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又炸锅了,不为别的,是为他们前几日才将皇后娶回宫的皇上,居然被人发现去妓院**,这可是不得了啊!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去妓院,这要是流传出去,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这要是南楚知道了,怕是整个龙陵百姓都要抬不起头啊!
咳咳,虽然听说同时去了妓院的,还有南楚夜太子......
最严重的还不止如此,听说皇上去妓院并不是为了那些美貌的花魁,而是为了一位琴师。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听说,那位琴师,琴技高超,棋艺高超,那相貌还是仪表堂堂,听说那琴师名唤容若,才高八斗,风姿不凡......
“你们说陛下去欢宜院,是为了琴师的琴技还是为了琴师的颜色?”联想到先前皇上要纳一青楼小倌为妃子的传闻,某一内心富含八卦因子的御史已经准备编纂野史,皇上与琴师不得不说的故事,龙陵皇上与南楚太子为了琴师不得不说的故事......
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而刑部尚书赵荃的府中同样也不安静。
今日上朝,朝中大臣还未就前户部尚书钱昭身陷青霓荒园藏尸案的处理讨论出结果,皇上就甩出户部的账册,不知从哪位高人手中看出这历年来户部的账册大有问题,户部运转不周,户部贪钱粮贪米粮的问题......
盛怒的皇上楚凌御,因为钱昭贪墨一事,直接告诉大理寺卿,夺了钱昭的职位,让他依法审判,不用在意,至于户部尚书一职,花落谁家,就看各方手段。
朝中又为了新任户部尚书的人选争论不休,最后还是皇上随手点了户部侍郎沈寒追暂领户部事务,将七零八落的户部运转起来,才堵住了朝中纷乱不休的争吵。
而这位入了皇上青眼的朝中新贵沈寒追大人,避开了堆满了书桌的各方拜帖,却窝在了刑部尚书赵荃府里,喝着闷茶。
“赵大人,你听谁说的。”沈寒追一脸好奇的拉着旁边始终是冷面阎罗范的刑部尚书赵荃,低声问道“你听谁说,皇上去欢宜院是为了选拔人才?”
“这是还用听说吗?”赵荃冷面盯着沈寒追,面色不愉,沈寒追能暂领户部尚书一职是纯属运气好,当然能力是有,不过沈寒追是寒门,没有世家氏族的支持,又从来没有为皇上献过太大力,算不得皇上的心腹,此时来问,怕是也是为了日后的位子,只不过,盯着户部尚书这口肥缺的人这么多,沈寒追挡了那么多人的路,怕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哟!
这样想着,刑部尚书赵荃不由心下同情,面色稍微缓和了些,轻声说道,“这事还用听谁说吗?欢宜院的琴师容若公子,天下闻名,只因落难,皇上爱惜人才,乔装打扮结交容若公子,难不成你以为是什么?”
沈寒追摸摸鼻子,干笑了两声,“皇上真不愧是皇上,就这卧薪尝胆的劲,是我等臣子的典范。”
赵荃喝茶,抿唇不语,提点这种事,也只能点到为止,皇上的心思毕竟难测.......
“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哐当!”一本还未批复的奏折直直地砸在跪在地上的青衣暗探身上,正是楚凌御最信任的暗探头子,逝痕。
地上,白花花的纸片飞满了一地,同样跪着不敢出声的还有总管太监季书。
“你们,瞧瞧,你们瞧瞧,瞧瞧啊!”楚凌御随手翻开一本还未打开的奏折,脸上的怒气骤然喷发,“不过提拔了一个户部侍郎沈寒追暂领户部尚书一职管理户部事宜,你瞧瞧,这建议户部尚书的人选就堆满了天,全没有一个提到沈寒追的。”
“你们瞧瞧,这么明晃晃的,当朕的眼睛是瞎子吗?”楚凌御越想越气,翻开奏折的速度越来越快,看一本扔一本,到最后,气得实在是不能气的楚凌御突然不气了,“这些世家,一心想让龙陵成为他们手中的权柄,可朕偏偏不信!”
楚凌御深深地看着地上的逝痕跟季书,静静地道:“你们都是朕最信任的臣子,交给你们做的事情也是最机密之事,可千万不要辜负朕的信任啊!”
“奴才不敢。”季书跟逝痕慌忙磕头道。
楚凌御冷哼一声,温声道:“哼,起来吧!以往是朕的皇位还没有坐稳,如今,朕偏不信,朕不能将这些世家的人踩在脚下!”
“皇上英明!”
“消息散播出去了没有?”没头没脑的,楚凌御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目光落在了青衣暗探逝痕身上,“朕,为了容若可是煞费苦心,不惜连名声都自己抹黑了,你说,容若会到朝堂上来帮朕吗?”
“皇上如此礼贤下士,三顾茅庐请容若公子参加科考,容若公子一定会来的!”逝痕低声说道,脸上一丝煞气一闪而逝“依属下看,陛下不如直接将容若公子绑了,看他会不会参加科考。”
“你懂个屁!”
楚凌御不由气笑了,一脚踢到青衣逝痕身上,“你的脑子真是让狗给吃了,容若是什么人?一身才华,满腹经纶,最妙的是,对这算术钱粮一道颇有心得,如今户部尚书出缺,朕提拔沈寒追,不过是为了容若以状元之身入户部,替朕盯着户部的烂账!”
“如若不能心甘情愿,你觉得,朕还需要如此费心吗?”逝痕保持这跪着的姿势,冷厉的脸上露出一抹极不相符的憨笑,摸了摸头,道:“属下没有想得陛下这么深。”
“唉哟唉!”季书终于有了插话的地方,尖着嗓子打破了这微妙得有些冷凝的气氛,出言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