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秦安也没有吸上烟,在一行人练手抵制之下,只得恹恹作罢,刚扭过头,秦安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他们这么讨厌烟盒那他们平时怎么抽烟?记得刚来澳洲的时候自己可是接了好几只烟那!
心中有了底,秦安颇具霸气的说:“你们平时都不吸烟吗?或者说你们抽的都是电子烟?”
“智商提高了啊!我还以为直到到家被薇薇安提醒后才能发现那!”克莱克嘲弄的眼神直接让秦安炸毛,用中午直接素质三十连击:“自由平等博爱跪坐后入喷涌...”
“okok,我说我说,秦,你别再用你那愤怒的小眼神瞪着我了,瞧瞧你现在多可爱,像一只炸毛了的小刺豚。”
秦安左右看了看,捡起地上的燃烧着的烟盒:“来来来,你在说一句我听听?”
克莱克练练摆手:“可不得了,行了,不逗你了,自从那群反吸烟人士和政府达成一致上涨的太多了,你看看十五澳元一盒,这么贵的价钱,要知道之前一只是两澳元一盒的啊!多少澳洲贫困者戒掉了烟,他们取得了初步胜利,于是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他们在那烟盒上画上各种恶心的的图像,甚至夸大事实,他们居然说一只香烟里的尼古丁含量有三毫克!”
“额...克莱克,其实一只香烟上确实有...”
克莱克恶狠狠的扭过头,狠厉的说:“闭嘴!”
“ok。”
“反正那群人胜利了,现在只有进口雪茄一类的好点,不过我才不会让那群吸血鬼赚我的钱,我在家里种了点烟草,或者你也可以去买一点,自己包装,不过说也好玩,这边种出来的烟叶,比昆士兰那边的好的太多了,不过有点可惜,大规模的种植不起来,只能作为高档货,而且卖不出去。”
“那是挺可惜的。”秦安认同的点了点头,然后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话:“三点半了。”
“三点半怎么了?”克莱克疑惑的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艾克的表演还有十分钟就要到了,算上他化妆调试吉他,整理状态的时间,十分钟也貌似不够。”
“舞草你怎么不早说!”站在一旁津津有味看戏的艾克大吼一声,屁股上仿佛着了火一样向着音乐节那边飞奔过去。
音乐节一共就三天,艾克参加的是最后一天的最后一场,想调个位置都没有办法,二十分钟前秦安打算烧完烟盒就告诉艾克这个消息,结果自己想要一根烟就引发了克莱克的长篇大论,想到这,秦安撇撇嘴,早把烟给我不就没这事了吗?
慢悠悠的走回去,慢悠悠的听艾克在台上演唱今夜无人入眠,作为澳大利亚音乐学校的一员,艾克的歌声绝对是杠杠的,但是歌曲选用的非常不恰当,这种音乐会上,你选用这种歌曲,是相当相当不合适的,比起这个,更加富有幻想更加激起的歌曲才能挑起他们的热血与认可,所以艾克唱完:消失吧,黑夜!星星沉落下去,星星沉落下去!黎明时得胜利!得胜利!得胜利!
评委淡定的鼓了鼓掌,表示对艾克唱功的肯定,然后一致给了艾克三个大错号,站在台上的艾克鞠了鞠躬,就下台了,由于站得远,秦安看不出来艾克脸上的表情,但是稍微一猜测,就能得知对方的伤心之处,所以当艾克跑了过来的时候,秦安一伙人一致表达了对艾克的惋惜,就连对方脸上带着的笑容也被认定为强颜欢笑。
“艾克,不要太伤心了,评委毕竟前身是流浪汉,音乐素养什么的肯定没有,在他心里,命运交响曲说不定还比不上ppap。”
“就是就是。”薇拉给秦安一个赞许的眼神:“你唱的真好听,我都快哭了,图兰朵被鞑靼王子卡拉夫以一首歌化解了心中的仇恨并且爱上他是有道理的。”
“这么说你爱谁上我了?”
薇拉眨了眨眼:“我又不是公主。”
“那你是谁?”
“侍女柳儿。”
艾克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呵,那我就是卡雷拉斯扮演的卡拉夫了?”
一直跟艾克不对路的菲尔冷嘲热讽道:“看看观众们的反应,你好意思称自己为卡雷拉斯?如果是的话我不得不佩服由金刚狼皮肤组成的脸皮。”
“菲尔!”温妮有些愠怒,好坏坏话都说过了,他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道歉!快给艾克先生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艾克连忙摆手:“不用道歉的,菲尔先生说的没错,人家是世界著名男高音,而我则是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学生,确实没法比,就跟初中就辍学出来打工的人一样,确实比不上澳洲音乐学校的高材生的。”
“这都谁跟谁啊?克莱克,卡拉夫和柳儿都是谁啊?”秦安无视两人的明朝暗讽,把头扭到克莱克嘴边,方便对方回答自己问题。
“你可真会节约时间。”克莱克翻了翻白眼,解释道:“今夜无人入眠是意大利作曲家普契尼未完成的一部歌剧《图兰朵》中的一首插曲,大致内容是元朝有一位叫图兰朵的中国公主,为了对男人进行报复,就提出了一个条件,如果有男人能猜对她给出的三个谜语,就嫁给他,如果猜错,便立刻处死,于是无数男人死在图兰朵的刀下,直到流亡到中国的卡拉夫王子猜透了她的谜语,她感到恐慌,因为轮到她猜谜语了,卡拉夫让她在明天破晓之前猜自己的名字,猜对了就自己就死,猜错了就要和她嘿嘿嘿(结婚入洞房),于是图兰朵下令,背景(谐音)城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