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早已经设宴,姜墨璃无法推辞。
新晋的兵马大元帅,自然多的是人恭维。一番虚与委蛇下来,真的是比练功还累。
姜墨璃平素最烦脸上带“面具”之人,偏偏朝堂之上,谁没有个“面具”带在脸上。假模假样的,姜墨璃是真的有些受不了。
咬紧了牙关应付了他们,宫宴结束,姜墨璃是溜的比兔子还快。
回到姜府,姜墨璃换下女装。
从盒子里顺手拿起一个簪子,刚想挽头发,却又楞住了。
心情极度不好的把簪子往妆台上一扔,面露疲惫之色的往妆台上一趴。
“还是不舍得。”
姜墨璃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就发誓,以后打死也不跟人说自己的事情了,就是再亲近,也不能说。
手帕交什么的,分明就是用来堵心的。当然,还有兄弟,也是一样。说起话来的扎心程度,当真不是说笑的。
姜墨璃趴在妆台上,歪着头看向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身着大红色织锦长裙,挽着个妇人发髻的死丫头。“就这样出来,你们家那位,不会发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