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如何这么肯定?在下马元义,打扰了。”
这时邻桌吃饭的四人中一个浓眉大眼、相貌堂堂,长的颇为壮实的三十余岁的中年人转过身来。
听得士徽语言,马元义心中也是惊骇,这可是机密之事太平道也就几人知道,此人便一语道破,因此才出言一问。
“马元义?哦,是了,原来是元义兄,久仰大名。小弟士徽士效天。”士徽也是一愣,原来真是马元义来了,怪不得颍川黄巾如此之多。
不过士徽也不担心,知晓他们只是路过颍川而已,过两天就往冀州去了。
“原来是士府君,久仰大名。不知士府君以为这天下如何?”马元义得知面前的就是上谷郡太守也是吃惊,不知这士徽意下如何。
“如今世道沦丧,天灾人祸不断,万千黎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士徽可不敢在公开场合言帝王之失,大汉不可救的话。
“那府君当若何?”马元义追问。
“天下太平,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织者有其衣。”士徽随口答道。
“府君高义,吾等也是如此,不若府君加入吾太平道,吾向大贤良师举荐府君为一方渠帅,为此共同……”马元义闻听士徽言语,也是心动不已,极力想拉拢士徽加入太平道。
黄叙、典韦等人听到士徽如此说,也是心生向往那样的世界,对士徽更是钦佩不已。
“多谢元义兄,小弟年轻,只是信口直说,当不得如此大任,还请见谅。”士徽晓得黄巾起义的结局,自然婉拒。
马元义见士徽态度坚决,也只得作罢。
士徽也对马元义敬重不已,毕竟当年马元义虽然被车裂,但也没有出卖黄巾,是一个铁铮铮的汉子。
临别,士徽有心想提醒马元义小心唐周,不过还是没说。
士徽生怕自己这只小蝴蝶再扇一下,自己无法预测,导致自己辛辛苦苦十多年的梦想断送了……
“徽哥,那人也是一条好汉,太平道也是为穷苦百姓着想,你怎么拒绝了呢?”黄叙见马元义一行走远,嘀咕道。
“太平道虽为百姓着想,不过他们人员参差不齐,一群乌合之众难以成事,我何必去参合?你如果想去送死,我不拦着。”士徽瞪着黄叙。
“我,我还是跟着徽哥……”黄叙脖子直往后缩。