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无辜地摆手道：“可不是我，他这……大概是无师自通吧。”
无师自通……
“好吧。”唐薇颇有些无语道。
思考了下，她说道：“这样的方式，要不要……”
“不要，”乔木摇头，说道，“介入太多反而会限制各个位面的发展……你明白吧？”
“任何事情，设定出各种严苛条条框框，只会僵化思维，限制创造力，将这件事情葬入无尽的深渊……你可以想想，明代八股文，清朝文字狱……”
乔木幽幽叹了一句，道：“孙悟空的行为固然下作，可是归根到底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唐薇思索了下，认可地点了点头。
只是她很快就觉察到了不对劲，霍然转头看向乔木，说道：“这应该是不久前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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