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目血云棺?那是什么?”这考古队长没来由的跟那李公子说了一句,弄的我有点不知所措,而且听他的意思,那似乎不是普通的棺材。
“噢,就是我们学术界的一个名称,比较有研究价值。”
虽然考古队长告诉了我答案,但我是不相信的,因为后排那个李公子出卖了他,那李公子的眼神里很复杂,充满着激动、兴奋,当然,还充斥着恐惧。
他既然不说,我也不好意思点破他,毕竟这是他们的事,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我却暗暗的拿出了手机,在网上查了一下这所谓的燕目血云棺,结果跟我想的差不多,什么都没查到。
之后的行程里我特意注意了一下那个“李公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称呼,显然是那李公子的背景吓人。我也不禁好好的回想了一下之前买衣服的情节,那李公子没什么出众的,一直跟在队伍里,似乎没什么不同。
两个小时后我们顺利的回到了矿上,对他们来说算是顺利到达目的地吧。当然了,这一路上我在心里在不停的骂着他们,我的假期泡汤了。
后来的事就有点不一样了。
回到矿上后,这帮人似乎对于下面的墓室拥有很迫切的目的性,将本来准备好的接风宴都推了。我也只好把这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领到换衣房,心里再次骂着他们:“都特么中午了也不让人吃饭,一帮死老头子!”
好在我之前表现不错,而且机电矿长也在,临要下井的时候总经理告诉我:“你先去吃个饭,一会赶紧追上来”,这一下可给我兴奋的不行,我感觉我的出头之日来了,已经能和总经理对话了!
吃饭的时候看见了何超和刘亚新,他俩一听我要下井,脸上直接就绿了。
“高手,不是我说你,井下那断手怎么回事还没解决呢,你就往下跑?”
说真的,我也不想下去,可已经被总经理盯上了,我也不能临阵脱逃。而且这次好好表现,说不定就是我的人生际遇,贴不上矿长却能贴上总经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行了何二狗子,那么多人呢,那一截断手真要是出来了,一人一脚也能把它踩碎了”。嘴上虽然这么说,我心理还是很舒服的,都说单位里交人别交心,我看这何超就不用。
吃完饭后我就匆匆的向井下跑去,好在这考古团的人均岁数都超五十,没走多远我就追上了。
一路上他们都在唧唧喳喳的,无非就是来回的寒暄,然后问问北京怎么样。而那考古团的队长再讲一些以前考古的趣事,我听的也挺有意思。
等到了墓室的洞口,我就发现不对劲了,之前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我看出什么,到了洞口一群人准备进去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名李公子不知道去哪了,他们考察队只下来了十六个人,算上那李公子少了五个,难不成他们大老远的跑过来不是来看墓室的?
虽然纳闷,但我知道肯定不是我想的这样,那李公子的眼神显然是很在意那口“燕目血云棺”。
进洞口的时候,考古队长制止了要跟进去的一帮领导,用他的话说就是人太多了,里面的东西都属于文物,不专业的人进去不方便。
领导们听了这话也乐了,他们是真心不想接触这东西。刚刚我们下车的时候,又是矿领导又是集团领导的,接风的人足足的有十来个,可陪着下井的时候就变成了四个,分别是集团总经理、矿长、安全矿长和机电矿长。
我也在偷着乐,我现在也是真心不想进去啊,那断手真要再出来我可不真不知道怎么办,可我还没等乐完呢,总经理就指着我对队长说道:“让他跟着进去吧,统计下你们需要用的设备、灯光,然后好给你们运送进来”。
行了,我心里现在又多了应该一个骂的人。
我正在心里骂着呢,便又听见了一句让我喜笑颜开的话,“张矿,你也跟着进去,在不影响他们情况下,和队长商量商量在哪进行支护”。
人就是这样,在你倒霉的想哭的时候,看见另一个人比你还倒霉,你可能会想同情他,但你可能也会很开心,因为你知道“痛苦的并不是只有你自己”。
没办法,我也爬了进去。
进去后我眼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漆黑的墓室里一群人正环绕着蹲在墓室的中间,黄色的灯光不停的地上晃动着,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心里顿时一惊,断手真出现了?
我不敢直接走过去,就在那慢慢的“挪”向他们,只是他们围了一个圈,我什么也看不见。等离得近了才看清楚,原来他们在看地质。
我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了,但他们这种行为这让我疑惑的不行,这东西也看?难不成他们真是“合法的盗墓人”?光凭土质就能确定年代?
显然是我想多了,因为他们接下来说了一句话。一句不仅打消了我的好奇心、又让我那刚刚平复的心重新提到了嗓子眼的一句话。
“果然少了一个”
“少了一个?什么少了一个?断手?”我下意识的将三个问题脱口而出,只是没人理会我。
我赶紧向他们围着的那地方看去,只是什么都没有,我不信!我开始仔细的观察那块地,终于让我发现了问题。
那里的土壤有明显的下降痕迹,也可以说是压痕,根据压痕的范围可以推测出,这里原本还有一口棺材!只是现在这棺材消失了!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那墓室的门里又吹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