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嫣发现了寡妇朱氏与铸剑村族长之子的奸情,在她举起扁担打下一杖,腹中一阵疼痛,跟着便一阵眩晕,然后没有了知觉。朱氏生怕出了大事,赶忙起身往村里去寻郎中。
半个时辰后,朱氏带着村中一名郎中来到龙嫣的床前。那郎中须发皆白,见床上一滩血,赶忙吩咐道:“必须得赶紧先把血止住。朱氏,你快去打一盆热水、一盆凉水,再去拿两条干净的毛巾。”朱氏听罢赶忙出去准备。郎中伸手解下龙嫣的裤子,开始为其止血。
朱氏刚打来两盆水,想要再去取毛巾,却被去而复返的族长大儿子拉住道:“哎,那女娃死啦?”朱氏赶忙推了他一把,口中骂道:“呸呸呸!什么死了?许恭勤,我可告诉你,她男人可是本事大得很。要是等他回来,见到这姑娘的尸首,咱俩谁都活不成!”
许恭勤听罢,哈哈大笑道:“回来?他可回不来啦!你男人厉害不,照样回不来!我告诉你,那铸剑冢从来没有出来过活人!”朱氏白了他一眼道:“我可跟你说,这话别叫这姑娘听见。否则,她就算拼了命,也得溅你一身血!”说着,刚要离开,许恭勤再次将他拦住。未等他开口,朱氏狠狠推了一把,骂了一声“滚开”,便进屋去拿毛巾。
许恭勤看着屋里郎中给龙嫣号脉、止血,忙得不可开交,哼了一声自语道:“死娃娃,敢坏我的好事!”说着,便哼着小曲走开了。
郎中将龙嫣下体的血止住,又开了一些保胎的药方给到朱氏,吩咐道:“今日太晚,明日一早,你赶紧进城里照方抓药,务必在明日让这姑娘吃上一口药。否则的话,大人能保住,可肚里的孩子就......”朱氏听罢,频频点头。郎中顿了顿继续道,“你也明白,她已经月份这么大了,若是保不住孩子,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所以,你要上心啊!”朱氏说道:“谢谢先生,可务必要保证她们母子双全啊!要不然,她男人回来,我......”说着,却不知如何是好。
龙嫣此刻已经醒来,而郎中和朱氏并未发觉。郎中低声问道:“听说,她丈夫下了崖?”朱氏点头称是。郎中叹口气道,“不是我说丧气话,自古以来,下崖之人没有活着回来的,你男人就是个例子。”朱氏笑道:“我男人命不好,我的命也不济啊!”
“我丈夫......他不一样......”龙嫣有气无力道。郎中和朱氏听罢,纷纷回头去看。朱氏高兴道:“姑娘,你醒啦!”龙嫣点点头,朱氏继续道,“我们都是瞎说的,不当真。”郎中也点头道:“姑娘,不要多说话,静养为宜!”
龙嫣看着郎中,口中道:“让他走......让他走......”显然,她是对郎中方才所言有些不悦。郎中刚要再说什么,朱氏拦下道:“好啦,你别说了,出去吧!”说着,便拉着郎中到门口。
郎中回头看了龙嫣一眼道:“记住,明日去抓药。唉,怪我多嘴!谁知道她醒来了呢?”朱氏点头道:“好啦,快走吧!今日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啦!”郎中笑道:“应该的,应该的。”说着,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朱氏回到房中,坐在龙嫣身边,摸着龙嫣有些发烫的额头道:“哎呀,姑娘,你说你动的什么手啊?不知道自己怀孕啦?你这要出个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办?”龙嫣此时也有些后悔,自己何必要多管闲事呢?只得叹口气道:“大姐,是我不好,我本不该管你的事情。只是,当时看到此情此景,一时有些激愤......”
朱氏笑道:“这是正常的,哪个人心里没有一条道德底线呢?只不过,姑娘你动手的不是时候啊!”龙嫣嗤笑一声。朱氏见状,故作埋怨状道,“你还笑?今日多悬啊!幸亏那老郎中还没有老眼昏花,幸亏那许恭勤......”说着,朱氏突然停了下来。
“许恭勤?是那个族长之长子吗?”龙嫣问道。朱氏点头答是。龙嫣继续道,“别再叫我见到他,他这个衣冠qín_shòu,竟做下此等事!”朱氏摆摆手道:“好啦,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我乐意,的确是......在铸剑村,得罪了那族长父子,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龙嫣点头道:“你放心,等我夫君回来了,我来叫他给你主持公道!他们如何欺负的你,我便让他们十倍偿还!”朱氏笑笑道:“姑娘,你有这份心意,大姐就满足啦!”说着,将她身上的被子向上盖了盖道,“你还发着烧,赶紧休息吧。厚被子捂一身汗,明日就好啦!”
龙嫣点头称谢,便渐渐合上了眼。朱氏起身将房门关好,也准备回房休息。
“你回来啦!”就在朱氏关好自己房门之时,竟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待她将烛火点亮,却发现许恭勤正躺在自己床上,看着自己淫笑了起来。朱氏松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是谁!你咋又回来了?”
许恭勤笑道:“那女娃活过来了?”朱氏将手中烛火放在桌上道:“活过来了。你可小点声音吧!当心她跟你拼命!”
“笑话!这是在我村里,哪有她个外乡人说话的份儿?”说着,许恭勤往里面躺了躺,拍拍床边道,“来吧,快上来吧!”朱氏坐在床边,一边解衣服一边道:“你啊,当心点,这次来的可不是善茬!就这姑娘和她男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许恭勤笑道:“又说糊涂话!她男人回不来啦!”说着,伸手摸向了朱氏的臀部。朱氏打了他手一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