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会很严格,很苦,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想退出的,就自己走过去。”吴虎的声音不大,但都能听清楚,眼睛也盯着孙玉臣,他原本第一个就想把这个扎眼的踢出去。
孙玉臣啥时候被人这样看着,直接就对视上来,“我知道你想让我过去,但我就不走。”
孙玉臣也是有脾气的,他但是要看看,这个小子有什么办法。
“没有,我只是好心。”吴虎没有感情的说着,因为这些对民军来说,不仅是第一课,武义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刻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听好了,你们没有机会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正式民勇,谁要再提退出,那就是逃兵!”吴虎对这两个字恨之入骨,说出来都带着冰碴的。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但是机会给了,他们错过就无从选择,逃兵什么下场,只怕谁都能想到。
“从这刻开始,你们就必须绝对服从,叫我们教头,做任何事,都要请示!”
“啊?任何事?”
“谁?出列!罚!”
粗暴!野蛮!这里只有是或者错,没有其他,服从是对,错就罚。
校场都安静了,外面的人都傻眼了,守兵们都缩了缩脖子,这比他们训练都严厉多了,根本就不把人当人啊。
没错,这些人都是按照民军的标准,夕阳西下,这一天是终于过去了,多少人都是被抬回去的。
“爷爷……玉臣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咱们求求武大郎,放过玉臣吧,你看身上都没有一处好肉了……”孙媳妇哭得伤心,自家男人都不成人样了,这才一天啊,这样下去,可是要死人的。
“闭嘴!爷爷,我还能挺住。”孙玉臣刚毅说着。
孙老爷沉思一下,也就点头离开,孙琦才见不得儿郎吃苦,唉声叹气离开。
孙玉臣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沾上床就睡着的时候。
在起来,可就不好过了,浑身的筋都短三寸,动一动都疼得厉害。
“给我换粗布的,不是说过了!”孙玉臣斥责着婆娘。
原本刚过门很受宠的婆娘,也红着眼的找一件下人衣裳。
“教头,我孙玉臣可不会认输。”孙玉臣非常高傲,若不是吴虎的眼神,他肯定留不下的。
坐着牛车去校场,还有几个都差不多,但今天的训练就更累了,原来昨天就是试探。
不到傍晚,大家就听到了吴虎的好消息,他们停下军姿训练,接下来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