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浇说完,风和听后,一笑没再解释,这种事还是让她自己消化得了,目前还是追赶央极岸要紧。追赶的速度加快,前面已经看到陆余他们,再向前看,山谷的对面半山腰上显然是央极岸。风和目测了距离,觉得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他,最少要一个时辰,估计追上时,他已经过了那座山头翻到另一侧去了。他直接一个呼啸,拿出竹笛吹响,陆余走在前面,听到后面响笛,知道风和这是要有新的指示,便独自跑了回来,勇士们却仍然向前追赶。陆余过来,风和对他讲:“看到前面那个下坡了吗?”陆余看了看没明白,风和又道:“按你现在走的路,要想追上央极岸太难,这样,你带上人,我让堂浇带一千人,你们自那个下坡绕上对面山头。”堂浇一看谷中流水,问:“大酋长,水很深,我们如何才能过去?”陆余也看到水深,也看向风和。风和则道:“你们站在这里,觉得下面水深不假,可是到了谷底,在那片酸枣林旁边有一条隆起的石梁,流水经过那里时,正好拦截水流,你们可以踩着石头过河。”“好!”陆余一听有办法,那就没问题,他可不会再讲价钱,反射拿出骨笛吹响,勇士们全部返回,堂浇也挑选了千人,然后二人带着勇士们下了谷底。风和与象怡则带着华骊分支其他人,继续沿刚才陆余走那条道追赶。象怡不解,问他:“咱们为何不走那条道?”“我这是迷惑央极岸,如果他在对面见我们的人都不见了,必定会以为我们走了捷径,现在我们走在他能看到的位置上,陆余和堂浇他们才能暗中偷偷接近央极岸。为了继续迷惑央极岸,风和又下令行进速度放缓一点,只要能看到央极岸即可。央极岸在对面,一直观注着风和这边的举动,现在见风和追赶的速度放缓,他便不再着急,只是他猜疑着伏羲氏勇士转眼间会多出这么多人。“哈...哈...人再多也没用,风和小儿你是追不上我了。”央极岸一时得意,令人稍事休息,反正风和也走慢了。这个时间差,正好给了陆余和堂浇机会,二人赶的速度又快。还别说,谷底正如风和所说,一道高隆的石梁截断了水流,原来看似很深的水流,到了这里,水面上露出若干石头,这些石头几乎正好可以当作一道石桥。这个速度快多了,没用半个时辰,陆余和堂浇已经接近到了央极岸身后不足三百米的位置。陆余可以在对面看到风和,便伸手作了个手势,风和则故意拿出竹笛,冲着央极岸的方向吹响。央极岸见风和吹笛,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再看风和也停下了追赶,正坐在对面的石头上休息。他便冲这边大声喊叫,戏谑着风和如何如何,风和也不理会,继续吹笛子,却伸出一个“八”字型手势。陆余看到这个手势,这是要自己和堂浇从两侧包抄,心领神会之下,也是长期搭档的结果,他把意思与堂浇讲明,二人便各自行动。陆余带的人少,自然是拦截断后,防止央极岸原路后撤即可,主力则是堂浇,风和已经说了,这头功要给她,也是她入盟的见面礼,再说她带的人多,场面上优势非常大。堂浇没有多久,完成了包抄,自密林遮挡处,绕过央极岸的视线,悄悄地转到了他的身后。等央极岸发现的时候,他正在与风和隔岸斗法。央极岸的手下发现了堂浇,认定了图腾之后,初始还不以为然,以为堂浇只是路过或者并不是敌人,后来见华骊分支的勇士们全部拿着武器合拢上来,便呼喊着央极岸快逃。央极岸不明所以,回身刚想骂人,也看到堂浇,他嘿嘿一笑,问堂浇:“你们华胥氏怎么也跑到这里了?”堂浇漆黑的脸看不出表情,只是露出了白牙冷笑一声,向左右一打手势,勇士们把央极岸团团地包围其中。此时,央极岸明白过来,这不是过客,华胥氏这是投靠了风和,现在是来抓自己的。他明白过来,脑子急转,身子在向后退。由于他所站的位置临近山边,华骊分支的人只能包围他三面,剩下的一面便是河谷。风和在对面看到,心想央极岸跑是跑不了,只怕他身临绝境,冒险跳下河谷。跌死?逃生?意外?风和的脑子转了三转,想象着央极岸跳下河谷的结果。央极岸却在他想象时,已经开始了行动,他并没有跳,而是自身后扯出一条长绳,绳子的头部是一个钩爪。我去...什么情况?探钩,后世武侠人士常用的钩爪,用来攀援攀登高处。央极岸为什么会有这个?风和想着,对象怡说:“带上人在后面赶过来,到前面与陆余汇合。”然后自己纵身跳下了山坡,下面是一人多深的野草,还有荆棘,他民顾不得那么多,他要第一时间直到央极岸想要逃离的方向。他看清了,央极岸的钩爪抛向了身后靠近河谷的一棵大树。那棵大树歪斜着倒向河谷方向,如果让他上了大树,他身上有钩爪,说不定,他接下来会再抛向低位置的一棵楸树,只有那棵楸树才是央极岸最后逃命的地方,否则他只有跳下河谷的选择。风和的目标位置,就是那棵大树和离自己较近的这棵杉树之间。他想提前数秒钟到达那里,在此处守株待兔,等候央极岸降落。央极岸只顾得逃命,被堂浇步步紧逼,钩爪抓到大树枝杈后,一拉绳索向大树荡去,然后奋力地沿绳索上爬。他还没爬到大树之上,绳索还没来得及收,风和已经过了谷底石梁,飞奔向那棵楸树。央极岸上了大树,风和也到了楸树之下,待央极岸收了绳索再把钩爪抛向楸树之后,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