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管的一席话引起了裴大人的思考,面对着这么多的恐怖分子,虽然说坚决不向恐怖分子妥协是他们一贯的宗旨,但是现在的一百多个恐怖分子散在人群中,随时准备挟持人质,并且准备刺杀国家领导人。却真正令自己犯了难。
到底动手还是不动手呢?
“还是拉倒吧,随机应变吧,准备疏散人群。”
大理寺的员工们散入人群,一个大理寺员工,就跟着一个春大队的队员,时刻准备挟持恐怖分子。
人群之中吃面条的春队长正在享受最后的热汤,心满意足地把一碗阳春面吸溜进肚子里的时候。却突然被一勺热汤洒在了手腕上。
汤并不热,却把他吓了一跳。而他的头在抬起来的一刹那,却看到了几个一看就是业内人士的家伙向自己的队员接近。
不好,有人接近。郑少春吹了一阵尖锐的口哨,听起来就像大陆上流行的一首很古老的歌谣,虽然已经没有什么人能记得歌词,但是旋律还是很反常地流传了下来。主要是因为这首歌非常的有意义,主要是说团结还是什么的,而且这一首歌在珥散的流传尤为广泛。
主要是因为这首歌的意义是为了让饱受女同胞们欺凌的男同胞团结起来,在夜枭局里的意义,就是全员集合。
正在大吃大嚼的春大队队员们垂死(饿死)饿中惊坐起,集体向着阳春面摊子靠近。
卖阳春面的摊主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来吃饭呢,虽然自己知道这一次是国家型的大型活动,肯定有人来吃,而且生意一定很火爆,但是也没有想到有这么火爆。别说凳子够不够,就连一人一个碗都做不到。
但是他们并不是来吃饭的。在靠近的过程中,他们也感觉到了身后的跟踪者。
表面上,这是个俱乐部在这里很偶然地聚首了,于是他们聚到一起吹吹口哨,虽然是儿歌,但是看起来未免有一些瘆人。试想一下,一百多号人齐声高唱香水有毒,是怎样的一个场面,相信没有人会觉得感动,只会觉得有一股想要马上跑路的感觉。
大理寺的人随之聚集到了一起,裴大人站在人群中漠然地和郑少春对视。
郑少春冲着裴大人竖起一根中指,裴大人竖起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外卖的生意依然火爆。
沉渊子对于余夏的教育也即将进行到尾声。
沉渊子和余夏,不是这个世界来的人,运功的经络自然与这里的人不同,沉渊子经过了几十年的研究终于搞定了。而余夏因为自幼身体素质异于常人,而平日里练功虽然没有成效,却也没有懈怠,他的功力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却一点一点继续了起来,就像积蓄起了一面湖水,只待一个渠道便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余夏的修为飞速攀升,以前尝试改变经络运行的方法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因为危险性太大,一个不合适就是半身不遂的下场,危险性太大。
原本五品下的修为在沉渊子的梳理下,飞速攀升,余夏的感觉也是异常的好,浑身暖洋洋的,自己再也不是那个没有修为被人看不起的小孩子。
原本余夏的经脉像是一根竹子,一截一截,每一截都有一个屏障,反复阻隔,而余夏也就是因此而不能增长修为,而此时在沉渊子的巨力作用下,屏障被一个一个强行打通,余夏的修为也顺利突破了六品,转而向七品迈进。
一直胡吃海塞的黄辉冯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向着人群扫了一眼,便看到了裴东来和郑少春。
黄辉冯逼音成线说了一句什么,便匆匆离开。
裴大人表示理解,这个时候皇宫容易被袭击,黄大师得回去。
于是这里就剩下一群人和两伙特务,而这两伙特务现在都很郁闷。
贸然打破僵局,对谁都不好。
而一旦打破僵局,每一方都无法回头了,必然是不死不休两败俱伤。
他们都不想这样。
远处传来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郑少春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但是裴大人额角却流出了一滴汗。
那是黄大师的戏班子。
演一些看不懂的剧,然后黄大师还觉得自己挺厉害。但是此时从外面来的戏班子,却成为了打破僵局的第一只手。
外面的人开始骚动,很多人开始自觉排队,很多人表示已经被黄大师的戏剧洗了脑,表示还想再看。而这样的人不在少数。
很多人开始自觉向戏班子的方向靠近,反正黄大师是沉渊子的兄弟,跟着他走,肯定啥也不会错过。
于是小摊子随着人群迁移,原地留下了三百多号人。
其中一百多号是裴大人的大理寺员工。
而那两百多人是春大队,和杀了个回马枪的夏大队。
郑少春和郑少夏呆在自己的老爹旁边,看着对面的大理寺虎视眈眈。
四季爷开口了:“裴大人,请您让开。”
裴东来表示很想这样做,但是职责不允许。
四季爷面露不忍,却又无可奈何地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把裴大人轰杀至渣。
两百多号人散开,围成了一个圈,将大理寺的人围在里面。
拔出自己的刀,狞笑着,仿佛胜利即将来临。
“裴大人,给你三炷香的时间,到了午时,我们就要你的命。”
“可是父亲,夜长梦多。”郑少夏制止道。
“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春夏表示可以接受,谁让你是爹。
是啊金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