙醉?”
“谁告诉你宫里有蛟龙醉?”孟云正色问道。
云中剑伸脚踩了踩孟灵酒的脚,孟灵酒看看他,又转向孟云道:“我是听百里说的,他不是在金陵求学嘛,所以就跟我说了些金陵的事。”
听孟灵酒如此说,孟云神色稍稍缓和,道:“他一定是弄错了,皇宫不可能有,吃饭吧。”孟灵酒见孟云如此神情,知道再问下去一定会惹她不高兴,到底是什么原因非得瞒着自己不可呢?
武陵王府,
刘义敏立在廊台之上,看着满城烟火,“义敏,长庆家的月丫头你觉得如何?”“义敏,此次金陵花魁大赛甄选出的世家小姐,你可有中意之人?”太后和武陵王之言交错浮现,可脑中挥之不去的竟是那个灵动娇俏的黄色身影,回忆起与孟灵酒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嘴角竟不自觉地微微扬起,此刻她在做什么呢?
皇宫,太和殿。
谢文姬看着对面的林司晴,果然天姿国色,难怪圣恩不倦,瞄了眼正交头畅谈的文帝和太后,谢文姬唇角几不可见的扬了扬,道:“皇上,太后,臣妾听闻此次花魁大赛玉妹妹跳的舞与众不同,十分新奇,适逢新春佳宴,臣妾与其它姐妹们也想见识一下菊花醉酒,可否请玉妹妹一舞助兴?”
太后笑道:“哀家也听宫人说起过,说什么玉昭仪拈花一笑,花朵都为之变色,哀家倒想亲眼瞧瞧是否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母后既然想看,玉昭仪便舞上一曲就是。”文帝对着林司晴道。
林司晴淡漠地抬了抬眼皮,都说冤家路窄,我还没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既然如此,我早已为你精心准备了一份大礼,林司晴站起身,道:“回皇上,太后,所谓拈花一笑不过外人误传罢了,鲜花变色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太后愿屈凤眼,臣妾自然乐意献舞,请陛下命人取来蛟龙醉。”
文帝欣慰之余忽听此言微微一愣,“蛟龙醉?”
林司晴道:“回陛下,菊花醉酒所用的酒即是蛟龙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