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大哥着实是太任性了!
开完会我就准备去医院找兔子,最近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了。
主要是自从那燕目棺葬出土后,新建矿就没太平过,这一次又是全军覆灭,估计够这些活尸忙一阵的了,而我则是等待人力资源部的调令,换一个舒服的地方混日子。
正往医院的路上走,我就想起来她今天该休息了,索性给她打个电话,结果响了一声后就切入忙音,典型的拉黑啊。
我擦,她不是不生气了,怎么还把我拉黑了?我有些不明所以,无奈的是我又不知道她家,只好讪讪的回到了宿舍里,心里憋屈的要命。
刚到宿舍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传来阵阵的嬉笑声,进门一看,今天还真热闹,小雪回来不说,就连兔子也来了,正好也省的我去找了。
四个人正围在桌前拍扑克,拍的不亦乐乎,以前也就是小雪碰不到东西,不然我们四个肯定带着她打麻将。
见我进门,何超脸上乐开了花,说道:“哟!陈副主任回来了,您快坐,我去给您端水”说完也不待我答复,直接就把牌塞到了我的手里,自己急忙的冲进厕所。
这孙子,感情是要去撇大条,还没等我看手里的牌怎么样,就听兔子说道:“陈森,快上供!”
我去,这何超真不讲究,我说他怎么急忙的跑了呢,一把烂牌没两张大牌,还得给出去一张,当下我就不乐意了,冲着厕所喊道:“何二狗子!我特么不玩了!”
打牌的时候,兔子总是有意无意的就看看我的手,看来她也是有些愧疚,当然最愧疚的还是我,当时怎么就好意思说我也是初吻呢,虽说男女平等,可有些事肯定不平等。
我们这一玩,就一直玩到晚上六点多,直到几个人分出胜负,输的人请吃饭才罢休。
打牌的时候我就把会议的结果告诉他们两个了,两个人也没什么反应,不过以后能混个闲差倒也是眼下不错的结果。
小雪还说最近又发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问我们要不要去转转,我们几个人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可饶了我们吧,上次到那好玩的地方就差点没回来。
晚饭大家吃的很尽兴,不过没有喝太多的酒,然后又找了个酒吧嚎了一会儿,我们才散场。
我本来是准备送兔子回去的,不过她说什么都不同意,我心想也是,她肯定认为我没喝酒的时候都敢强吻她,现在喝多了,说不定就能干点更过分的,我也就没坚持。
帮她叫了一辆车我们就走了,说来也巧,正好是那个活尸司机,我也就不用担心兔子会出什么事了,这司机还是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的。
我们三个当然是步行回去的,稍微喝点酒,散散步也挺好,可偏偏小雪对我说了一局让我很不明白的话。
“那小姑娘身上的死人味太重!”
我还以为我喝多听错了,就又问了一遍,结果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答复,我知道事情不对劲儿了。
“什么意思?”
小雪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凭她的无双美貌,这一眼以往估计皇帝才有资格享受,可惜我不是皇帝,心里装的也不是她。
“我只能说她不是人,但也不是死人,反正不是我之前见到的那个她”
小雪这句话有点绕口,但我还是听明白了,问道:“你说她不是真正的兔子?”
她点了点头,眉头有点紧皱,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而我也是一样,不明白这是怎么一种情况。
只有刘亚新脱口而出两个字,让我明白了为什么。
“画皮!”
我日他姥姥的,生死门派画皮来盯着我们了?身边全是活尸还不够?
但紧接着我就想起了事情的不对劲,当时在医院里,兔子不仅是语气坚决,就连心也是异常的冷静,怎么可能我转了一圈之后,她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而且现在看来,她主动来宿舍,不让我送她回去,碰巧是那个活尸司机,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何超思索了一下说道:“虽然不知道它们这样做的目的,可肯定不只是监视我们这么简单,单纯监视的话,身边的活尸足够了,只有……”
何超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冲着我们两个眨了眨眼睛,我们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然而这时候我关心的不是这一点,而是再想兔子是不是也遇到了画皮,一想到我未来的老婆可能被别的画皮捷足先登,我心里就不是滋味。
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哄好兔子,反正他们人那么多,最不济的就是玩个英雄救美,再受点小伤,肯定能俘获兔子的芳心。
一想到这,我就再也呆不住了,赶忙给兔子播了一个电话,可仍旧是嘟了一下就变成忙音,我着急的原地直跳脚,可又不知道她家在哪里,也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还安全。
我开始后悔找那活尸司机,当时要是不跟他说这些,肯定没这些破事,同时也庆幸身边有小雪,不然凭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个问题。
毕竟现在潜意识里已经确定那生死门不会对我们动手,活尸也说和平状态,最主要的是我见到兔子,警惕性就变成了负数,真要这么下去,说不定都能和那画皮同房了。
我又原地转了几圈,可始终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如果真的不行,我只能去医院蹲点了,可我又怕兔子已经被绑架了,当下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刘亚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